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么有意思??!我也告訴你吧,我的彈指需要凝聚疾電真氣才能有破壞力,你該不會以為這樣的彈指是不能連續(xù)發(fā)動的吧,但接下來我可要八指連發(fā)了。如果你輕功不夠快的話,可能就小命不保了!”
郝蕩話剛完后便在兩手的小指、無名指、中指和食指上都凝出了真氣,蕭逸郎見狀也馬上使出聽風并蓄力待發(fā)。
八股指勁連環(huán)發(fā)出,蕭逸郎身形飄渺躲了過去。郝蕩的玄通指由食指開始出擊,到小指出擊后,食指又開始凝氣出擊,就像機槍一樣追擊著蕭逸郎。蕭逸郎使出御風行的同時,又以內(nèi)力凝于絲線和月牙刀上,使出風神凝。真氣凝在刀上猶如關刀一般,揮舞間就將玄通指動盡數(shù)擋開,樹干也被風神凝和玄通指的相互攻擊打的碎裂。郝蕩將八指的氣動凝成兩股。紫光一閃,更快更強力地沖向蕭逸郎,只見蕭逸朗不逃也不躲,先一股刀狀的青色鋒芒將指勁給驅(qū)散,旋即使出驚鴻一刀,瞬間將前方所有的樹干整整齊齊的切斷了一大截,隨后又將天蠶絲云綾像鞭一樣一甩,幾塊大木塊又打向了郝蕩。
徐琪祿和裴正勛剛對柳龍晨說完了兩人的看到的狀況,柳龍晨不由得憂心地道:“咱們必須馬上行動了,咱們一會沖進去之后,要找準時機將他們救走,然后就一刻都不能停留?!?/p>
:“大哥,雖然現(xiàn)在戰(zhàn)況非常的膠著,但以穆大哥他們的身手,是不是能稱上一個時辰呢?”
:“他們不是還能再撐上一個時辰,而是在一個時辰之內(nèi),他們搞不好就沒命!”
見裴正勛不明現(xiàn)狀,徐琪祿也只能打擊他的積極幻想。柳龍晨也點頭到:“確實如徐兄所言,咱們?nèi)吮仨毻瑫r展開行動,尤其是賽兄和肖世妹?!?/p>
拳火流星一下成十道而來,賽煌炎只能刀槍一合,旋舞成火輪抵擋。
:“希望你還撐得住,我同拉二弦,最多可連發(fā)十彈,剛才不過用了五成功力而已!”
洪荒話剛完,又把弓弦一放,十顆火流星直沖而出。
:“老子今天就用盡全身內(nèi)力和你拼了,火舞十方!”
賽煌炎雙手的烈火真氣不斷往刀槍上傾注,刀槍被火焰包裹后顯得比原來大了兩倍。賽煌炎旋即刀槍一分并齊舞,氣勁形成了循環(huán)轉(zhuǎn)動的火漣,將打來的拳勁通通都淹沒在熊熊烈火中。
洪荒似乎看出了什么,于是說道:“我說你是怎么扛下那劇烈的爆風的,原來是用了火易金筋。一開始就用出,你也不用躲得那么狼狽吧”
:“前輩,我可沒有你那么多內(nèi)力力,要不是為了保命,我才不愿意把家底都用上!”
:“這么久才意識到危險,你也不怎么樣嘛!如果你以為打消耗戰(zhàn)就能把我的內(nèi)力消耗完,那就太蠢了!”
洪荒說著又是十彈連發(fā),賽煌炎的雙臂和刀槍都以充盈著火焰,又使出了火舞十方。
洪荒冷哼一聲道:“我就看你能撐到什么時候”
同樣不知能撐多久的還有肖玉水,眼見
幾塊冰峰陸續(xù)飄蕩著壓過來,隨著它們一撞,肖玉水的身影也化成了水。
:“這種護體術(shù),有點意思!”
話剛完,汪洋又立即潛進水里。只見他又連環(huán)旋身出腿,又有兩塊冰峰被踢出水面后,汪洋以鮫游之術(shù)快速到達冰峰的所在位置的后方,并將冰峰逐一踢向肖玉水。
肖玉水用洛神步在橫沖直撞的冰峰中穿梭著,但翻涌的湖面讓洛神步的發(fā)揮也不穩(wěn)定。
汪洋在踢出冰峰之余,還用淬水的鋼叉打出了十來根冰刺。玄流鞭通過巧妙的變化將冰峰打停,再像靈蛇一樣打飛冰刺。但根本來不及使出水月鏡身,汪洋趁機挺又刺向了肖玉水,但此時肖玉水居然縱身一躍逃過了追擊。
:“這么密集的攻擊你居然也躲過了?”,汪洋既驚嘆又疑惑地道。
只見汪洋沒急著出手,看著她笑道:“這么密集的攻擊你居然也躲過了,有意思!”
