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疾電真氣的話,本來是應(yīng)該正勛兄弟上的,可對方一流高手,他現(xiàn)在估計還應(yīng)付不了,還是我去吧”,厲若山道。
:“諸位,還請一切小心!”
柳龍晨鄭重向五人一拱手,五人也向三人點頭以后,便往五行盤里跳了下去。
只見他們剛一進五行盤,五行盤便發(fā)生了大范圍的移動,一瞬間分割成懸崖、樹林、草原、湖泊和陡坡五種地貌。青衣男和穆天馳被分往了懸崖地段;蕭逸郎和和紫衣男子被分往了樹林地段;草原地段上出現(xiàn)了紅衣男子和賽煌炎的身影;藍衣男子和肖玉水被分往的湖泊地段;而剩下得黑衣男子和厲若山就被分往了陡坡地段。
盤外的三人看得見整個五行還在不斷的變化移動著。
:“柳兄,你也覺得這情形應(yīng)該見過?”
:“嗯,徐兄,你是不是看得見五行盤有些地方是沒有動過的?”
見徐琪祿點頭,柳龍晨便一時高興地笑道:“既然如此,你負責(zé)看左邊我負責(zé)看右邊。正勛,還記得我教你奇門易形時畫的那種圖樣吧?”
:“記得”
聽裴正勛一回答,柳龍晨繼續(xù)吩咐道:“好,一會我們說你來畫,這里沒有筆墨,我看也別省那一點功力了,你運氣用鐵筆畫在地上吧。我不是要挖苦你,他們進去對戰(zhàn)五法王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咱們這邊也不能光顧著看熱鬧?!?/p>
明白個中道理后,裴正勛也跟著準備起來,柳徐二人也繼續(xù)放眼五行盤內(nèi)。
:“挺有種的,報上名來吧”,青衣男向穆天馳道。
:“您是前輩,您先報吧”,穆天馳知道對方有意客氣,也只好謙恭一些。
:“可以,我就是權(quán)天宮五法王之一,驚天鴻王凌絕,到你了?!?/p>
穆天馳也鄭重其事地行禮道:“晚輩騰雷大將軍之后,穆天馳,江湖人稱雷王,在此給前輩行禮了!”
:“虛禮就免了吧!我可警告你,接下來你可能會連命都沒了!”
經(jīng)凌絕一提醒,穆天馳不禁有些緊張,但他還是定了定神又回道:“晚輩會對自己的選擇負責(zé)到底的!請前輩賜教吧!”
穆天馳知道對方功力深厚,他同時想到蕭逸郎不知道會遇上什么樣的人。
看到來了樹林地帶,那紫衣男活潑得像頭猴子一樣到處躥來躥去,讓人感到其稚氣未脫。忽然間他又跳到一棵樹上,用雙腳夾住樹叉,往下抱著手向蕭逸郎問道:“嘿,娃娃,你叫什么?”
蕭逸郎本來就覺得這個人有趣,沒想到還是頭一回被對方先聊上,立馬裝傻充愣道:“我不叫什么?。“??你又叫什么呢?”
:“我叫猴子!”,紫衣男回答得很爽快。
:“哦,猴子??!我叫,叫,小小郎?!?/p>
:“我去!這狼還披著人皮呀?”,只見那人居然真的像猴子一樣撓著頭,還露出一副滿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蕭逸郎心想:這人也太入戲了吧!想著又覺得不好玩了,也不想和他耽擱時間了。當(dāng)下回道:“行啦!別裝啦!我不是狼,是人!哎?對了,猴子。你到底叫什么???”
:“嘿?!你這是和長輩說話的態(tài)度嗎?”
:“什么?長輩?你說你是長輩?”,本來見對方怎么看都像一個小孩子,居然瞬間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煞有其事似的。蕭逸郎本來很想笑,但是也得先忍住了。
:“我當(dāng)然是你的長輩啦!不然的話怎么會叫你娃娃呢?哎!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的是太笨了!笨的要死!”
蕭逸郎也實在是想不出自己會先被這么一個人先嫌棄起來見他這般,便只好客氣一番說道“前輩在上!是晚輩的不對!晚輩蕭逸郎,人稱御風(fēng)者。晚輩給你賠不是了!”
