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漸漸走近,是個穿著粗布衣服的老爺爺,頭發(fā)胡子全白了,手里的銅鈴搖得叮當作響。他看到七人,渾濁的眼睛亮了一下:
“外來的年輕人?你們是來尋人的?”
丁程鑫“是啊爺爺,”
丁程鑫上前一步,
丁程鑫“您知道鎮(zhèn)上的人去哪了嗎?”
老爺爺嘆了口氣,搖著鈴鐺往祠堂方向走:
“都去后山了,每年這個時候都要祭祀,不然后山的‘東西’會出來抓人。”
他頓了頓,意味深長地說:
“今晚別出門,特別是別靠近戲臺,那里的戲子……早就不是人了?!?/p>
七人跟著老爺爺來到祠堂,推開斑駁的木門,一股霉味撲面而來。祠堂正中央擺著一排排牌位,上面的名字大多模糊不清,只有最前面的牌位嶄新,寫著“鎮(zhèn)長之女 阿秀”。
“阿秀是三個月前消失的,”
老爺爺指著牌位,
“她是鎮(zhèn)上最好的戲子,消失那天正在戲臺排練?!?/p>
嚴浩翔注意到牌位前的香爐里插著三根香,香灰還是熱的:
嚴浩翔“有人剛來過這里?!?/p>
他翻開供桌下的抽屜,找到一本泛黃的日記,封面上寫著“阿秀的戲臺日記”。
日記里記錄著阿秀的日常,直到最后一頁突然變得潦草:
“他們要把我當祭品,祭祀那個霧里的怪物……戲臺下面有通道,通往祭壇……”
字跡戛然而止,像是被人強行中斷。
霧氣越來越濃,祠堂外的鈴鐺聲突然停了。七人沖出祠堂,發(fā)現(xiàn)老爺爺已經(jīng)不見了,只有一串銅鈴掉在地上,鈴鐺上刻著奇怪的符號,和牌位上的花紋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