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田曦薇在片場收到匿名送來的玫瑰,卡片上用燙金字體寫著“祝影后拍戲順利”。她剛把花丟給助理,就看見張凌赫的助理站在不遠處,正對著她笑。田曦薇瞬間明白,這是死對頭的挑釁,當即讓人把花擺在休息區(qū)最顯眼處,附上紙條“張少費心,可惜我只愛工作” 。
張凌赫在辦公室看到助理發(fā)來的照片,指尖摩挲著咖啡杯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傍晚,田曦薇收工,發(fā)現(xiàn)自己車胎被扎,手機又恰好沒電。正犯難時,張凌赫的黑色邁巴赫停在面前,車窗降下,他戴著金絲眼鏡,語調(diào)冰冷
張凌赫田影后這是要徒步回家?需不需要我"好心"送你,畢竟,某些人要是受傷,影響的可是整個劇組進度。
田曦薇咬咬牙,拉開車門坐進去。車內(nèi)彌漫著熟悉的雪松味,她別過頭不看張凌赫,卻聽見他說:
張凌赫車胎是我讓人扎的。
田曦薇你!
田曦薇猛地轉(zhuǎn)頭,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
田曦薇張凌赫,你有?。?/p>
張凌赫對,我有病,??四?。
張凌赫踩下油門,車速瞬間加快,把田曦薇的尖叫與夜色,一同甩在身后 。
車窗外的樹影飛快掠過,路燈柔和的光線灑在座椅上,田曦薇的目光無意識地追逐著那些晃動的光影,卻不知不覺陷入了與張凌赫相關(guān)的回憶之中。那些畫面紛至沓來,帶著幾分惱人的溫度,讓她不禁咬緊了牙關(guān)。她與他實在是有太多"仇怨"。
…………《死對頭的病情記錄》…………
**Day 1**
張凌赫澆死了田曦薇工作室的發(fā)財樹。
監(jiān)控顯示,凌晨三點,他戴著黑色口罩,拎著一壺滾燙的開水,鬼鬼祟祟地溜進田曦薇團隊的辦公室。那棵價值五位數(shù)的招財樹,被他慢條斯理地澆了個透,葉子當場蔫了一半。
第二天,田曦薇踩著高跟鞋,抱臂站在樹前,冷笑一聲:“行啊,張總,手挺穩(wěn)?!?/p>
**Day 2**
田曦薇剪了張凌赫公司的網(wǎng)線。
她派助理偽裝成維修工,直接剪斷了他們整棟樓的網(wǎng)線。張凌赫正在開國際視頻會議,屏幕突然一黑,所有人面面相覷。
他低頭看了眼手機,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澆樹之恩,剪線相報?!?/p>
**Day 3**
田曦薇往張凌赫的咖啡里倒了三包鹽。
**Day 4**
張凌赫把她新戲的劇本偷偷換成了《巴啦啦小魔仙》臺詞本。
**Day 5**
張凌赫在她的應(yīng)援大屏上投放了《花園寶寶》片頭曲。
**……**
**Day 100**
某活動現(xiàn)場,兩人狹路相逢。
記者:“聽說你們私下關(guān)系很差?”
田曦薇微笑:“是啊,差到想掐死對方?!?
張凌赫點頭:“嗯,每天都在想怎么讓她更生氣。”
當晚,狗仔拍到他們一前一后進了同一家火鍋店。
包廂內(nèi),熱氣蒸騰的辣鍋翻滾著紅亮的湯汁,田曦薇手中的筷子飛快地在鍋中翻動,將一片片鮮嫩的肉盡數(shù)夾起,盡數(shù)攬入自己面前的小碟中。她的動作干脆利落,帶著些許孩子氣的得意。然而,她還沒來得及慶祝勝利,張凌赫已然不動聲色地伸出手,醋瓶傾斜間,琥珀色的液體悄無聲息地流入了她的蘸料碗里。他唇角微揚,眼中透著促狹的笑意,仿佛這場小規(guī)模“戰(zhàn)爭”才剛剛開始。
服務(wù)員:“兩位……認識?”
他們異口同聲:“不認識。”
然后繼續(xù)在桌子底下互踹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