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的眼神一暗,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讓她皺眉:“權(quán)利?”他冷笑,“在我這,你的權(quán)利是我給的,我不給的,你不能要。”
他的拇指擦過她的嘴唇,動(dòng)作輕柔卻充滿威脅:“尤其是這種會(huì)傷害你身體的東西?!?/p>
姜幼猛地別開臉,掙脫他的鉗制:“傷害我身體?”她幾乎要笑出聲,“比起這個(gè),你昨晚的行為更——”
話未說完,裴衍已經(jīng)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拽到身前,他的呼吸噴在她臉上,帶著淡淡的煙草味和威士忌的醇香。
“你忘了自己的位置,姜幼?!彼穆曇粑kU(xiǎn)地輕柔,“需要我再提醒你么?”
姜幼渾身發(fā)抖,卻倔強(qiáng)地不肯低頭:“我的位置?囚犯嗎?還是你的玩物?”
裴衍的眼神驟然變冷,下一秒,他一把將她抱起,粗暴地扔在床上。
姜幼驚恐地掙扎,卻被他輕易壓制,他的重量讓她呼吸困難,雙手被他單手扣在頭頂。
“放開我!”她尖叫。
裴衍俯身,嘴唇幾乎貼上她的耳垂:“不乖的金絲雀需要懲罰。”他的另一只手扯開她的睡袍,“既然你這么擔(dān)心懷孕,那就讓你知道,懷上我的孩子不是什么可怕的事?!?/p>
姜幼的眼淚終于決堤,她拼命搖頭:“不要...求你...”
但裴衍已經(jīng)聽不進(jìn)去任何求饒,他的吻落在她頸間,帶著懲罰的意味,牙齒輕咬她敏感的肌膚,留下一個(gè)個(gè)紅痕。
姜幼絕望地閉上眼,身體卻在他的觸碰下背叛般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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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幼抬眸看他,裴衍給她拿來一杯蜂蜜水,聲音溫和:“你嗓子喊啞了?!?/p>
姜幼乖乖接過水杯,小口小口的喝下,在裴衍眼里,哪哪都覺得她好可愛?。?/?\*)
“既然改變不了,那我就決定接受。”姜幼忍著心中的惡心,說著反話,并拉著他的手甜甜一笑:
“我覺得我們的訂婚宴可以提前那么兩三天,你覺得呢,衍!”
裴衍怔住,喉結(jié)滾動(dòng)兩下:“聽你的?!钡谝淮温牭剿白约骸堋€有些不習(xí)慣......
翌日——
姜幼站在衣帽間的全身鏡前,指尖輕輕撫過鎖骨上新鮮的淤痕。
那些紅紫交錯(cuò)的印記在白皙的肌膚上格外刺眼,像是一幅暴力的抽象畫,她面無表情地拉高絲質(zhì)睡袍的領(lǐng)子,遮住了所有痕跡。
“姜小姐,早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绷者_(dá)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恭敬中帶著幾分疏離。
“知道了?!彼龖?yīng)了一聲,聲音有些嘶啞。
昨晚的記憶碎片般涌入腦?!嵫鼙┡难凵?,他掐著她下巴的力度,以及最后那種撕裂般的疼痛與恥辱。
姜幼閉了閉眼,強(qiáng)迫自己深呼吸,不能想,至少現(xiàn)在不能。
她推開臥室門,迎面撞上了正在走廊整理花瓶的女傭小桃,女孩驚慌地后退一步,手中的百合花差點(diǎn)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