只見紫衣男還故作姿態(tài)地說道:“切!廢話還真多!我是權(quán)天宮五法王之一的飛林猿王郝蕩。不要看我長得帥,就以為我很年輕,其實老子很成熟的!”
蕭逸郎一聽也不禁扭頭,心里想著:哎呀!叫你一聲前輩,你就高興成這樣子了!哈哈!老實說吧,我還真覺得你很幼稚呢!他想著想著,又在心里說著:“唉,老賽這種貨色交給你了還差不多!”
:“哎!送死的,你叫什么?”
見紅衣男一上來就沒好話,賽煌炎也毫不給他面子地回道:“送死的叫誰呢?”
:“紅衣男子搖頭嫌棄后又用說教的口吻道:“真沒禮貌!真不知爸媽是怎么教你的!告訴你,我是權(quán)天宮五法王之一的穿日鷹王洪荒。記清楚了嗎?”
:“老子知道啦!不用那么大聲!我叫賽煌炎,是業(yè)火教主,人稱烈焰戰(zhàn)神,你也給老子記好了!”,賽煌炎最討厭被別人說教了,為了氣勢上不輸給他。也編了個綽號自夸著道。
:“你嘴巴功夫倒是夠厲害的”,洪荒說著笑了笑。
:“沒辦法,最近遇到了對手!”,賽煌炎說的當(dāng)然是肖玉水。
在湖泊這一邊,肖玉水一上來就穩(wěn)穩(wěn)地站在了水面上。藍衣男子一看,便馬上輕挑地說著:“喲!看不出來,原來你水性這么好呀!那就太好了!讓咱們來個鴛鴦戲水吧!”
:“原來是個登徒浪子??!真是不知死活!告訴你吧,這水里可是我的天下,今天就讓你好好吃一下苦頭!”
見肖玉水生氣了,那人不懼反笑道:“哈哈!這水里是我玩耍的地方,又怎么可能讓我翻海鮫王汪洋吃苦頭呢?”
那人說完后滿懷自信地抱起雙手,肖玉水不由得輕笑一聲后問道:“我有點好奇,你們五法王是不是都這么不正經(jīng)?”
汪洋想了想,才回道:“我們當(dāng)中就凌絕跟洪荒看起來正經(jīng)一點,不過最不正經(jīng)的,應(yīng)該要數(shù)王峰吧?!?/p>
陡坡這一邊,只見那黑衣男子就躺在坡上呼呼大睡著。厲若山?jīng)]想到對方如此輕慢,便故意用著大嗓門說道:“前輩!晚輩厲若山!見過前輩!”
那人才慢悠悠地起身,然后用打雷一樣大的聲音吼道:“吵死啦!讓我睡一會不行嗎?”
厲若山馬上被嚇了一跳,然后小聲地問了句:“晚輩,厲若山,不知,前輩,怎么稱,呼呢?”
厲若山艱難地把話說完了,只見那人打了個大哈欠,然后搓了一下眼睛又吼道:“什么?沒聽見!”
厲若山感覺自己被耍了,便抱起雙手,不予理睬。沒想到黑衣男又大吼道:“喂!你聾了嗎?”
:“你才聾了呢!我剛才問你叫什么來著了!”,厲若山?jīng)]好氣地回道。
黑衣男這是似乎真的聽到了,還眨著眼睛說道:“哦,我叫王峰,你呢?”
:“我不是告訴過你,我叫厲若山了嗎?,我看你耳朵有問題吧!”,厲若山不耐煩地回道。
:“我耳朵沒問題呀?能聽見啊”
黑衣男說話間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于是伸手去挖了挖耳朵,竟然挖出了兩塊棉花。然后笑著:“呵呵呵!原來是塞住了!沒辦法!我耳朵比貓還靈敏,但我的呼嚕聲又跟打雷一樣大,不塞耳朵,我沒法睡覺!”,
見他說完后還傻笑著,厲若山也不由得得連連搖頭道:“哎!真是頭大懶貓!”
:“嘿!我可不是貓。我是堂堂權(quán)天宮的震山虎王!”,黑衣男終于正經(jīng)起來。
忽然間“砰”的一聲,也正是此時五行盤猛烈地震了一下。
:“停了?!?/p>
:“是停了?!?/p>
聽徐琪祿一說,柳龍晨也跟著確認。他隨后收功對裴正勛說:“可以了,我來推演吧,你去幫我盯著?!?/p>
裴正勛隨即運氣極目遠眺,隨即忍不住驚奇道:“他們打起來了!”
