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陽光灑在草原上,泛著金綠色的光澤。我和袁野坐在軍用越野車的后座,手里攤著一張泛黃的地圖——這是巴圖交代的另一條線索,說“蛇頭”背后還有個代號“鷹隼”的聯系人,常在邊境草原的牧民營地出沒,負責轉接軍火銷路。
袁野“根據巴圖的口供,‘鷹隼’每個月會去一次烏日格營地,明天就是約定的日子?!?/p>
袁野“營地在邊境線附近,牧民大多是逐水草而居,流動性強,不好排查。”
陳善明(雪豹)“我去年在這一帶執(zhí)行過偵察任務,烏日格營地的牧民都很淳樸,但對外人警惕性高,直接亮身份可能會打草驚蛇?!?/p>
葉寸心(白貓)“那我們偽裝成收購羊毛的商販?我小時候跟著我爸去過牧區(qū),知道怎么跟牧民打交道?!?/p>
袁野“行,就按你說的來。我和陳善明當你的幫手,先混進營地摸清情況,確定‘鷹隼’的身份再行動?!?/p>
車子在草原上顛簸了兩個多小時,終于看到遠處散落的蒙古包。陳善明把車停在離營地一公里外的山坡后,我們換上提前準備好的粗布外套,袁野還特意在臉上抹了點塵土,看起來像常年跑草原的商販。
袁野“記住,少說話,多觀察?!?/p>
袁野幫我把裝著“收購款”的帆布包挎在肩上,手指輕輕碰了碰我的手腕——那是我們約定的信號,一旦遇到危險,就用這個動作提醒對方。
走進營地時,幾個牧民正坐在蒙古包前曬羊毛。看到我們,他們停下手里的活,眼神里帶著打量。我笑著走上前,用學過的蒙語打招呼
葉寸心(白貓)“老鄉(xiāng),我們是從鎮(zhèn)上過來收羊毛的,價格公道,你們有要賣的嗎?”
牧民們愣了一下,其中一個年紀大的老人開口:
代表所有人“今年的羊毛還沒曬干,你們來得早了點?!?/p>
葉寸心(白貓)“沒關系,我們先看看,要是合適,等曬干了再來拉。”
我遞過去一包煙,袁野則在一旁幫著搭話,偶爾問兩句草原的天氣,語氣自然得像真的商販。
陳善明趁我們聊天,悄悄繞到營地另一側觀察。沒過多久,他回來給我們使了個眼色——遠處有個穿黑色夾克的男人正站在蒙古包前打電話,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的衛(wèi)星電話,和巴圖描述的“鷹隼”特征很像。
我不動聲色地繼續(xù)和老人聊天,眼角的余光卻盯著那個男人。他掛了電話后,轉身進了一個較大的蒙古包,手里還提著一個黑色的手提箱。
袁野“老鄉(xiāng),我們能借個地方歇會兒嗎?走了一路,有點累了。”
袁野適時開口,目光落在那個黑色夾克男人進的蒙古包附近。
老人點點頭,指了指旁邊一個空著的蒙古包
代表所有人“進去歇吧,喝點奶茶?!?/p>
袁野小聲地說道:
袁野“那個男人很可能就是‘鷹隼’,手提箱里說不定有軍火交易的文件。”
我拿出微型對講機,調成靜音模式,跟基地報了平安,又把定位器打開,確保指揮室能看到我們的位置。
剛準備出去進一步觀察,就聽見外面?zhèn)鱽砟_步聲。袁野立刻拉著我躲到蒙古包的氈簾后面,手里悄悄握住了腰間的手槍。
代表所有人“你們是從哪里來的?”
一個聲音響起,正是那個穿黑色夾克的男人。他站在蒙古包門口,眼神警惕地掃視著里面。
我深吸一口氣,從氈簾后走出來,依舊笑著說道:
葉寸心(白貓)“老鄉(xiāng),我們是收羊毛的,剛才跟那位老人借地方歇腳?!?/p>
男人盯著我看了幾秒,又看向剛走出來的袁野,突然問:
代表所有人“鎮(zhèn)上的收購點我都認識,怎么沒見過你們?”
袁野剛要開口,我就搶先說:
葉寸心(白貓)“我們是新做這行的,第一次來這邊,要是老鄉(xiāng)覺得不合適,我們現在就走?!?/p>
說著,我故意露出一點慌亂的神色,像是被拆穿謊言的商販。
男人皺了皺眉,沒再追問,轉身走了。我和袁野對視一眼,都松了口氣——剛才要是再追問下去,說不定就露餡了。
袁野“他肯定在懷疑我們。”
袁野(壓低聲音說)“等天黑了,我們潛進去看看那個蒙古包,說不定能找到證據?!?/p>
傍晚時分,牧民們開始準備晚飯,營地漸漸熱鬧起來。我和袁野幫著老人喂羊,偶爾和路過的牧民聊天,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更自然。陳善明則借著去河邊打水的機會,摸清了那個黑色夾克男人的蒙古包布局,回來跟我們比劃
代表所有人“里面有一張桌子,手提箱放在桌子上,門口應該有暗哨?!?/p>
天黑后,營地漸漸安靜下來。我們趁著夜色,悄悄摸到那個蒙古包附近。袁野先解決了門口的暗哨,我則用工具輕輕撬開蒙古包的門簾。
里面沒開燈,只有月光從氈簾的縫隙里透進來。我摸索著走到桌子旁,剛拿起手提箱,就聽見外面?zhèn)鱽砟_步聲。袁野立刻拉著我躲到床底下,手里的槍對準門口。
代表所有人“誰在里面?”
黑色夾克男人的聲音響起,他舉著手電筒走進來,光柱在蒙古包里掃來掃去。我屏住呼吸,手心全是汗,袁野緊緊握著我的手,用眼神示意我別緊張。
男人走到桌子旁,發(fā)現手提箱不見了,頓時慌了,轉身就往外跑。
袁野“追!”
袁野低喝一聲,我們從床底下鉆出來,跟著跑了出去。
陳善明已經在外面等著,看到男人跑出來,立刻上前阻攔。男人掏出匕首反抗,袁野一腳踹在他膝蓋上,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我立刻拿出手銬,把他銬了起來。
代表所有人“你們是誰?”(男人掙扎著喊)
袁野(亮出證件)“中國人民解放軍,你被捕了,‘鷹隼’!”
男人臉色瞬間慘白,不再掙扎。我們帶著他和手提箱,迅速撤離營地,開車往基地趕。路上,我打開手提箱,里面果然有軍火交易的賬本和下一次交易的時間地點。
袁野“這次多虧了你”
袁野“要是剛才你沒反應快,說不定就被他識破了?!?/p>
葉寸心(白貓)“是我們配合得好,再說,還有陳善明幫忙呢?!?/p>
陳善明在前面開車,笑著說:
陳善明(雪豹)“你們倆的默契,我們誰不知道啊?剛才在蒙古包里,不用說話就知道對方要做什么,比我們紅細胞的隊員還默契!”
我和袁野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了。月光透過車窗灑進來,落在我們交握的手上,溫暖而堅定。
回到基地時,老高和范天雷已經在門口等著。看到我們帶著“鷹隼”回來,老高笑著說:
狗頭老高(野狼)“好啊,又抓住一個!小袁,寸心,你們倆這搭檔,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范天雷(金雕)“這次能順利抓住‘鷹隼’,多虧了你們的默契配合。接下來,我們就能順著賬本,把他們的交易網絡徹底端掉了!”
我看著袁野,他也正看著我,眼神里的暖意像草原上的陽光,讓人安心。雖然任務還沒結束,但只要我們并肩作戰(zhàn),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