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抱著手臂,蝴蝶刀在指尖轉(zhuǎn)得飛快,笑得痞里痞氣
“美女,地圖瓷盤真不能給?阿寧那女人兇得很,我可不想挨揍?!?/p>
馬小玲挑眉
“所以?”
“所以——”
他拖長音調(diào),突然湊近,
“你親我一下,我就帶你去?!?/p>
說這話黑瞎子眼鏡后的眼睛看著張起靈,果然張起靈反應(yīng)很誠實(shí)
馬小玲還沒反應(yīng),一旁的張起靈已經(jīng)冷著臉,黑金古刀“錚”地出鞘三寸。
黑瞎子立刻舉手投降
“開玩笑的!走走走,現(xiàn)在就去!”
前往阿寧營地的路上,張起靈突然拽了拽馬小玲的衣角。
她回頭,對上他深邃的眼睛。
“危險(xiǎn)?!?/p>
他低聲道,嗓音依舊清冷,卻透著一絲罕見的緊繃。
馬小玲微怔。
他猜到了。
猜到她要和阿寧談的條件,無非是跟著他們一起下墓。但更讓她意外的是,張起靈竟然會主動提醒她。
張起靈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要攔她。
第一次在暗巷相遇時,他就察覺到了——
她和別人不一樣。
不是吳邪那種需要保護(hù)的“天真”,也不是黑瞎子那種亦敵亦友的“同行者”。
她身上有種……讓他無法忽視的氣息。
像是久違的“同類”感,卻又摻雜著更復(fù)雜的情緒。
(他當(dāng)然不知道,這叫“命中注定的吸引”)
當(dāng)他在角落抓住她手腕時,意料之外的溫暖從指尖傳來。
張起靈自己都沒意識到,他扣住她的力道比平時輕了三成。
她的脈搏在掌心跳動,頻率讓他想起長白山頂?shù)难┩谩r活,溫?zé)?,與他冰涼的體溫形成鮮明對比。
(后來黑瞎子說,當(dāng)時他的眼神像是抓住了光的盲人)
猜到她要跟阿寧合作時,胸口突然涌上的滯澀感讓他陌生。
"危險(xiǎn)"這兩個字脫口而出,說完他自己都怔住了。
吳邪需要保護(hù)是因?yàn)樘?,可她明明?qiáng)得能獨(dú)自解決禁婆。
他們從療養(yǎng)院出來后坐上了早以等在外面的面包車,這次沒有禁婆,吳邪不用跑著快斷氣了的追車,自然的跟他們一起上了車。
上車后吳邪剛要坐后排張起靈身邊的位置,就被黑瞎子眼疾手快的給推坐在中排,隨即他坐在吳邪身邊,中排就沒位置了,最后上車的馬小玲就只能坐張起靈身邊了。
阿寧正在擦拭槍支,見黑瞎子帶了個陌生女人上車,眼神瞬間銳利
“她是誰?”
黑瞎子攤手
“比我們先拿到瓷盤的人非要見你?!?/p>
阿寧銳利的眼神看著馬小玲
“你有什么要求?”
“馬小玲,我也要去塔木陀”
阿寧瞇起眼
“你要跟我們一起行動?吳三省的人?”
“不?!?/p>
馬小玲微笑,
“是能幫你們活著出來的人?!?/p>
別人她不管,這次塔木陀之行她的目標(biāo)保阿寧不死,讓張起靈不會失憶,解決了西王母。至于隕玉她已經(jīng)有猜測,需要證實(shí),如果證實(shí)她的猜測,那她對青銅門后也有80%的把握是什么東西了。
如果都證實(shí)了還有點(diǎn)麻煩,不過不是還有國家呢嗎?
張家守了那么多年了,國家現(xiàn)在安定也該國家出力了,更何況如果國家能研究出來什么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