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备咄据p咳一聲。
沈文瑯理了理衣服站起來,這才看向門口,臉上掛著幾分笑意:“盛總來了,請進?!?/p>
他理了理領(lǐng)帶,做了個請的手勢:“有失遠迎。”
那位omega也轉(zhuǎn)過身來,盛曜靈愣了愣,眼神在對方的臉上停留了幾秒,才移開。對方似是沒認出她來,拿起桌上的文件準備離開。
盛曜靈這才看到,兩人大概是在匯報工作,視覺錯位才造成了剛剛的誤會,沈文瑯一離開,兩人之間還離著大半米呢,很合理的社交距離。
誤會了人家不是?
即便對方不知道,她內(nèi)心也不由升起歉意。
這位omega,她是見過的。
盛少游和盛曜靈的父親盛放,兩年前得了病。前陣子醫(yī)院下了病危通知,盛曜靈那天剛好在公司,和哥哥趕過去的時候盛少清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
還沒走近就聽到他在走廊沒素質(zhì)的嚷嚷:“治不了你廢什么話?!”
對于盛放的這些私生子,盛曜靈最善良的態(tài)度就是無視了。
原本他們兄妹倆的母親去世后,因為母親遺言,盛放不再娶,那再找多少個情人剩多少個沒名沒分的孩子都不關(guān)他們的事。
但盛少清不一樣,他只比他們兄妹倆小兩歲,是盛放婚內(nèi)出軌的產(chǎn)物。
盛少清被酒色掏空的身子瘦的像個竹竿,風大一點都能刮倒,盛曜靈看都懶得看一眼。
可偏偏對方陰陽怪氣到她哥的臉上:“呦!這不是盛董事長嗎?這里不是醫(yī)院嗎?原來你會來這里?。俊?/p>
“那父親病危的時候你在哪里???還是說拿到董事長的位置之后,就不用管爸爸的死活了?””
盛曜靈眉眼淡淡的撇過去:“哥哥和你這種無所事事的廢物當然不一樣了,他在公司打理盛放的心血,不像你,不是在家喝酒睡覺就是在賭場聲色犬馬?!?/p>
“我記得一年前,你就已經(jīng)在研究特效藥了吧?藥呢?拿來?!?/p>
跟這種畜生實在沒什么好說的。
盛少清得寸進尺的伸手就要推她,被盛少游攔住一把將對方推的趔趄幾步。
“你一個高中肄業(yè)的廢物,質(zhì)疑我的研發(fā)進度?”
她眼神輕蔑,像是在看傻子:“要不你來,我看看你這個只知道吃喝嫖賭的社會渣滓是怎么浪子回頭救了盛放的命?可惜啊!公司已經(jīng)是我和哥哥的了,你即便再努力,盛放也不會看你一眼?!?/p>
她向前走了一步,盛少清迫于氣勢忍不住后退。
她剛從公司趕過來,一身西裝,濃墨重彩的眉眼帶著與生俱來的攻擊性,像是熊熊燃燒的火焰,灼傷每個人妄圖傷害她的人。偏偏語氣平淡卻犀利:“區(qū)區(qū)庶子?!?/p>
“??!”盛曜靈輕笑一聲,看著對方一步一步后退到墻邊直到無路可退:“忘了你是個不學無術(shù)的廢物了,可能不知道庶子是什么意思。”
她伸手點著盛少清胸口,一字一頓:“‘小娘養(yǎng)的’,說的就是你盛少清,記住了嗎?”
盛少清咬著牙,額角青筋暴起,即便知道自己的母親是外室,但被這么侮辱,他忍不住伸手就要打盛曜靈,手還沒碰到她只覺得眼前一花,就被盛曜靈摜在地上。
睜眼是醫(yī)院的天花板,后背的劇痛從尾椎骨蔓延到全身。
他扶著腰一時間沒爬起來,想要人來扶自己一把,卻忘了和慈醫(yī)院也是盛曜靈的大本營,早就有護士在看見她的一瞬間,將這里看熱鬧的人勸離清場了。
整個vip病區(qū),安靜地像是只有他們幾個。
他坐在地上狼狽地看向這兄妹倆,語氣恨恨:“你們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們唯一的區(qū)別就是你媽早點嫁給了我爸而已!”
盛少游先是確定了自己妹妹沒有受傷,而后垂眸看著他:“我們母親和父親一起創(chuàng)立盛放生物的時候,你媽還在皇家天地匯掛牌呢。你最好還是老實點,以免我不想收拾爸留下的爛攤子,你還要靠你媽重操舊業(yè)養(yǎng)活?!?/p>
盛曜靈看他的眼神像在看垃圾,不過一個背摔,到現(xiàn)在都爬不起來,可見對方廢物到什么程度:“不光是你,盛放的那些私生子女有一個算一個,想加入研發(fā)組我隨時歡迎,對了,你知道靶向藥什么意思嗎?”
盛少清還真不知道。
“陳品明,備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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