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亮,眾人就背著本命紙人,往村西井出發(fā)。村西比村東更荒涼,路上長(zhǎng)滿了雜草,看不到一戶人家,只有幾尊破舊的紙人立在路邊,顏色已經(jīng)褪得發(fā)白,眼窩的黑窟窿看起來更嚇人。
走了半個(gè)多小時(shí),終于看到了一口古井,井欄是用石頭做的,上面刻著模糊的符咒,井沿上長(zhǎng)滿了青苔,還纏著幾根紅繩,紅繩上掛著干桃葉,和村口老槐樹上的一樣。井里黑漆漆的,看不到底,只能聽到“滴答”聲,像水滴在井壁上。
馬嘉祺“就是這口井了?!?/p>
馬嘉祺走到井邊,往下看了看,
馬嘉祺“根據(jù)紙條上的提示,需要本命紙和血才能取出古卷。我們誰先試試?”
劉耀文舉起手:
劉耀文“我來!我力氣大,要是有危險(xiǎn)也能應(yīng)付?!?/p>
劉耀文抱著自己的本命紙人,用桃木片劃了一下指尖,擠出一點(diǎn)血,滴在本命紙人身上。本命紙人泛著紅光,劉耀文把本命紙人慢慢往下放,靠近井口。剛靠近井口,井里突然冒出一股冷風(fēng),吹得本命紙人晃了晃,井里的“滴答”聲也突然變快了。
張真源“有東西要出來了!”
張真源握緊桃木片,警惕地盯著井口。突然,一只紙手從井里伸了出來,抓住了本命紙人的胳膊,試圖把本命紙人往井里拉。劉耀文趕緊往回拽,兩人僵持著。
丁程鑫趕緊劃了指尖,把血滴在桃木片上,往紙手砸過去。桃木片剛碰到紙手,紙手就冒起白煙,松開了本命紙人,縮回了井里。
丁程鑫“井里有紙人!”
丁程鑫喊,
丁程鑫“我們得一起動(dòng)手,才能取出古卷!”
眾人點(diǎn)點(diǎn)頭,都抱著本命紙人,劃了指尖,把血滴在本命紙人身上。七人一起把本命紙人往下放,靠近井口。井里突然伸出無數(shù)只紙手,抓住了本命紙人,試圖往井里拉。
馬嘉祺“大家一起往回拽!”
馬嘉祺喊,七人同時(shí)用力,和井里的紙手展開拉鋸。桃木片上的血珠順著木縫往下滴,落在井沿的青苔上,發(fā)出“滋滋”的輕響,井里的紙手動(dòng)作明顯滯了滯。宋亞軒趁機(jī)將一張黃符貼在本命紙人背上,黃符“唰”地燃起淡藍(lán)火焰,火焰順著紙手往上爬,井里頓時(shí)傳來一陣尖銳的嘶鳴,抓著本命紙人的力道瞬間松了。
馬嘉祺“趁現(xiàn)在!”
馬嘉祺低喝,七人默契地同步發(fā)力,將本命紙人往回拉的同時(shí),指尖的血再次滴在紙人胸前的名字上。血色滲入紙紋,本命紙人突然發(fā)出一陣紅光,紅光像繩索般往下延伸,直探井底。緊接著,井底傳來“嘩啦”一聲,像是有東西被拽動(dòng),一張卷成筒狀的古卷順著紅光慢慢升了上來。
賀峻霖眼疾手快,伸手抓住古卷的一角,剛碰到紙筒,就感覺指尖傳來一陣冰涼,古卷上的墨跡竟像活過來一樣,順著他的指尖往上爬。
嚴(yán)浩翔“小心!”
嚴(yán)浩翔趕緊抓住他的手腕,用桃木片輕輕刮過賀峻霖的指尖,墨跡瞬間褪去,只在古卷上留下一道淡紅的印子。
馬嘉祺接過古卷,小心翼翼地展開——紙頁泛黃發(fā)脆,上面用朱砂寫著密密麻麻的符咒,中間還夾著幾行小字:
“紙人祭,以魂換魂;古卷焚,破局歸位。若尋生路,需以七人本命紙為引,于子時(shí)焚古卷,方可碎紙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