肖玉水也笑道:“我們用鞭的最重要的就是眼力,還好上山前,通過兄長的點撥的水瑤光眼就已經(jīng)練成了,再復雜的攻擊也能看得見了!”
:“可就算你看得見,又如何躲得過呢?”
:“這得感謝我尊敬的那位兄長,是他傳授給了我一種奇門功法。此功法可以以奇門遁甲之理,能實現(xiàn)復雜的連續(xù)跳躍和挪移。只不過我現(xiàn)在才掌握到一半,還未能如他那般可以隨意改換身位!”
雖然慶幸自己躲過了一劫。但是肖玉水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內(nèi)力也在加劇消耗。
:“原來如此,那么就讓攻擊更密集和更多變些吧”
汪洋淡定地說完后,再次迅速潛到水里,只見他運氣于叉上,一股旋轉(zhuǎn)的水流繞著魚叉匯聚起來,湖面頓時旋成漩渦。冰峰立即被帶動起來,隨著旋轉(zhuǎn)向肖玉水亂撞而來。
雖然肖玉水憑著步法加鞭法能應付得了一時;但汪洋卻一邊維持著漩渦,一邊慢慢地踢出冰峰。隨著冰峰數(shù)量的增加,肖玉水的處境就越發(fā)被動。整個漩渦帶動起數(shù)十個冰峰就像形成一個大型絞刀盤,肖玉水不善于輕功,步法和鞭法也再難施展得開,連用了幾次水月鏡身才得以幸免。
內(nèi)力的劇烈消耗和形勢逼人,讓肖玉水。感到困頓,但是他心里也明白。再藏著掖著,自己可能就要小命不保了,想要突破困局,就必須要大膽地豁出去。而另一面厲若山也已經(jīng)豁出去,把自己藏著的不確定的那最后一絲本領也用出來了。
“金山拳”
厲若山忍痛喊著,雙手開始凝出了橙金色的真氣。
:“喲呵,點石成金啦!正好試一試我的雷能否分金斷石!”
王峰話剛完便連爪快攻,但厲若山現(xiàn)下已毫無還手之力,只能邊雙手硬防邊將金山真氣慢慢運往全身。王峰也沒有趁人之危,雙爪只是攻擊真氣所覆蓋的地方。
至此,五人火力全開對戰(zhàn)五法王,他們釋放的真氣似乎也引發(fā)了天地氣象的微妙變化。
:“萬事萬物皆有其象,象者,氣數(shù)耳。氣數(shù)者,乃氣之變化也?!?,
山上的老道說出了這一番話后便繼續(xù)往棋局上下了一子,對座的和尚對此話也深表認同,他也微笑著再下了一子,此時棋局幾乎已成。
藍綢書生看了看棋局,才有感而到:“古往今來,闖五星盤的幾乎無人能活著離開,但今日恕難預料??!無論成敗,此一戰(zhàn)都將會載入史詩!”
當他說完了這一番話再度放眼望去,卻見天象驟然改變,一處異象映入了眼簾。
“天凱,颶風流”
氣勢如虹的雷震天荒在虛空中形成了一個雷光牢籠,凌絕發(fā)現(xiàn)驚天掌似乎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于是他收起了雙掌,抽出鋼鞭并凝聚出螺旋風氣,隨即揮打出一道大龍卷風。
凌絕打出的龍卷將狂雷驅(qū)散,以至于周圍的山體被打得碎裂。風雷相持數(shù)十回后,凌絕打出的大龍卷逐漸成七丈高,狂雷開始不受控制地在颶風四周激閃。
穆天馳也知道再這樣下去只會白白耗費自己的,于是把心一橫,卯足氣勁鉆進龍卷的中心,借力使出了雷龍破空勢正順風而下。
凌絕見后也不躲閃,讓龍卷之氣自然散去,用鞭重新凝氣對抗雷光。穆天馳知道自己不敵,轉(zhuǎn)而避實就虛,趁機借力翻身落地。
:“謝前輩不殺!”,穆天馳喘著氣客氣地道。
凌絕頗為欣賞地點了點頭,然后問道:“你還能使出戟法嗎?”
