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紫羅蘭色的眼睛戲謔的看著那個身著藍色西裝的男人
剛想開口,余光撇過其他人,瞳孔一縮
率先打破平靜,是信天翁的廓爾喀彎刀
但被對方躲過了
看見對方躲過了自己的攻擊,信天翁依然保持著冷靜的表情,壓低了整個身體
拿著球桿的冷血出現在青年身后,他把自己的身體彎成如擰好的發(fā)條,釋放出宛如狙擊彈的一擊
但也被藍西裝青年輕松躲了過去,冷血追擊,連續(xù)放出攻擊。球桿擦過他的鼻尖,掠過他的發(fā)梢
穿過他耳邊的汗毛,但一下都沒有打到他,全部被他以分毫之差躲開了
“有兩下子嘛”
“哈哈,有意思!你連門都不敲就走進這家店,看來是很想讓我們精心地把你殺掉了!那我們就實現你這個愿望!”
藍色西裝的青年看似很不解
“我只是友好地玩了一場游戲,卻令偵查對象的攻擊性提高了。這不合理。為什么?”
狼群沒有等青年回話。在青年為了躲避球桿而露出破綻時,鋼琴家早就繞到了他的后面
而我默默藏起自己的“斗氣”
‘呼…好久沒有用過呼吸法了呢…’
手搭在刀柄上,轉動刀柄調制出新的毒藥,嘴角呼出一絲絲濁氣
“蟲之呼吸--蜂牙之舞-真曳!”左腿腿微微蜷起,帶著不容忽視的風浪裹挾著紫藤的溫柔,狠狠地刺了過去
鐵與鐵器的碰撞,發(fā)出了清脆而絕望的聲音
“哇!這家伙這么硬?!”信天翁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依舊保持著警惕
所有人看見了結衣傳說中的“蟲之呼吸”
但現在也來不及搭話,注意力都還在結衣這一刀上
所有人,包括砍出那一擊的我心中不約而同的共鳴了:這家伙,真的是人類嗎?!這么硬?
鋼琴家回過神
鋼琴家的手表中伸出一根亮晶晶的細線
鋼琴家咬咬牙,雙手一揚那條線糾纏在了青年的脖子上
環(huán)狀的線驟然收縮,開始向袖子里索去。
藏在袖子里的電動螺旋機一旦啟動,便會變成任何蠻力都扯不斷的死亡斷頭臺
青年情急之下把球桿插入脖子和線之間??墒悄厩驐U就像是甜點一樣
被收緊的鋼琴線直接咬碎,斷成兩截了
鋼琴線的周長已經與青年的頸圍完全一致了
接下來只要冷酷無情的鋼絲將青年的脖子削成一個平面…
雖然剛剛結衣的突刺有了預料…但這真是…
那美妙的場景并沒有到來
“什么……?”
青年沒躲,甚至沒想把線從脖子上拽開
因為他沒必要這樣做
鋼琴線在青年的皮膚表面打起了滑
螺旋機帶著啟動聲勒著他的皮膚,但也僅此而已,他連擦傷都沒有
“檢測到表皮接觸器的負荷?!鼻嗄昝鏌o表情地說,“根據設置好的程序,執(zhí)行額逃脫行動”
他突然旋轉,沒有任何準備動作,身體就像車輪一樣旋轉了一周。皮鞋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
鋼琴家的螺旋裝置承受不住他的旋轉速度,連帶著鋼琴線一起拽斷了。碎片飛到空中。
“哦?這可真是精彩?!变撉偌液笸酥f,“是戰(zhàn)斗系的異能者嗎?難怪敢一個人獨闖Mafia的巢穴?!?/p>
所有人迅速與青年拉開距離
普通的戰(zhàn)斗規(guī)則對戰(zhàn)斗系異能者行不通。因為他們與刀槍不一樣,是未知的災難。一旦采取了錯誤的對策,就有可能當場死亡…
年輕人們立即拉開距離,展開對抗異能戰(zhàn)斗的陣型
眼看此情景,青年開口:“不,不,本機不是可以人物?!?/p>
說完,從西裝胸口的口袋里掏出一枚黑色徽章
“我叫亞當,如你們所見,是一名歐洲刑事警察機構的刑警”
室內的空氣頓時一變
“警察?”鋼琴家露出刀鋒般的笑容,“這樣啊。亞當先生,看來你說得沒錯,我們果然有誤會———警方的人闖入這個地方還想活著回去,這才是最大的錯誤!發(fā)言人!”
“明白”
發(fā)言人從外套內側掏出兩把沖鋒手槍同時開火,用每秒十發(fā)的速度射出子彈
穿藍西裝自稱亞當的青年舉起手背進行防御。9mm子彈從他手背表面滑過,斜著彈了出去
“感知到沖擊!距離斷裂應力的極限還有63%!”名叫亞當的歐洲刑警叫到,“你們的行為有可能造成國際探員的破損!”
場面一度兵荒馬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