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老族長:我錯了,我錯了!江照他爹我對不起你??!還有江照他娘,當(dāng)時沒攔住你是我做的不好??!
老族長對著湖底的方向連連磕頭,血流了滿臉都渾然不覺,似乎是想用這種方式贖罪。
沈青珀還有呢?你毀了誰的家庭,害得誰一路顛沛流離,你心里沒有一點愧疚嗎!
沈青珀拎起老族長的后頸,語氣冷硬,眼里是尖銳的殺意。
未知老族長:江照啊!是我對不起你啊……是我喪了良心對你爹你娘見死不救,是我對不起他們吶!
老族長哭嚎著撲到江照腳邊,似乎是想要乞求他的原諒。
江照沒有低頭去看腳邊那人,只是沉默著,對上沈青珀在月光映襯下一片澄澈的雙眼。
沈青珀走吧,該休息了。
沈青珀直起身子,輕松地越過地上的人,牽起一萬三的手將他拉往廢船的方向。
她要的是老族長承認(rèn)錯誤,而江照沒有原諒他的義務(wù),更不該因為仇人而將自己拘在過去。
一萬三沒有反抗,沒有停留,隨著沈青珀走進(jìn)廢船邊那片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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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眾人就早早起了床,取了設(shè)備準(zhǔn)備到水下探一探。
沈青珀昨晚一直陪著一萬三,半夜聽到甲板上有些動靜,聽著步頻和落地輕重倒猜得出是木代和炎紅砂,也就沒有去管。
早上看著羅韌對著設(shè)備忙碌,而木代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也不搭話,炎紅砂更是湊在木代身邊沒給羅韌那邊半個好臉色,沈青珀大概也能猜到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怕是某個榆木腦袋不開竅,拒絕了可可愛愛小木代,連帶著被她親親閨蜜記恨上了的故事。
想著自己先前屢次三番給羅韌暗示,但這小子死活過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沈青珀也不好再多去摻和些什么,而是將注意全然放在了水下探測器的畫面上。
羅韌安全起見,我們用水眼遠(yuǎn)程操作,查看水底情況,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
盡管和木代鬧了些不愉快,但羅韌還是在操作時給大家簡單講了儀器的作用。
隨著水眼下潛的越來越深,所拍攝到的畫面卻只有些細(xì)微的改變。
炎紅砂怎么一條魚都沒有???這水好像是死的啊。
炎紅砂擔(dān)心二叔的安危,一直緊盯著儀器顯示的畫面,突然察覺出什么不對勁來。
一萬三(江照)我記得我小時候,湖里面有很多魚蝦的,就算湖面縮了也不至于啊。
一萬三(江照)羅韌,你把這探測器平移一下,看看這附近有沒有魚。
從小生活在這里的一萬三更是眉頭緊皺,讓羅韌操縱著儀器再去別處看看。
木代會不會是老蚌破壞了水底的生態(tài)平衡?。课腋杏X五珠村絕珠八成和它有關(guān)。
想到湖底那詭異的老蚌,木代突然眼睛一亮,提出一個最為合理的猜測。
羅韌確實,這么大的老蚌,人都避之不及,更別說小魚小蝦了。
羅韌看來絕珠和報應(yīng)沒有關(guān)系,純屬生態(tài)災(zāi)難。
聽到這話,一萬三如釋重負(fù)般松了口氣,被沈青珀敏銳捕捉到。
至少,他內(nèi)心的自責(zé)可以減輕些了。
談?wù)撻g,探測器已經(jīng)逐漸接近湖底,而湖底的景象卻出乎幾人意料。
木代那是骨頭嗎?
羅韌不像是人的骨頭……
羅韌我讓探測器在水下移動拍攝,照片拼接一下。
儀器移動著,忽然入鏡的一個人影讓炎紅砂一下坐直了身子,臉色都變得有些蒼白。
炎紅砂羅韌 能幫我轉(zhuǎn)到正面去看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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