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來得比張真源預想的要快。
周三下午,馬嘉祺接了一個電話后匆匆出門,說是要去公司處理緊急事務,可能晚上不會回來。別墅里只剩下張真源和家政阿姨。阿姨做完晚飯后就離開了,臨走前馬嘉祺特意叮囑她不要打擾"先生休息"。
張真源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似在看電視,實則一直在觀察馬嘉祺的動向。當確認馬嘉祺的車真的離開別墅區(qū)后,他立刻行動起來。
他先假裝去樓上臥室,然后在阿姨開車離開后迅速下樓。家政阿姨離開時沒有鎖大門的習慣,這讓張真源輕松地推開了別墅的大門。
"自由..."張真源深吸一口外面的空氣,感覺肺部都活了過來。他快步走向車庫,那里停著他的車——一輛低調(diào)的黑色轎車,鑰匙他記得馬嘉祺從不離身,但幸運的是,昨天他看到馬嘉祺把備用鑰匙放在了鞋柜里。
張真源順利地拿到了備用鑰匙,打開車門,發(fā)動引擎。車子駛出別墅區(qū)的那一刻,他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胸腔——他自由了!
他直奔最近的高鐵站,買了一張去杭州的車票。杭州有他的大學同學,可以暫時借住。更重要的是,那里足夠遠,馬嘉祺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他。
高鐵上,張真源望著窗外飛速后退的景色,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哭,是為重獲自由而喜極而泣,還是為馬嘉祺的瘋狂占有欲而心痛?
"下一站,杭州東站。"廣播里的女聲將張真源拉回現(xiàn)實。
他迅速收拾好行李,戴上口罩和帽子,在人群中低調(diào)地下了車。杭州東站人流如織,張真源混在人群中,感覺自己像是一條終于游回大海的魚。
他在車站附近的酒店開了一個房間,用的是現(xiàn)金——幸好他隨身帶了一些。洗完澡后,張真源躺在床上,第一次感受到了真正的放松。
"睡吧,明天聯(lián)系朋友..."他閉上眼睛,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然而,命運似乎并不打算讓他這么輕易地獲得自由。
半夜兩點,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張真源從睡夢中驚醒。
"誰?"他警覺地問道,同時迅速從床上坐起。
門外沒有人回答,但敲門聲持續(xù)不斷,而且越來越用力。
張真源的心跳加速,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他悄悄走到門邊,透過貓眼向外看去——
門外空無一人。
就在他松了一口氣,準備轉(zhuǎn)身時,房門突然被刷開了——酒店的門鎖顯然被人動了手腳。
張真源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從背后緊緊抱住,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真源,你為什么要跑?"
馬嘉祺。是他。
張真源拼命掙扎:"放開我!馬嘉祺!你瘋了嗎?你怎么找到這里的?"
"我說過,你跑不掉的。"馬嘉祺的聲音低沉而危險,他完全不顧張真源的掙扎,將他打橫抱起,大步走向門口。
"放我下來!你這個瘋子!"張真源踢蹬著雙腿,試圖掙脫,但馬嘉祺的力氣大得驚人。
"噓...別鬧,我們回家。"馬嘉祺的語氣突然溫柔下來,但那溫柔中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執(zhí)著。
"這不是家!你這是非法拘禁!馬嘉祺,我要報警!"張真源大喊,但馬嘉祺只是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別做傻事,真源。"馬嘉祺在他耳邊低語,聲音溫柔得可怕,"你忘了你答應過我什么嗎?你說過永遠不會離開我的。"
張真源絕望地發(fā)現(xiàn),馬嘉祺不僅找到了他,還似乎早有準備。在酒店大堂,已經(jīng)有一輛黑色轎車等著,司機顯然是馬嘉祺的人。
當張真源被重新帶回別墅,鎖進臥室時,他終于崩潰了。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他跪在床邊,淚水模糊了視線,"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馬嘉祺站在門口,臉上的表情復雜難辨。他沉默了很久,才慢慢走向張真源,跪在他面前,捧起他的臉。
"因為我愛你。"馬嘉祺的聲音幾乎是哽咽的,"我愛你愛到害怕失去你,真源...我不能沒有你..."
張真源看著馬嘉祺眼中的痛苦和恐懼,心中的怒火不知為何漸漸平息。他知道馬嘉祺有嚴重的焦慮癥,曾經(jīng)因為工作壓力大而住院治療。也許...也許這只是他病態(tài)的愛的表達方式?
"我...我需要自由,馬嘉祺。"張真源輕聲說,"但我也不想失去你..."
馬嘉祺緊緊抱住他,仿佛要把他揉進骨血里:"我會改的,真源。我保證。但請你...請你不要離開我..."
張真源沒有回答,但也沒有再強烈反抗。也許,就像馬嘉祺說的那樣,這只是愛的另一種表達方式?他愿意再給他們的關(guān)系一次機會。
作者嗯第2張也就到這里
作者想看就催我更新吧
作者一天更兩章哦
作者Bye b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