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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升真人
原創(chuàng)作品??抄襲轉(zhuǎn)載
內(nèi)容純屬虛構(g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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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jié):亡命鴛鴦
破曉時分,嚴浩翔站在廢棄碼頭的集裝箱上,寒風(fēng)裹挾著雪花拍打在臉上。身后傳來腳步聲,劉耀文拎著兩套偷來的工人服走過來。
“換上?!彼堕_其中一件,露出腰側(cè)滲血的繃帶。
嚴浩翔皺眉:“傷口裂了?”
“小傷?!眲⒁臐M不在乎地扯開染血的襯衫,肌肉線條在晨光中如同雕刻,“幫我重新包一下?!?/p>
紗布揭開時,嚴浩翔倒吸一口冷氣——子彈擦出的傷口已經(jīng)發(fā)紅發(fā)熱。他取出契南臨死前給的藥粉,輕輕灑在傷處:“忍著點?!?/p>
劉耀文肌肉繃緊,卻一聲不吭。待包扎完畢,他突然抓住嚴浩翔的手腕:“為什么回來?”聲音嘶啞,“在馬家茶樓,你明明可以獨自逃掉?!?/p>
嚴浩翔垂眸看著兩人交握的手:“契南說...那些照片是假的。”
“什么照片?”
“你和別人的...”嚴浩翔話音未落,被劉耀文捏住下巴強迫抬頭。
“吃醋了?”劉耀文眼中閃著危險的光,“嚴少爺,你以為這些年我在等你長大的時候,是靠什么熬過來的?”
這個直白的告白讓嚴浩翔耳根發(fā)燙。他拍開劉耀文的手,粗暴地將工人服套在他頭上:“閉嘴,穿衣服?!?/p>
劉耀文低笑著配合,卻在套頭時突然悶哼一聲——遠處傳來警笛聲!
兩人迅速躲到集裝箱縫隙間。一隊士兵持槍跑過,帶隊的軍官正拿著通緝令:“見到這兩名叛國賊,格殺勿論!”
待腳步聲遠去,嚴浩翔才發(fā)覺自己正被劉耀文整個摟在懷里,后背緊貼對方胸膛,能清晰感受到心跳。
“地下冰窖...”嚴浩翔輕聲轉(zhuǎn)移話題,“應(yīng)該在馬家老宅?!?/p>
劉耀文點頭:“馬永昌現(xiàn)在肯定坐鎮(zhèn)軍部,老宅防守最弱?!彼戳搜墼絹碓酱蟮难?,“天黑行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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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jié):冰窖秘密
夜幕降臨,雪越下越大。嚴浩翔和劉耀文借著夜色摸到馬家老宅后墻。三層小樓燈火通明,但巡邏衛(wèi)兵明顯少了許多。
“不對勁。”劉耀文瞇起眼,“太松懈了?!?/p>
嚴浩翔從懷中掏出翡翠耳環(huán),對著月光轉(zhuǎn)動:“內(nèi)側(cè)刻的‘亥時三刻’是什么意思?”
劉耀文突然想起什么:“馬家老宅有個傳說,亥時三刻所有鐘表會停擺三分鐘?!彼聪蛑鳂琼?shù)拇箸?,“那是機關(guān),冰窖入口肯定在那時開啟。”
兩人等到亥時,果然見大鐘指針詭異停住。主樓東側(cè)假山緩緩移開,露出向下的階梯!
“走!”嚴浩翔剛要上前,被劉耀文一把拉住。
“有詐?!眲⒁膿炱鹨粔K石頭扔向階梯——石頭剛落第三步,兩側(cè)墻壁突然射出數(shù)十支毒箭!
待箭雨停歇,兩人貼著墻根小心下行。冰窖溫度驟降,呵氣成霜。借著壁燈幽光,嚴浩翔看見成排的木箱,上面印著德文軍火標(biāo)識。
“果然在這里...”他撬開一個箱子,里面是嶄新的毛瑟步槍。
劉耀文卻走向最里間的鐵門:“這里有呼吸聲?!?/p>
鐵門被暴力破開后,兩人震驚地看見一個白發(fā)老人被鎖在墻上,瘦得只剩皮包骨。老人抬頭,渾濁的雙眼突然睜大——他認出了劉耀文!
“福伯?!”劉耀文踉蹌上前,“您還活著?”
老人“啊啊”地張嘴,卻只能發(fā)出氣音——舌頭被割去了。他急切地用眼神示意墻角磚塊。嚴浩翔撬開那塊松動的磚,取出一個油布包。
“賬本!”嚴浩翔翻開,里面詳細記錄了馬永昌二十年來與青焰的軍火交易,最后一頁赫然是刺殺劉父的付款記錄!
福伯突然劇烈掙扎,指向門口。劉耀文反應(yīng)極快,一把將嚴浩翔推到鐵柜后——馬永昌帶著六名槍手走了進來!
“我就知道你們會來?!瘪R永昌鼓掌,“真是感人,劉司令居然找到了老管家?!彼疽馐窒屡e起槍,“可惜,你們今晚都會成為冰窖里的凍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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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jié):絕境反擊
嚴浩翔躲在陰影中,數(shù)著對方的武器——四把手槍,兩把沖鋒槍。劉耀文隱在另一側(cè),兩人隔空交換眼神。
“馬會長?!眲⒁耐蝗婚_口,聲音在冰窖回蕩,“大總統(tǒng)知道您私藏軍火嗎?”
馬永昌冷笑:“死到臨頭還嘴硬?!彼獠降借F柜前,“出來吧嚴少爺,難道要看著心上人先死?”