見穆天馳搖了搖頭,凌絕一笑道:“等你吧!”
穆天馳閉上雙眼只顧運氣。片刻后,他全身雷光忽隱忽現(xiàn),這就是穆天馳習得的新的家傳功法呼雷引。
:“原來是提升了全身觸覺,挺罕見的!”
,凌絕見之也禁驚喜,他收起鋼鞭,嘗試性地一掌打出。和縱向出掌時不同,這一發(fā)驚天掌幾乎沒怎么產(chǎn)生氣流摩擦,所以有息卻無聲。更兼其本來就無形無色,就更難捉摸了。
還好穆天馳的呼雷引已經(jīng)感覺到了掌勁的軌跡,所以穆天馳一使騰雷步就躲過了。
:“不錯”,凌絕在說話的同時便已打出了多掌。
:“綿羊掌,以力打力,巧借力。攫雷手!”
穆天馳當然知道光躲是沒用的,喃喃自語間他已雙手運滿了狂雷真氣,使著綿陽掌的手法振出氣勁將驚天掌的氣勁震開。
隨后兩方的氣勁接連交鋒十多回,凌絕銳勢絲毫不減,穆天馳的掌勁也嚴防死守著。兩人的氣勁在虛空中不停的對撞著,懸崖的山壁也因此被震得碎裂。但穆天馳能清晰感覺得到凌絕出招的威力絲毫未減,而這對于自己是極不利的。兩人戰(zhàn)斗所產(chǎn)生的動靜儼然已經(jīng)傳到樹林這一邊,當然當局者是沒有空閑去感受的。蕭逸郎運足真氣使出的風神凝異常凌厲,長長的青色氣刀作圓周旋轉(zhuǎn)一晃,整片樹林的樹頭立馬就全被切飛。
郝蕩正好像猴子一樣,一個靈活的翻身便躲過了橫斬的刀風,隨即便連發(fā)彈指應對向他翻來的樹木。
蕭逸郎再連續(xù)一刀直砍,兩刀左右斜劈,但還是被郝蕩躲過了!
:“好刀法呀,如果你能一次斬出五道這樣的刀風,必定是個大殺招。憑我那猿梭之枝,也難以全身而退,到時候就不得不以殺止殺了!”
:“你說的倒輕巧!我要是像你那樣有那多內(nèi)力,有什么殺招不能用”,蕭逸郎難掩疲倦之色。
:“我內(nèi)力是比你多不錯,更重要的是我的氣境修為已經(jīng)遠遠超過你。你做不出來的那些殺招,對于我來講,簡直是小菜一碟!”
:“你的殺招會快到連我的聽風也跟不上嗎?”,雖然知道這是事實,但蕭逸郎還是想嘴硬一下。
:“你說的是你提升聽力的那招吧,那可真抱歉。我另一招可比玄通神指快多了,而且光躲開一下也沒用,因為它會追人!”
:“看來我是沒機會了,讓我死得體面些總可以吧?”,蕭逸郎嘴上雖然這樣說著,但內(nèi)心極其懊悔。
:“剛才看見你也用天蠶絲云綾,正好我另一招也是。我可以讓你先行運氣,使出你的護體術(shù)?!?/p>
沒想到郝蕩居然答應了,蕭逸郎也不再多說,趕緊運氣。
等待片刻后,郝蕩見蕭逸郎開始有動靜了,便抽出八根短刺并運出了疾電真氣。
“御隱追魂刺”
郝蕩雙手氣勁一震,八根短刺疾飛而出,八刺皆由天蠶絲云綾控制,化作八道電光靈隱閃動而出。
蕭逸郎先用御風行躲開,身旁的幾棵大樹立即被貫穿,電光瞬間就轉(zhuǎn)向打來,幾乎避無可避!
“雪月風華”
蕭逸郎使著和云中仙一樣的身法,氣網(wǎng)隨即形成。不同的只是氣網(wǎng)因靈風真氣變成了青白色,更兼其真氣特性,形成的氣網(wǎng)流動得更快更密。電光沒能刺穿雪月風華的防御,又再次轉(zhuǎn)向包抄。蕭逸郎邊維持雪月風華邊以御風行配合著,誓與電光周旋到底。御隱追魂刺化作的電光劃過山壁和剩余的樹木,并留下了深深的劃痕。雪月風華化成青白色的氣罩雖然將攻擊盡數(shù)彈開,但蕭逸郎可見電光攻擊過氣罩后留下的痕跡是一次比一次多??峙略俅蛳氯庹值男迯驮僖搽y以趕得上郝蕩的瘋狂追擊,到那時恐怕就便連唯一的后手也沒有了!
