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看著谷中打鬧的三兄弟，終于忍不住走上前，戳了戳無支祁的胳膊，好奇地問道：“無支祁大哥，我一直想問，李悟清和孫悟空長得這么像，你平時是怎么分清他倆的?。课矣袝r候看背影都能認錯。”

無支祁正拿著酒壇給孫悟空添酒，聞言低頭瞥了眼身旁仰頭喝酒、酒液順著嘴角往下淌的孫悟空，又看了看另一邊小口啃著果子、連果皮都要仔細剝干凈的李悟清，忍不住笑了：“這還用特意分？你看看他倆的模樣就知道了——除了三弟（孫悟空）會這么豪橫地喝酒，一口接一口，連酒壇都快抱在懷里了，你再看咱們仨，誰像他這樣？”

林凡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果然見孫悟空一手抓著烤獸肉，一手抱著酒壇，仰頭喝得暢快，下巴上還沾著酒漬，活脫脫一副灑脫不羈的模樣；而李悟清則坐在一旁，手里捏著半塊野果，小口慢嚼，連坐姿都透著幾分靦腆文靜，和孫悟空的爽朗形成了鮮明對比。

“還有啊，”無支祁補充道，語氣里帶著對弟弟們的熟悉，“三弟說話嗓門大，一開口就帶著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勁兒；悟清弟說話軟乎乎的，遇事總先想著護著三弟。他倆性子差得遠，就算長得像，相處久了，一眼就能認出來?！?/p>

林凡恍然大悟，忍不住點頭：“原來是這樣！我之前只看臉，沒注意這些細節(jié)，現(xiàn)在一看，還真的差別挺大的?！?/p>

一旁的袁洪聽見了，也湊過來打趣：“你要是跟他倆待上幾年，別說分清人了，就算閉著眼睛聽腳步聲，都能知道過來的是三弟還是悟清弟——三弟走路帶風(fēng)，腳步聲沉；悟清弟腳步輕，走得慢，生怕踩疼了地上的草似的。”

孫悟空剛喝完一口酒，聽見這話，笑著拍了拍李悟清的肩膀：“還是大哥二哥了解俺們！不過悟清弟這性子也挺好，跟俺互補，以后俺闖禍，就靠他幫俺圓回來！”

李悟清臉頰微紅，輕輕點了點頭，又把剝好的野果遞了一顆給孫悟空，眼底滿是依賴。林凡看著這一幕，心里忍不住感慨：原來真正親近的人，從不需要靠外貌分辨，那些藏在細節(jié)里的習(xí)慣和默契，才是最清晰的“標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