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趕慢趕,眾人總算是在天色完全暗下來之前回到那寨子里。
炎紅砂剛剛那個長毛你們看到了嗎?得有兩米了吧,那就是野人嗎?
木代應(yīng)該是吧?身形那么大,還會偷襲,一般野獸可做不到。
曹嚴華那我們在這兒安全嗎?
沈青珀放心吧,我們幾個輪流守夜,羅韌還帶了點武器,大家基本安全都可以保證。
聽了沈青珀的話,大家都稍微安心了下來,只有炎老頭縮在角落一直嘀咕著什么。
未知炎老頭:不可能不在井里的,怎么會不見呢那尸體……
炎紅砂這都什么時候了還井里井里呢爺爺,我們遇到野人了!
木代爺爺,會不會是后來有人發(fā)現(xiàn)那口井,然后把尸體給處理了呀?
木代還是心軟,看炎老頭憂心忡忡的樣子,找了個還算靠譜的理由安慰他。
后來的四人開始就聽過沈青珀對炎老頭的判斷,對他現(xiàn)在這樣子倒是生不起什么憐憫之心,只是站在屋子另一角聽著他們的對話。
未知炎老頭:不可能!那個井……我藏的那么好,根本找不到。
未知炎老頭:再說了,就算有人把那個尸體給清走,那、那他為什么要把那口井恢復(fù)成原樣?
炎紅砂那誰知道呢?你那同伴是病死的,也許、也許他當(dāng)時沒死透,自己后來又爬出來了。
未知炎老頭: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她一個被割喉的人,她血滴的滿井都是,怎么可能從那個井里面……
原本只是紅砂一句隨口的猜測,但炎老頭卻像是被井里東西都消失了這件事給刺激了,激動之下說出了當(dāng)年“病死”同伴的實情。
炎老頭自知失言,話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動作也一下子僵硬在原地。
沈青珀四人倒是早有預(yù)料,但紅砂和木代并不知道事實,驟然聽到這殘忍的真相都震驚地瞪大了眼。
炎紅砂作為炎老頭的親孫女,聽到爺爺似乎殺人了的事實,更是難以置信地站了起來質(zhì)問炎老頭。
炎紅砂爺爺,你不是說、他是病死的嗎?
可能也是不想孫女知道自己是個殺人兇手,炎老頭懊悔地抹了把臉,抬腳就想往屋外走。
木代你去哪兒?
未知炎老頭:……去方便去。
沈青珀奉勸你一句,要干什么先憋著點,外面有什么東西我可說不好。
沈青珀本就對炎老頭不喜,現(xiàn)在隱約感知到屋外有心簡的氣息,卻也只是倚在墻邊不咸不淡地警示他。
未知炎老頭:怎么,你還有透視眼,能看著外頭有什么不成?
但炎老頭一時事情敗露,對這群不速之客更是心生厭煩,自然聽不出沈青珀的提醒,依然我行我素地向外走。
顧慮到他到底是紅砂的爺爺,沈青珀還是給羅韌遞了個眼神,讓同為男性的他跟了上去。
炎紅砂木代,青珀,我爺爺殺人了……對吧?他殺人了。
沈青珀看得出炎老頭確實背了命債,面對紅砂眼眶通紅的發(fā)問,卻也說不出什么寬慰的話,只能偏過頭不去對上她的目光。
木代感受到沈青珀身上的抵觸,對這件事也有了大概的猜測,只能心疼地上前抱住了紅砂。
一萬三(江照)外面……好像下雨了?
從進了門就一直站在墻角的一萬三側(cè)耳聽了聽,有些不確定地看向曹胖胖。
曹嚴華應(yīng)該吧?那羅哥還在外面呢,我們不然叫他們回來吧?
但沒等他們行動,外面突然傳來羅韌的喊聲。
羅韌木代,青珀!有野人!
——————————————
感謝各位讀者寶寶的點贊收藏打賞和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