柳龍晨正好看著穆天馳和蕭逸郎所在的方向,此時裴正勛已不在這,徐琪祿正策馬趕往該方向而去,柳龍晨隨即轉(zhuǎn)頭望向那紅光漫天處。
草原上火光四射、炎氣沖天,草苗經(jīng)過高溫一燙,便直接起火。正在燃起的大火的不遠處,已經(jīng)有更大一片燒得焦黑的草地。
又是一陣爆炸過后,洪荒看見賽煌炎還站著,于是又連發(fā)出拳火流星。只見賽煌炎刀槍緊密配合使出的火舞十方將火拳通通打爆。但是竭盡全力抵擋連發(fā)的火拳也讓他感覺到越發(fā)疲勞。但即便是這樣,他也不敢松懈,因為松懈了就意味著沒命。他必須維持著火易金筋和刀槍通體著火。
但洪荒就在連發(fā)火拳之后,忽然雙手拽弦,一腳撐弓,凝聚更強火焰射出。一時間雙彈齊發(fā)兩個大火拳印向賽煌炎洶洶而來。
賽煌炎一刀揮砍、一槍挺扎,兩股氣勁爆炸的瞬間,火焰也差點吞沒他的身體。此時賽煌炎頓感虛脫,雙腳一軟,要不是及時把槍一立,他差點就跪在地上了。與此同時,他關刀和長槍上的火焰也逐漸變?nèi)酢?/p>
:“一邊使著這招火舞十方,另一邊又要一直維持著火易金筋,你看起來損耗的也差不多了”,洪荒說著。撥弄了一下弓弦,然后慢慢地邊將弓掛回身上邊說著:“這招拳火流星并不是我用的招式里面最強的,剛開始時,也有很明顯的速度劣勢。自從教導我的人教會我用弓來射,不僅增強了這一招的速度和數(shù)量,就連同我出拳的威力也因此越練越強,但實際上我修煉得最好的還是循環(huán)術(shù)?!?/p>
說完后,洪荒不僅雙手握拳起火,誰知他全身都熱氣蒸騰,然后雙腳也起火。他沒有給賽煌炎時間驚訝,馬上雙腳連踢出火焰,賽煌炎才揮動刀槍擋格,他雙手又陸續(xù)打出火龍拳。
賽煌炎一時應接不暇,連忙臥身滾地,在另一發(fā)也噴射打中他前,他又狼狽地再次滾身躲開。他知道洪荒的這種攻擊是不會隨便停止的,心中想要引水滅火的想法再度滋生。
但此時的再多一個肖玉水也根本幫不了他,肖玉水正雙眼極力而視,一邊步法走位一邊準備水月鏡身。當水月鏡身被打破了三次后,運水真氣才完全凝聚到玄流鞭上。
“雙龍淬水”
玄流鞭打成兩道水流,一道激烈旋轉(zhuǎn)蜿蜒而出;另一道似是蓄能已久般快速直沖而至,雙勁齊攻將漩渦中的冰峰逐一打飛。
汪洋不知何時又回到了水里,他將運起的水卷往湖面一捅,幾道水流立即向肖玉水包抄過來。只見水流前段正在漸漸結(jié)成冰尖,汪洋已躍出水面,雙手以水卷包裹鋼叉蓄勢待發(fā)。股旋轉(zhuǎn)的水流有的直沖旋轉(zhuǎn)而來,有的蜿蜒曲卷而出。不僅如此,汪洋還打出了數(shù)發(fā)冰叉氣勁,有的直上刺出。整個湖面在他的一系列動作作用之下,就像奇門陣一樣變幻莫測。
肖玉水運起的水瑤光眼一直在打轉(zhuǎn),想要盡可能地看清這一切,此時,剛好有一縷橙色的光芒印入她的眼簾。
王峰由厲若山雙臂開始直到那橙金色的真氣已經(jīng)完全覆蓋他全身都在一直抓,見未被抓出傷痕,反倒覺得更興奮。
:“金山真氣還真名不虛傳!好,那就用刀來試一下!”
王峰說著又以狂雷真氣淬滿刀身,猛烈地劈下,見劈不出痕跡,他又改成用刀背砸。淬滿了狂雷真氣的刀敲打著金山響起了陣陣轟鳴。厲若山聽著難受,于是又按柳龍晨教的功法試著封閉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