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益演出的余熱還沒完全散去,公司的新女團籌備會就緊接召開。會議室里氣氛嚴肅,長條桌兩側(cè)坐滿了企劃人員和候選成員,林溪攥著衣角坐在角落,身旁的樸燦烈悄悄用胳膊肘碰了碰她。
樸燦烈“別緊張,大不了就是聽點建議,有我們呢?!?/p>
話音剛落,會議室門被推開。一個穿著深色西裝、手里捏著黑色文件夾的男人走了進來,袖口挽起露出腕間的手表,眼神銳利,正是業(yè)內(nèi)以“嚴苛”聞名的資深音樂制作人邊伯賢。他沒多余寒暄,將文件夾“啪”地放在桌上。
邊伯賢“直接說正事,新女團專輯我負責制作,今天先評估成員綜合能力,從演唱樣本開始?!?/p>
工作人員播放起提前錄制的音頻,輪到林溪的《晨光》清唱片段時,她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這段音頻是公益演出后臨時錄的,她當時還沒完全適應從“舞者”到“唱跳者”的轉(zhuǎn)變,心里本就沒底。
音頻剛停,邊伯賢的目光就精準落在她身上,語氣沒有一絲溫度。
邊伯賢“你的問題很明顯,太怯,聲音不穩(wěn)?!?/p>
林溪的指尖瞬間冰涼,會議室里的目光全聚集過來。邊伯賢翻開文件夾,指著上面的標注繼續(xù)說。
邊伯賢“主歌部分聲音發(fā)緊,像怕驚擾人一樣;副歌本該放開的地方,反而收著勁兒,氣息飄得抓不??;最關鍵的是,沒有一點舞臺張力,這樣的聲音撐不起女團舞臺,更別說打動聽眾,實在不行就別出道了。”
樸燦烈立刻坐直身子想開口,卻被吳世勛用眼神按住,他們都知道邊伯賢的規(guī)矩,點評時不喜歡被打斷,再急也得等他說完。
邊伯賢“我知道你舞蹈功底好?!?/p>
邊伯賢話鋒稍轉(zhuǎn),卻沒松多少勁。
邊伯賢“但女團要的是‘全能’,不是‘單項選手’。你在舞臺上跳舞時的自信,怎么一到唱歌就全沒了?聲音放不開,動作再亮眼也撐不起整首歌,這是致命傷。”
吳世勛輕聲補充:“伯賢,林溪最近才開始系統(tǒng)練唱歌,之前主要精力在舞蹈上。她學習很快,公益演出的舞蹈動作都是她結(jié)合孩子們的特點改編的,對舞臺節(jié)奏很敏感?!?/p>
邊伯賢“敏感是優(yōu)勢,但不能當借口?!?/p>
邊伯賢抬了抬眼,語氣依舊嚴苛。
邊伯賢“公司要的是能立刻上戰(zhàn)場的成員,不是需要慢慢‘養(yǎng)’的新人。接下來兩周,每天下午三點到六點,去聲樂室找張老師練‘打開腔體’,下周我要聽到不一樣的聲音?!?/p>
林溪林溪深吸一口氣,攥著衣角的手慢慢松開,抬頭迎上邊伯賢的目光:“邊老師,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會按要求練,不會讓您失望?!?/p>
邊伯賢沒再多說,只是點了點頭,繼續(xù)點評下一位成員。樸燦烈趁他不注意,悄悄給林溪遞了張紙條,上面畫著個歪歪扭扭的笑臉,旁邊寫著。
樸燦烈“怕什么!練的時候我去給你當‘觀眾’,而且伯賢和世勛是好朋友,放輕松!”
林溪看著紙條,嘴角忍不住彎了彎,心里的慌亂也散了些。
散會后,幾人剛走出會議室,樸燦烈就拍著林溪的肩膀。
樸燦烈“別往心里去!伯賢就是這風格,上次聽說他罵哭了三個主唱,后來那些人都成了實力派!你比他們厲害多了,肯定能行!”
吳世勛“他的性格就是這樣,對待工作比較嚴格,其實私下還挺好相處的。我晚上找些‘打開腔體’的練習視頻發(fā)給你,結(jié)合舞蹈動作調(diào)整呼吸,這樣既能練唱歌,又不耽誤舞感?!?/p>
林溪“謝謝你們,我一定會好好練,下次讓邊老師看到我的變化?!?/p>
夕陽透過公司走廊的窗戶,灑在四人身上。林溪看著身邊一直支持她的朋友。
------------------作者說----------------
煎餅佰我們伯賢終于出場啦,撒花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