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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升真人
原創(chuàng)作品??抄襲轉載
內容純屬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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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jié):謝恩宴
嚴府正廳燈火通明,紅木圓桌上擺滿珍饈美味。嚴父舉杯起身,臉上堆著商人特有的圓滑笑容:“今日設宴,專程感謝劉司令對小兒的救命之恩。”
劉耀文一身墨藍軍裝,肩章在燈光下閃閃發(fā)亮。他端起酒杯,目光卻越過嚴父,落在對面安靜用餐的嚴浩翔身上:“嚴老爺客氣了,舉手之勞。”
嚴浩翔感受到那道灼熱視線,刀叉在瓷盤上輕輕一劃,發(fā)出細微聲響。他今日特意選了件月白長衫,襯得膚色越發(fā)冷白,右臂傷處被寬大袖口完美遮掩。
“聽說那日刺客有五人之多?”嚴母憂心忡忡地為劉耀文布菜,"若不是司令及時趕到..."
“母親,”嚴浩翔突然開口,聲音清冷如玉石相擊,“我的槍法您還不放心么?”他抬眼直視劉耀文,“就算劉司令不來,我也能全身而退?!?/p>
餐桌上一片寂靜。嚴父臉色微變,嚴母緊張地捏緊了餐巾。
劉耀文卻低笑起來,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嚴少爺好膽識?!彼畔戮票瓡r,金屬杯底與桌面碰撞出清脆聲響,“不過下次記得,子彈要從這里射入——”他修長手指點了點自己太陽穴,“才能一擊斃命?!?/p>
嚴浩翔瞳孔微縮。這正是他射擊綁匪時故意偏離的軌跡。
“耀文!”坐在劉耀文身旁的丁程鑫連忙打圓場,“嚴少爺剛從國外回來,哪像我們這些粗人整天打打殺殺?!?/p>
馬嘉祺優(yōu)雅地切開盤中牛排:“說起來,嚴少爺在倫敦主修什么?”
“音樂?!眹篮葡栉⑿?,“不過閑暇時也學了些...防身之術?!?/p>
“哦?”劉耀文挑眉,“哪家學院這么特別,還教學生用勃朗寧M1900?”
嚴浩翔握叉的手指微微收緊——這正是他那天使用的槍型。
“司令對我真是關注有加?!眹篮葡璺畔碌恫?,餐巾輕拭嘴角,“連我用什么槍都記得。”
兩人目光在空中交鋒,火花四濺。嚴父連忙舉杯:“年輕人就是投緣!來,再敬司令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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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jié):花園密談
宴席散后,劉耀文借故留在嚴府花園。月光如水,他倚在白玉欄桿上點燃一支煙,猩紅火光在夜色中明滅。
“嚴少爺打算躲到什么時候?”他突然開口。
假山后走出一個修長身影。嚴浩翔脫了外套,只著素白襯衫,在月光下幾乎透明,隱約可見纖細腰線。
“劉司令好眼力?!彼谌酵庹径?,“不過我不是來躲的?!?/p>
劉耀文吐出一口煙圈:“那是來做什么?道謝?”他嗤笑一聲,“還是來繼續(xù)你那拙劣的表演?”
嚴浩翔不答,反而走近幾步,突然伸手奪過劉耀文唇間的煙,就著他含過的位置吸了一口。煙霧從他唇間緩緩溢出,與劉耀文的交織在一起。
“我在想...”嚴浩翔將煙遞還,指尖若有似無擦過劉耀文的手背,“司令為何對我窮追不舍?”
劉耀文眼神一暗,猛地扣住他手腕將人拉近。兩人鼻尖幾乎相觸,呼吸交錯。
“你不知道?”劉耀文聲音低沉如大提琴,“從你在晚會上拉那首《落葉歸根》開始...”他另一只手撫上嚴浩翔后頸,“我就想把你綁在身邊,一寸寸拆穿你的偽裝?!?/p>
嚴浩翔心跳加速,卻輕笑出聲:“原來司令好這口?!彼⑽⒀鲱^,唇幾乎貼上劉耀文的嘴角,“可惜我這個人,最討厭被束縛?!?/p>
遠處傳來腳步聲,兩人同時松開對方。路奇匆匆走來:“司令,剛收到消息,城東倉庫被炸了!”
劉耀文臉色驟變:“哪家倉庫?”
“丁家的絲綢倉,還有...”路奇看了眼嚴浩翔,“嚴家的茶葉倉?!?/p>
嚴浩翔眼神一凜:“什么時候的事?”
“就在半小時前?!甭菲孢f上一塊燒焦的布條,“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這個?!?/p>
布條上,一個青色火焰標記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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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jié):雨夜交鋒
暴雨傾盆而下,嚴浩翔與劉耀文并肩站在被炸毀的倉庫前。士兵們舉著油布傘,仍擋不住雨水打濕兩人衣角。
“青焰...”嚴浩翔蹲下身,從廢墟中拾起半塊銅牌,“這是第三次了?!?/p>
劉耀文接過銅牌,指腹摩挲上面的紋路:“同一個組織,同時針對嚴劉兩家...”他突然攥緊銅牌,“馬家最近有什么動靜?”
路奇搖頭:“馬少爺近日都在籌備商會的慈善晚宴,沒什么異常?!?/p>
“表面越干凈,內里越可疑?!眹篮葡枵酒鹕?,雨水順著他的發(fā)梢滑落,“我去查查這批茶葉的報關單?!?/p>
他剛轉身,劉耀文一把拽住他手腕:“一起?!?/p>
嚴浩翔甩開他的手:“不必?!?/p>
“要么一起查,”劉耀文逼近一步,“要么我現(xiàn)在就逮捕你這個‘夜梟’?!彼麎旱吐曇?,“選一個?!?/p>
雨幕中,兩人對峙良久。最終嚴浩翔冷笑一聲:“隨你。”
兩人共乘一車前往海關。車廂狹小,嚴浩翔濕透的襯衫貼在身上,勾勒出優(yōu)美腰線。劉耀文脫下軍裝外套扔給他:“穿上?!?/p>
嚴浩翔挑眉:“司令這是關心我?”