穆天馳每一戰(zhàn)不是先發(fā)制人的話就會后發(fā)制敵,但這一次的對手讓他有點琢磨不透,而凌絕就這樣在他面前抱起雙手、閉上雙眼一副根本不將他放在眼里的樣子。穆天馳也有些忍耐不住了,他抽出背上雙戟,一個箭步向前左右揮戟,可凌絕卻閉著眼連連閃過。
:“你怎么不運氣?”,凌絕見他忽然停下不禁疑惑。
:“我不會白費真氣的”,穆天馳回道。
:“你的決定很正確,不過你不會再有機會了!”
:“你是瞧不起我嗎?”,穆天馳怒而回問道。
:“那就讓你再來一次吧!”,凌絕若無其事地說著。
穆天馳想:不能讓他再小瞧了。馬上雙戟凝出真氣快速削出兩股氣勁。可凌絕依舊自然地躲了過去,但這次讓他感覺有些凝重。穆天馳使騰雷步一躍,又拉近了距離,同時使出驚雷勢攻向凌絕。
凌絕也感到氣勢逼人,馬上抽出背上的鋼鞭凝氣擋住了。穆天馳馬上借力上躍,再連發(fā)兩記驚雷勢,但都被凌絕頂回。穆天馳轉(zhuǎn)而變招使出了雷龍破空勢,一條黃色閃電朝凌絕迎頭劈下。
凌絕終于睜開雙眼,手一舉,運氣揮鞭將閃電打得飛散。穆天馳雙戟一分,運氣全身便出斗風(fēng)式勢。見雙戟旋轉(zhuǎn)砍來,凌絕也揮鞭如游龍一般,與斗風(fēng)勢對抗著。穆天馳再度變招,右手反手持戟,以鐵馬秋風(fēng)的架勢向凌絕削去。凌絕立馬橫鞭擋格,竟被震飛三步。
:“好小子!竟然能將我擊退,那么接下來我可要動真格了?!?/p>
凌絕說著收起了鐵鞭,隨即雙手合十運氣然后再雙手張開,口中念道:“鴻鵠遠望,扶搖九天!”
話間,凌絕周身已真氣縈繞,他隨即輕輕一躍,便上天兩丈多高。
穆天馳不得不驚,因為對方看起來根本沒使力,他自己的騰雷步要縱身騰空也跟他上不用力是不行的。凌絕雙手一展,周身風(fēng)氣一旋,再升一丈高,隨即猶如飛鳥盤空一般高高在上。
:“我已經(jīng)出手了,你現(xiàn)在走還來得及”,凌絕高傲地揚聲道。
:“小廢話”,穆天馳隨即收起雙戟,拿出那帶鏈條的飛戟,再使出騰雷步連續(xù)從幾塊巖石上借力上躍到懸崖頂端。然后目測了一下距離,再凝出狂雷真氣一把將戟擲向凌絕。
凌絕也不慌,身子偏了一下,便橫著躲開了。見穆天馳再引飛戟橫掠攻來,凌絕又再橫向躲過。
穆天馳此刻也感到有點氣虛,上崖后出招也已經(jīng)留有余地,但懸崖上空氣比較稀薄,所以他氣力消耗的有點快,便決定先收手了。
:“小子,看來你是打不到我了,那我出手了。”
此時凌絕已經(jīng)凌空九丈,這是常人極力騰空所無法達到的高度,可以想象,穆天馳此時心里不只是震驚那么簡單。凌絕收起手勢,左手一掌擊出,穆天馳立即感覺不對,立即使出騰雷步躍開。與此同時那一掌的勁力已將懸崖的頂端打碎了一大塊。
穆天馳一運力,投出飛戟勾住了懸崖邊上的巖石。一直順著下拉,等勾到了峭壁上凸出的石塊,才借力回到了地面。
凌絕再次張開了雙手,讓身體緩慢的落在了懸崖上,再抱起手向穆天馳道:“小子,你的命夠硬??!”
穆天馳被嚇得夠嗆,但是他還是努力通過深呼吸調(diào)整了一下,然后才放聲問道:“敢問前輩所使的是什么武功?”
