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站在壁畫前稍作觀察,顧枳突然抽出匕首在手臂上劃了一道口子。
鮮血順著刀刃滴落,正好灑在下面盤踞的野雞脖子蛇身上,那蛇竟抽搐了幾下便僵直不動了。
“快上去!”顧枳催促著,語氣里透著一絲焦躁。
胖子瞪大了眼睛,“我去,顧枳,你這血也太猛了吧?!?/p>
“廢話少說,我這血都快流干了!”她咬著牙低吼。
潘子先跳到對面,用力扭動石像。伴隨著嘎吱聲,頭頂天窗緩緩打開。
吳邪腳下一滑,眼看就要墜入蛇窩,關(guān)鍵時刻被顧枳一把拽住丟了出來。
“天女下凡了?!笨上乱幻耄欒鬃约簠s掉了進去。
“張起靈,你到底在哪……”她心里默念著,手腳并用爬上石像,“還好,還好,大家都出來了。”
但她的瞳孔已經(jīng)開始泛紅,聲音虛弱而急促:“快,快把我包里的紅色袋子拿出來!”吳邪手忙腳亂地翻找遞過去,只見她接過直接灌了一口。
潘子聞到空氣中彌漫的血腥氣息,皺眉問道:“你這是喝的什么?”
顧枳頭也不抬,冷冷說道:“血,怎么,你要嘗嘗?”
不遠處,陳文錦和張起靈正默默注視著這一切,顧枳瞥了他們一眼,沒好氣地瞪著,又迅速轉(zhuǎn)回視線。
陳文錦盯著她喝完,語氣復雜地問張起靈:“她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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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穆嵐佇立在一棵山茶樹下,神色凝重地開口:“炎,派人去找她,再這么拖下去……”話未說完,但她的心意已經(jīng)明了。
炎和穆逸點了點頭,走向書房商量安排。
“我去吧。”穆逸思索片刻后主動說道。
炎卻看向他的腿,搖了搖頭:“不用,讓子煜去,順便把尋接回來。”
……
司徒尋看著哥哥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疑惑道:“哥,怎么了?”
子煜深吸一口氣,解釋道:“炎讓我?guī)讉€人去找小七,讓你先回基地,等我回去再去基地接你?!?/p>
尋追問:“枳姐去哪兒了?為什么非要你去找?”
子煜嘆氣答道:“她去了塔木陀,應該遇到了麻煩。炎要留在基地,穆逸的腿不方便,所以才讓我去?!?/p>
尋雖有不舍,但也只能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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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子!”顧枳的聲音帶著驚慌。
一條巨大的蟒蛇正纏向潘子,等他勉強將其制服,顧枳已拿起匕首,用自己手腕上的鮮血涂抹在刀刃上,精準刺入蛇的七寸。
她喘著粗氣扶住巖壁,左臂因被蛇尾狠狠抽中早已失去知覺,傷口不斷滲出血珠。
她看著昏迷的潘子,咬牙命令道:“他需要止血縫合,往那邊走!”
終于,幾人找到了吳三省的營地暫時休整。胖子忙著為潘子處理傷口,吳邪則在外面巡視環(huán)境。
然而,從進入營地起,誰也沒注意到顧枳悄然躲到了角落里。
她蜷縮在地上,全身顫抖,心中暗罵:“該死,流了太多血,現(xiàn)在快撐不住了……”
此時,吳邪意外發(fā)現(xiàn)了小哥的身影,“小哥,你怎么又一聲不響跑掉?”
小哥依舊沉默寡言,只是示意他跟上,然后將他帶到泥坑邊,毫不猶豫地推了下去。
“你干嘛啊,小哥!”吳邪狼狽地爬起來喊冤。
“防蛇?!?/p>
“防蛇你也不早說!哦對了,胖子和潘子還在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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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起靈環(huán)顧四周,眉頭微蹙,“她呢?”
吳邪這才恍然想起,自從進營地就沒見過顧枳,一種不安涌上心頭。
“我去看看?!睆埰痨`掀開幾個帳篷簾子,終于聽見一聲微弱的呼喚:“血…”
循聲望去,顧枳蜷縮在角落,臉色蒼白如紙。
她艱難地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些,喉嚨干澀得只能發(fā)出蚊鳴般的聲音:“血……”
張起靈愣了一下,還未反應過來,便感到頸間一痛——她竟然一口咬了上去。
“嘶——”他倒吸一口冷氣。
片刻后,顧枳松開嘴,稍稍緩過神來,皺著眉抱怨道:“太苦了,難喝死了?!?/p>
張起靈看著她逐漸恢復血色的臉龐,忍不住輕笑出聲。
“喝這個吧?!彼麖陌锾统鲆淮f到她嘴邊。
顧枳抬頭看了看他脖子上的兩個牙印,嫌棄道:“你這傷口看起來像個蛇洞似的,疼嗎?”
“還好?!?/p>
她湊近輕輕含住傷口,幫他清理毒素。正當兩人專注時,帳篷門簾忽然被掀開,吳邪闖了進來,愣在當場。
作者說不用給我送鮮花,我不簽約
作者說我更新不定時哈,先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