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宿主你這么騙他真的好嗎?】
‘那咋辦?讓他察覺到你的存在然后將我抹殺?’
【……】
‘走一步看一步吧。’
翌日,嚴老爺聽說嚴府發(fā)生的事氣沖沖地回了家。
一進家門就開始對著“嚴桓”數(shù)落起來。
“你是不是瘋了!不僅散盡家財遣散妾室,還與花樓里的姑娘私奔,竟如此理直氣壯!
我吩咐你的事,你莫不是全忘了個干凈!”
“嚴桓”面不改色:“何事?”
嚴老爺震驚回頭:“你果然忘了!都是外面花樓的女人,把你的心都勾野了!
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許再出去!我要給你再娶幾房妾室,多生幾個孩子要緊,否則,我們嚴家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那些孩子都是給誰生的?”
“你!我看你是花樓逛多了,腦子都壞了吧!進家門到現(xiàn)在,連句爹都不叫!”
“嚴桓”挑眉:“要我叫你聲爹,恐怕你福緣還沒修夠吧?”
“嚴桓”將嚴老爺拽到屋中,湊近他眼神陰狠。
嚴老爺見他雖長得與嚴桓一樣,性格行事卻無一處相似,無意中還透著強者威壓,驚恐道:“你,你不是我兒,你是誰?”
“我是你祖宗?!?/p>
“你!”
“黃口小兒,竟然羞辱于我!”
司馬焦沒空聽他廢話,直奔主題,真言之誓在他額前亮起微光:“嚴桓身上的火焰胎記,是怎么回事?”
嚴老爺眼神呆滯:“我們嚴家與司馬氏同為奉山一族,嚴家每隔幾代就會生出有司馬氏血脈的孩子,背后便有那火焰胎記?!?/p>
“你們會拿這些孩子如何?”
“這樣的孩子一出現(xiàn),便會直接被送往那個地方。
若那孩子的血脈之力稍強便會直接被留在那里,我們嚴家自然會得到許多好處,若那孩子血脈之力稍弱,便如我兒一般,被送回來?!?/p>
“那個地方在哪里?”
“百鳳山”
“在何處?”
“不知道,會有修士前來接引,我們不能靠近,只能在外面。”
司馬焦深呼吸了口氣,接著又問:
“若我想盡快前去百鳳山,有何法子?”
“只能等待。
向來都是那百鳳山修士前來聯(lián)絡(luò)我們,每月月底,那百鳳山修士都會來府中查看有無喜脈,若有子嗣,百鳳山修士會親自到現(xiàn)場查驗,是否有奉山一族的血脈,若查驗無誤,便會直接帶到百鳳山,我會隨同左右?!?/p>
“不就是需要一個孩子嘛,不成問題?!?/p>
謝聞朝從司馬焦身上下來,眼神亮閃閃的,無他,她聞到了食物的香氣!
司馬焦沒束著她,由著她跑出屋子。
謝聞朝一出門就被那紅彤彤的糖葫蘆吸引了視線,連廿九身上還有其他食物香氣更是飛快撲到他身上。
廿九快速接住她,輕柔地給她順了順毛,柔聲道:“師父,我給你帶了些吃食,你看看,可否喜歡?”
謝聞朝貓眼里的迸發(fā)出奪目綠光,嘴角比AK都難壓,內(nèi)心瘋狂點頭,但她作為師父,得端著點架子,剛剛屬實是被食物沖昏頭腦了屬于是。
“咳咳,喜歡。”
她記得廿九聽不懂貓語的,于是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徒徒,孺子可教也~
看出了她的心思,廿九面上更是殷勤:“師父吃這個,據(jù)說是醉仙居的新品招牌,還有這個,甜馨齋最好吃的八珍糕,還有藏酒閣的百年花釀,據(jù)說是最適合姑娘的飲品,還有一些是街邊小攤買的,排了好久的隊呢……”
聽著他絮絮叨叨為自己買吃食的模樣,謝聞朝一張貓臉上藏不住的贊賞:孩子,有這毅力,你做什么都會成功的。師父支持你!
許是她面前欣賞之意太過明顯,廿九不自覺開始解釋:“只要是師父喜歡的,廿九都會為您尋來?!?/p>
謝聞朝點頭:瞧瞧,這副狗腿樣,這要是擱現(xiàn)代,高低能當個大堂經(jīng)理當。
倒是廿九,他皺了皺眉,似乎有些不滿自己剛剛的說辭。
“只有對師父才這樣。”
謝聞朝一愣,看向他。
徒徒,你這么會說話?還知道“針對性”這一詞語運用。
說,是不是看過《說話的藝術(shù)》這本書!
謝聞朝感動地拍了拍他的肩:“廿九,師父知道了,你真是太對師父的心了?!?/p>
話音剛落,她便看到了廖停雁。
她正被夜洳凌抱著朝她這邊走來。
司馬焦也走到了廿九身邊,看到謝聞朝吃得一臉陶醉的樣子,沒忍住開口:“就這般喜歡?”
但聲音太小,謝聞朝小小一只遨游在美食的海洋,只有離得最近的廿九聽到了,他撓了撓頭:“什么?”
司馬焦沒好氣看向他,不知為何,他看到謝聞朝趴在他身上,心里總有些煩躁,莫名想將他打飛。
但他忍了,再怎么說這也是陪了他四百年的大蛇,不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