“怕你感冒傳染給我?!眲⒁膭e過臉,喉結卻微微滾動。
嚴浩翔披上還帶著體溫的外套,龍涎香的氣息將他包裹,他低頭掩去嘴角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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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節(jié):情報交換
海關檔案室里,嚴浩翔熟練地翻找著貨單。劉耀文靠在門邊望風,目光卻忍不住追隨著那道忙碌的身影。
“找到了?!眹篮葡璩槌鲆槐举~簿,“這批茶葉的檢驗員是馬家的人。”
劉耀文湊過來看,胸膛幾乎貼上嚴浩翔后背:“馬家的老管家...有意思。”
嚴浩翔能感受到身后傳來的熱度,耳尖微微發(fā)紅:“還有更奇怪的?!彼揭豁?,“檢驗日期比貨船到港還早了一天。”
“提前蓋章...”劉耀文瞇起眼,“看來貨物根本沒過檢?!?/p>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意識到什么。嚴浩翔迅速合上賬簿:“茶葉里藏了別的東西。”
“武器?鴉片?”劉耀文思索著,“不,如果是這些,沒必要同時炸掉...”
“文件?!眹篮葡柰蝗坏?,“能威脅到某些人的證據(jù)?!?/p>
窗外雨勢漸小,一縷月光穿透云層。借著微光,劉耀文發(fā)現(xiàn)嚴浩翔睫毛上還掛著水珠,隨著眨眼輕輕顫動。鬼使神差地,他伸手拂去那滴水珠。
嚴浩翔愣住了,兩人距離近得能數(shù)清對方睫毛。
“你臉上有灰?!眲⒁纳驳亟忉專瑓s沒收手,拇指順勢撫過嚴浩翔眼下那顆淚痣。
空氣突然變得粘稠。嚴浩翔先回過神,后退一步拉開距離:“情報共享到此為止?!?/p>
劉耀文收回手,神色恢復冷峻:“三天后,青焰會在碼頭交易一批貨?!?/p>
“你怎么知道?”嚴浩翔驚訝地抬頭。
“我有我的渠道?!眲⒁霓D身走向門口,“想要線索,明晚八點來君淵閣?!?/p>
嚴浩翔注視著他的背影:“憑什么信你?”
劉耀文停住腳步,半張臉隱在陰影中:“就憑那晚在舞會,我本可以揭穿你?!闭f完推門離去。
嚴浩翔獨自站在檔案室,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被劉耀文碰過的地方。窗外,雨徹底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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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節(jié):意外親密
次日傍晚,嚴浩翔如約來到君淵閣。推開包廂門,卻發(fā)現(xiàn)只有劉耀文一人,桌上擺著兩杯紅酒。
“他們人呢?”嚴浩翔警惕地站在門邊。
劉耀文晃著酒杯:“臨時有事?!彼а劭磭篮葡瑁芭挛页粤四??”
嚴浩翔輕哼一聲,在對面坐下,卻不動那杯酒。
劉耀文不以為意,從懷中取出一張地圖鋪在桌上:“明晚子時,三號碼頭?!彼钢鴪D上標記點,“青焰會在這里交接一批從上海運來的箱子。”
嚴浩翔湊近查看,一縷發(fā)絲垂落額前。劉耀文伸手想幫他撥開,卻被一把抓住手腕。
“別得寸進尺。”嚴浩翔冷聲道。
劉耀文反手扣住他五指,將人拉近:“如果我就想呢?”
兩人隔著桌子角力,酒杯被碰翻,紅酒灑在嚴浩翔白襯衫上,暈開一片緋紅。
“你!”嚴浩翔剛要發(fā)作,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劉耀文反應極快,一把將他拉入懷中,轉身按在墻上,用自己身體擋住那片酒漬。
“噓。”劉耀文低頭在他耳邊道,“是商會的眼線?!?/p>
嚴浩翔屏住呼吸。劉耀文的胸膛緊貼著他,心跳聲清晰可聞。溫熱的呼吸噴在耳畔,激起一陣戰(zhàn)栗。
腳步聲在門外停留片刻,漸漸遠去。危機解除,兩人卻誰都沒動。
“放開?!眹篮葡杪曇粲行﹩?。
劉耀文反而靠得更近,鼻尖幾乎相觸:“如果我說不呢?”
嚴浩翔抬膝就頂,被劉耀文早有預料地格擋。兩人在狹小空間內過了幾招,最終劉耀文將嚴浩翔雙手扣在頭頂,大腿擠入他雙腿之間。
“你打不過我?!眲⒁穆曇舻统?,目光落在嚴浩翔泛紅的唇上。
嚴浩翔突然笑了:“是嗎?”他猛地抬頭,唇擦過劉耀文下巴。
這突如其來的接觸讓劉耀文手上力道一松。嚴浩翔趁機掙脫,迅速退到安全距離,整理著凌亂的衣衫:“明晚碼頭見,司令?!?/p>
他轉身要走,卻被劉耀文一句話釘在原地:“嚴浩翔,你逃不掉的?!?/p>
嚴浩翔沒有回頭,只是輕聲道:“誰知道呢?也許是我在追你?!闭f完推門離去。
劉耀文站在原地,手指輕撫過被擦碰的下巴,眼中情緒翻涌。
窗外,暮色四合,一場新的博弈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