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她為后,立您為儲。"楚玥慘笑,"可先帝為了穩(wěn)住王家,毒死了她!"
謝沉突然拔劍指向她身后:"寧王呢?"
楚玥拍拍手,陰影處走出個(gè)佝僂身影——正是我"病弱"的皇叔!
寧王咳嗽著,說出的卻是驚天秘密:
"好侄兒,你以為謝沉為什么護(hù)著你?"
"因?yàn)樗赣H才是真正的叛徒!"
"當(dāng)年就是他向先帝告密,害死了你母親!"
謝沉的手突然劇烈顫抖起來。
我下意識抓住他的衣角:"太傅......"
(不會的...太傅不會騙朕......)
就在氣氛劍拔弩張時(shí),林墨突然沖進(jìn)來:"陛下!找到......呃,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shí)候?"
楚玥趁機(jī)甩出煙霧彈!等煙霧散去,她和寧王已經(jīng)不見蹤影。
我氣得直跺腳:"又跑了!"
林墨撓頭:"那個(gè)...臣找到廚房了,要不下碗面......"
謝沉突然一把將我拽進(jìn)懷里:"陛下信她,還是信臣?"
我:"???"
(這醋吃得是不是太不是時(shí)候了?)
林墨識相地后退:"臣...臣去望風(fēng)!"
我捧起謝沉的臉:"太傅,朕只信你。"
謝沉眸色深沉,突然從懷里掏出個(gè)油紙包:"給。"
我打開一看——
(蜜漬梅子!還是去核的?。?/p>
"嗚嗚嗚太傅最好了!"我撲上去就是一個(gè)熊抱,"朕永遠(yuǎn)站你這邊!"
拓跋宏在門口直翻白眼:"你倆能不能等逃出去再膩歪?"
哦吼,尷尬了~
寧王站在密道盡頭,陰冷的目光掃過我們所有人,最后定格在我臉上。
"好侄兒,"他咳嗽兩聲,聲音沙啞,"你以為他的糖沒問題么?他想害你!"
我眨了眨眼:"哦。"
寧王:"......"
他深吸一口氣,像是被我的反應(yīng)噎?。?他想害你??!"
我攤手:"太傅想弒君告訴朕一聲就行,朕自己就下去找爹了。"
寧王:"???"
楚玥:"......"
謝沉扶額:"陛下......"
我轉(zhuǎn)頭看他,突然嚴(yán)肅:"但他確實(shí)想害我。"
謝沉臉色驟變:"陛下!臣冤枉!"
我撲進(jìn)他懷里蹭了蹭:"太傅想慣壞我~"
(哼,誰讓他在蜜餞里摻苦藥?。?/p>
拓跋宏、林墨、暗衛(wèi)甲乙:"6~"
寧王氣得胡子直抖:"蠢貨!你可知謝沉每日喂你的蜜餞里摻了什么?"
我歪頭:"摻了愛?"
謝沉:"......"
寧王暴怒:"摻了北狄'鎖心散'!此毒日積月累,能讓人心智漸失!"
我震驚地看向謝沉:"太傅!你居然——"
謝沉臉色蒼白:"陛下......"
我痛心疾首:"居然把朕當(dāng)藥罐子!要下毒不能一次性下夠量嗎?天天喂多麻煩!"
全場死寂。
謝沉一把捂住我的嘴:"陛下,這種話不能說。"
(朕不管!誰讓他偷偷在糖里加黃連?。?/p>
楚玥突然掀開骨灰盒,里面竟是一疊信箋:"陛下不妨看看這個(gè)。"
我接過一看——是謝沉父親與先帝的密信!
**"南楚長公主之子不可留,臣已安排妥當(dāng)。"**
謝沉猛地奪過信箋:"不可能!"
寧王冷笑:"你父親為保謝家榮華,親手將嬰兒調(diào)包!真正的皇子早就......"
"早就被扔進(jìn)狼群了對嗎?"拓跋宏突然插話,"老東西,你故事編得比草原上的說書人還爛!"
他從懷里掏出一塊玉佩:"認(rèn)識這個(gè)嗎?"
玉佩上刻著北狄狼圖騰,與楚玥之前給我的一模一樣。
楚玥臉色大變:"你怎么會有......"
"因?yàn)槔献硬攀钱?dāng)年接生的人!"拓跋宏一把扯開衣襟,露出胸口猙獰的爪痕,"那群狼是老子殺的!"
(信息量太大,朕的腦子要冒煙了?。?/p>
混亂中,林墨突然拽過我:"陛下小心!"
一支暗箭擦著我耳邊飛過,釘在墻上嗡嗡作響。
謝沉瞬間暴走,長劍出鞘直指寧王:"你找死!"
寧王卻哈哈大笑:"謝沉,你護(hù)了半天的陛下,根本不是我大楚血脈!"
他猛地扯開一幅畫像——畫上的女子與楚玥七分相似,懷里抱著個(gè)嬰兒。
"這才是真正的皇子!而你懷里那個(gè)......"寧王指著我,"不過是北狄派來的細(xì)作!"
我:"???"
(朕這么可愛怎么可能是細(xì)作?。?/p>
謝沉一劍劈碎畫像:"放屁!"
他轉(zhuǎn)身握住我的手:"陛下,我們走。"
寧王在身后嘶吼:"你會后悔的!他身上流著敵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