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電影化的運鏡進行改寫*
“一直都可以!”
香菜和學生抱在一起,似乎察覺到了我眼中的疲憊,她略顯害羞與猶豫地說:“你不如試試把腳放進后備箱,然后睡覺?”
我大吃一驚,同時又好奇又不好意思地說:“啊,真的可以嗎?”
香姐緩緩道:“可以!”
我還是有些猶豫地說:“這可是香姐你唯一的頂級跑車呀,我要是睡著了,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在里面小便了怎么辦?”
“沒關系,我愿意!”
在香姐有意配合下,我終于完成了這個高難度動作,成功進入油箱管道,緩緩抱著香姐入睡。
有詩曰:
千花拂柳傾作浪,風吹夜色搖盈枝。
巒抱玉笛做蕭音,川涌江海探瑤林。
一川貫秋柔云起,十里花海入浮萍。
“嗯~,睡覺!”
“好的!”
其實兩人到底睡沒睡著,只有天知道。只知道第二天早上兩人一起起來后,那床上留下了一塊未完全干枯的、*********
屋內(nèi),望著余光中w遠去的腳步,趙書珍終于慢慢從被窩里鉆了出來,她其實早就醒了。
她看了一眼自己,兩顆泛著紅紅的大白桃子,臉上滿是紅暈,透著一絲無奈,也不知是因為悶的還是其他原因。
“可惡,都捏出白色的印子了,真是一點不知道憐香惜玉,把我當面團使喚!”
只見她翻身穿上一件紗衣,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上面青一塊、紅一塊、白一塊交錯分布的痕跡,忽然又笑了:“不愧是我挑中的萬中無一的小老公,果然有本事有手段,兒子老公合二為一,不愧是我!”
香姐看了看在廚房手忙腳亂的我,有些癡癡的笑道:“ 可惜如今的我,就好像那小說中的主角一樣,真他喵的貼切“魔不魔,正不正,天地自有鳳九歌。走不走,留不留,死生皆在我心頭!”
暑假。
歸家不到五天的情況下,我終于又被父母的嘮叨,攻擊的心理破防:“行行行。我去快遞分揀行了吧!”
當著他們所有人的面拿了50塊錢和我的身份證來到我們家橋頭打車坐的大巴,在兩個小時到了縣城從我家到縣城需要15塊錢,手中早就藏好了,香姐當初給我?guī)淼氖謾C。
其實長這么大,我就上過一次縣城,還是和父親一起去辦我的身份證,去領取身份證,縣城對于我來說就是完全陌生的,蹲在橋頭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并沒有一個人走出來尋我,淚水止不住的流淌了下來。
忽然仿佛是想起了什么,顫抖的拿出了手機,撥打了那手機里面唯一的一個電話號碼,電話很快就被接起:“終于想起姐姐了,沒良心的,說吧咋啦!”
我有些哽咽的說道:“姐,你還需要我不,你還要我不?”
許是聽出了我的哭腔,香姐頓了一下連忙說道:“你去鎮(zhèn)上學校馬路邊等我,大概50分鐘的時間,我就到了。千萬別做傻事,等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