:“哈哈,不懂了吧!我之所以叫驚天鴻王,也是因為這兩種武功:一是我獨特的騰挪術(shù),叫鴻翩。騰空之時,內(nèi)力皆運于雙腳,隨后將真氣運轉(zhuǎn)至全身,與其他輕功一類不同的是…”
:“能駕馭風(fēng)力是吧?”,穆天馳剛好想到便搶先道。
凌絕也點了點頭又繼續(xù)道:“不錯,并且只要雙手展開,便能如飛鳥一般在空中盤旋?!?/p>
穆天馳不由得感嘆道:“好功法!如果你對上了我當(dāng)中有同種功法的那個人,一定會很有看頭!”
樹林這邊,郝蕩一上來就躥來躥去,還時不時的拳打腳踢著,但蕭逸郎都輕松躲了過去。見又一擊撲空,郝蕩便往后翻了幾個跟頭。蕭逸郎也二話不說,抽刀使出獨門輕功跟上,隨即郝蕩連砍過去,但郝蕩也及時抽出一雙鐵刺防著。蕭逸郎改使出風(fēng)云變幻,但還是被郝蕩的雙刺輕松地化解了,郝蕩也反開始守為攻,一手拿刺擋刀、另一手尋機攻向蕭逸郎。
蕭逸郎也開始運出靈風(fēng)真氣,此時一股逆風(fēng)襲來,郝蕩立即旋身攻向蕭逸郎,但卻一下子撲空。原來蕭逸郎反著方向使出御風(fēng)行躲過了,他旋即轉(zhuǎn)身使出了飛風(fēng)襲月。郝蕩一驚,連忙回身出刺相擋。
:“好險啊!沒想到你還能逆風(fēng)出招!如果不是我反應(yīng)夠快,恐怕就要掛彩了!”,郝蕩一手把刺的側(cè)面搭在肩上,另一手手指穿著柄上的小孔將它旋轉(zhuǎn)著。
:“那是當(dāng)然!我苦練了多年的御風(fēng)行,又怎么會怕這一點逆風(fēng)呢?”
:“嗯,不錯!看來是我小看你!”,郝蕩說著也收起了雙刺。他隨即左手放在了身后,右手擺出了使彈指的架勢并嬉笑道:“小心啦!馬上就有你好看!”
話畢便紫光一閃,蕭逸郎隱約看見了他的出招,立即身子偏了偏,隨后下意識地轉(zhuǎn)臉向后一看,頓時看到了震驚的一幕。原來他身后一根較高的樹干,竟被打出了一個小洞。蕭逸郎就像被引導(dǎo)著一樣,轉(zhuǎn)身過去看了看。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樹干雖然是木身,但也十分強韌,用極為尖銳之物去鉆也無法一下就做到,而這記彈指卻有如此威力,可見被其打中會是什么后果!
:“哎呀!沒想到還是打偏了!可能是太久沒實戰(zhàn)了吧,可惜呀!”
蕭逸郎一聽后才醒悟過來,立即持刀轉(zhuǎn)身,郝蕩見之不禁噗嗤一笑道。
:“那么緊張干嘛?”,郝蕩說著還若無其事的看著手指。但經(jīng)過剛才那一下后,蕭逸郎的神經(jīng)再也松弛不下來了。一見郝蕩擺出彈指的架勢后,蕭逸郎便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郝蕩每次發(fā)出彈指前才出現(xiàn)疾電真氣,還好蕭逸郎看的準,反應(yīng)也跟得上。
但蕭逸郎很快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他駭然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置身于空中,郝蕩哪會給他思考的機會,隨即也連發(fā)指勁追擊。所幸蕭逸郎的御風(fēng)行練到了家,只要能反應(yīng)得過來,便能躲得開。但郝蕩見狀反而大笑,同時他也不再閉著另一只眼,另一手也成同樣的架勢出擊。
蕭逸郎明白到這一下子危險又多了一分,一邊留意著一手的動作,另一邊將內(nèi)力運至耳朵,加強了聽力。一聽見動靜,便馬上作出反應(yīng),同時躲避著兩股指勁。郝蕩成了持槍的獵人,蕭逸郎造成了那驚弓之鳥,兩人一直來回拉鋸,許多樹木也因此變得千瘡百孔。以往還算淡定的蕭逸郎此刻連大氣都敢喘一下,他從未試過這么狼狽不堪,想到這里,他也忍不住開始擔(dān)心起其他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