那我就不介紹了直接開始寫第1章了
旋風少女之水沉瑤:塵封的諾言
第一章:若白的蹤跡
岸陽的秋雨淅淅瀝瀝,打在寒冰道館的玻璃窗上,暈開一片模糊的水痕。水沉瑤剛結束一場高強度訓練,額角的汗珠混著水汽滑落,滴在黑色道服上,洇出深色的印記。
“館主,這是法國寄來的包裹?!敝韺⒁粋€牛皮紙信封放在桌上,信封邊緣已經(jīng)被雨水打濕。
水沉瑤拆開時,指尖微微發(fā)顫。里面沒有信,只有一張泛黃的照片——松柏道館的訓練場上,少年穿著洗得發(fā)白的道服,正彎腰給一個扎著馬尾的女孩系護腕。陽光落在兩人肩頭,暖得像一場不會醒的夢。
照片背面有一行極輕的字跡:“等你回來,松柏的木靶永遠為你留著?!?/p>
是若白的字。
三年前她離開岸陽時,所有人都以為若白去了國外深造,只有水沉舟隱晦地提過,他在一場地下賽事中為了保護一個新人,被人暗算重傷,從此杳無音信。這些年她在法國瘋狂訓練,一半是為了復仇,一半是為了有足夠的力量,去查清他的下落。
“盧卡斯,幫我查個人?!彼龘芡ㄔ窖箅娫挘曇魩е灰撞煊X的顫抖,“三年前,首爾地下拳場,有沒有一個叫若白的中國選手參賽記錄?!?/p>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傳來盧卡斯擔憂的聲音:“沉瑤,你又要翻那些舊賬嗎?醫(yī)生說你不能太激動?!?/p>
“我必須知道?!彼巴獾挠昴?,照片里若白的眉眼在水汽中漸漸清晰,“他是唯一相信我沒故意傷婷宜的人?!?/p>
那天晚上,水沉瑤做了個夢。夢里她還是戚百草,在松柏的清晨練著基礎踢法,若白站在廊下看著她,手里拿著一瓶溫熱的牛奶?!疤咄葧r膝蓋再抬高三分。”他的聲音清冷,卻帶著讓人安心的力量。她回頭笑,想告訴他自己贏了比賽,可轉身時,廊下只剩下空蕩蕩的晨光。
醒來時,枕頭濕了一片。她摸出手機,看到盧卡斯發(fā)來的消息:“查到一些線索,當年有人看到一個受傷的中國男人,被送到了濟州島的私人醫(yī)院?!?/p>
水沉瑤猛地坐起身,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停了,月亮從云層里鉆出來,照亮了她眼底的光。
第二章:重逢在雨霧里
濟州島的海風帶著咸澀的氣息,吹得水沉瑤的長發(fā)亂舞。她按著地址找到那家藏在半山腰的醫(yī)院時,正趕上一場突如其來的陣雨。
醫(yī)院的花園里,一個穿著病號服的男人坐在長椅上,背對著她望著遠處的海。他的身形比記憶里清瘦了許多,肩膀線條卻依舊挺拔,只是抬手時,左臂的動作有些僵硬。
水沉瑤的心跳驟然漏了一拍,腳步像被釘在原地。
男人似乎察覺到身后的動靜,緩緩轉過身。
是若白。
他的臉上多了一道淺疤,從眉骨延伸到顴骨,卻沒減損半分清冷,反而添了幾分滄桑??吹剿连幍乃查g,他握著水杯的手頓了頓,眼底閃過震驚,隨即是難以置信的復雜。
“若白師兄?!彼犚娮约旱穆曇粼诎l(fā)抖,像個迷路很久的孩子終于找到歸途。
若白站起身,目光落在她的黑色腰帶上,又移到她手腕的舊疤上,喉結滾動了許久,才吐出三個字:“戚百草?”
這三個字像鑰匙,瞬間打開了她偽裝三年的硬殼。那些被“水沉瑤”這個名字掩蓋的委屈、思念、掙扎,此刻都化作眼眶里的熱意,爭先恐后地涌出來。
“是我?!彼齽e過頭,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失態(tài)的樣子,“他們說你……”
“死了?”若白笑了笑,笑聲里帶著自嘲,“差點。不過命硬,活下來了。”他指了指自己的左臂,“神經(jīng)受損,以后怕是不能再練元武道了?!?/p>
水沉瑤的心像被針扎了一下。她記得若白當年為了練一個高難度動作,反復琢磨到深夜;記得他帶傷替松柏出戰(zhàn)時,汗水浸透道服的模樣。元武道是他的命,可現(xiàn)在……
“當年的事,我知道不是你?!比舭缀鋈徽f,語氣肯定,“婷宜的傷,我看過比賽錄像,是意外?!?/p>
這句話,她等了三年。從方廷皓的指責,到水沉舟的利用,再到自己逼自己戴上冷漠的面具,支撐她走下來的,或許就是這句遲來的信任。
“為什么不聯(lián)系我們?”她問,聲音哽咽。
“那時候風云的人盯著松柏,我怕牽連你們?!比舭卓粗?,眼底有疼惜,“后來聽說你去了法國,成了水沉瑤,我想……或許這樣對你更好?!?/p>
雨又下了起來,細密的雨絲落在兩人之間。水沉瑤忽然走上前,輕輕抱住了他,像當年在他贏了比賽后,偷偷抱他那樣。
“不好?!彼裨谒募珙^,聲音悶悶的,“沒有松柏,沒有你,一點也不好?!?/p>
若白的身體僵了僵,隨即抬手,用還能活動的右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海風穿過花園,帶著遠處的浪聲,仿佛在為這遲來的重逢,低低地唱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