嚴浩翔深吸一口氣,舉著賬本走出來:“馬永昌,你完了。這上面可全是你的親筆簽名?!?/p>
“那又如何?”馬永昌不慌不忙,“明天全城都會知道,叛國賊嚴浩翔和劉耀文潛入軍部偷竊機密文件,被當(dāng)場擊斃?!彼统鍪謽?,“至于賬本,不過是你們偽造的?!?/p>
僵持之際,福伯突然發(fā)出一聲嘶啞的吼叫!老人不知哪來的力氣,掙斷鎖鏈撲向馬永昌!槍聲大作,福伯身中數(shù)彈仍死死抱住馬永昌的腿。
“現(xiàn)在!”劉耀文暴起發(fā)難,兩槍撂倒最近的槍手。嚴浩翔則一個翻滾拾起地上的沖鋒槍,子彈精準(zhǔn)命中另外兩人。
馬永昌踹開福伯,轉(zhuǎn)身就跑。劉耀文正要追擊,卻被最后一名槍手攔住去路。嚴浩翔見狀,抄起地上冰錐擲出,冰錐深深插入槍手后心!
“追!”劉耀文扶起血泊中的福伯,老人用盡最后力氣指向某處,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嚴浩翔順著方向看去——墻上掛著馬家全家福,相框后露出保險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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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節(jié):雪夜告白
保險箱里除了一疊地契,還有盤微型膠片。嚴浩翔對著燈光一看,渾身血液凝固——這是劉父遇害當(dāng)天的完整影像!畫面清晰顯示馬永昌親自開槍,然后嫁禍給嚴父。
“夠了...”劉耀文聲音發(fā)抖,“這些足夠他死一百次?!?/p>
兩人剛沖出馬家老宅,遠處就傳來警笛聲。劉耀文拉著嚴浩翔鉆進小巷,卻在拐角處被一隊士兵堵個正著!
“跑!”劉耀文推開嚴浩翔,自己迎向槍口。千鈞一發(fā)之際,一輛黑色轎車橫沖直撞而來,車窗探出丁程鑫的臉:“上車!”
后座還坐著賀峻霖和張真源,正拿著手槍還擊追兵。嚴浩翔被劉耀文塞進車里,子彈在車門上濺起火星。
“去君淵閣!”劉耀文對丁程鑫吼道,“馬永昌要反!”
車子在雪夜中疾馳。嚴浩翔這才發(fā)現(xiàn)劉耀文臉色慘白——他腰側(cè)的傷口完全裂開,鮮血浸透了座椅。
“你...”嚴浩翔手忙腳亂地按壓傷口,“堅持??!”
劉耀文虛弱地笑了:“嚴浩翔...我有句話...”
“閉嘴!”嚴浩翔聲音發(fā)抖,“留著命再說!”
君淵閣密室里,宋亞軒早已備好手術(shù)器械。當(dāng)剪刀剪開血衣時,所有人都倒吸冷氣——子彈還嵌在肋骨間,傷口已經(jīng)化膿。
“需要立即手術(shù)。”宋亞軒戴上手套,“但沒麻藥?!?/p>
劉耀文咬牙點頭:“直接來。
嚴浩翔握住他的手:“我陪你?!?/p>
接下來的半小時如同地獄。嚴浩翔死死按著劉耀文掙扎的身體,看著他因劇痛而扭曲的臉,聽著他喉嚨里壓抑的嘶吼,自己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卻渾然不覺。
當(dāng)彈頭“當(dāng)啷”落入托盤,劉耀文已經(jīng)昏死過去。嚴浩翔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臉上全是冰涼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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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節(jié):非你不娶
深夜,嚴浩翔獨自站在君淵閣露臺上。雪已經(jīng)停了,月光照在積雪上,整個世界泛著幽藍的光。
身后傳來腳步聲,一件大衣披上他肩膀。劉耀文臉色蒼白如紙,卻堅持走到他身邊。
“不要命了?”嚴浩翔想扶他,卻被一把摟住腰。
“嚴浩翔?!眲⒁闹币曀难劬?,“我父親因馬家而死,你父親為救我父親而死,我們兩家根本沒有血仇?!?/p>
嚴浩翔垂下眼簾:“但嚴家確實欠劉家一條命?!?/p>
“那就用你來還。”劉耀文抬起他下巴,“我要你下半輩子,每一天,每一刻,都陪在我身邊。”
月光下,嚴浩翔看見那雙總是銳利的眼睛此刻盛滿溫柔。他想起落鷹峽懸崖邊的那只手,想起冰窖里擋在他身前的背影,想起手術(shù)臺上緊握不放的溫度...
“劉耀文?!彼p聲道,“你父親因嚴家而死,你就不怕...”
“我只知道沒有你,我活得像行尸走肉?!眲⒁拇驍嗨?,聲音哽咽,“這十八年,我活著就是為了查清父親死因。直到遇見你...”粗糙的拇指撫過他淚痣,“我才想起活著是什么感覺?!?/p>
嚴浩翔再也忍不住,揪住他衣領(lǐng)吻了上去。這個吻帶著血腥味和藥苦,卻比蜜還甜。分開時,兩人都氣喘吁吁。
“聽著?!眹篮葡璧种~頭,“等這一切結(jié)束,我要你光明正大地娶我?!?/p>
劉耀文低笑,從懷中掏出一枚古樸的玉佩——與他送給嚴浩翔的龍紋佩是一對:“以此為證,無論結(jié)果如何,我劉耀文此生非你不娶。”
玉佩在月光下流轉(zhuǎn)光華,如同他們交織的命運。遠處,渝城鐘樓敲響新年第一聲鐘響——黎明將至,而他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