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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真源“鈴鐺沒響過一次,你很乖。”
沈久閉著眼不說話,她能聽見他轉身時,腳步頓了一下,像有什么話沒說出口。
賀峻霖總愛拿著引魂鈴在她房里轉,鈴聲叮叮當當,七年里沒斷過。有時他會坐在床頭,絮絮叨叨說些話
賀峻霖“亞軒今天手指動了動,醫(yī)生說快醒了”
賀峻霖“你說等他醒了,看到你這么乖,會不會很高興?”
沈久還是不答,只有頸間的縛靈鈴,在他提到“亞軒”時,會輕輕顫一下。
終于在第七年的最后一天,宋亞軒的房間傳來響動——丁程鑫幾乎是跌撞著跑出來的,聲音里帶著壓不住的顫抖
丁程鑫“醒了!亞軒醒了!”
七個人瞬間涌到宋亞軒房里,沈久的房門卻沒關。她昏睡的身體里,意識猛地被這聲“醒了”拽得清明了些,頸間的縛靈鈴突然叮鈴作響,不是因為距離,是因為她胸腔里翻涌的情緒——等了七年,終于來了。
宋亞軒剛醒,眼神還有些茫然,看著圍在床邊的七個兄弟,聲音沙啞
宋亞軒“我睡了多久?沈久呢?她在哪?”
馬嘉祺剛要開口,賀峻霖卻搶先說
賀峻霖“沈久在隔壁,她很好,這七年一直陪著我們等你。”
說著就要去拉宋亞軒
賀峻霖“我?guī)闳ヒ娝?。?/p>
可宋亞軒剛坐起身,就瞥見了馬嘉祺口袋里露出來的半串鑰匙——那鑰匙的樣式,和他當年見過的手銬鑰匙一模一樣。他心里猛地一沉,推開賀峻霖的手,徑直朝沈久的房間走去。
推開門的瞬間,宋亞軒僵在了原地。
沈久躺在床上,雙眼緊閉,頸間的縛靈鈴還拴著紅繩,手腕上的手銬雖然解了,卻留下兩道深褐色的印子,像兩道永遠消不掉的疤。床底壓著的鎮(zhèn)魂符邊角微卷,門窗上的符咒還貼著,桌上的藥瓶空了大半,瓶身的幽藍色痕跡刺得他眼睛疼。
宋亞軒“這是……怎么回事?”
宋亞軒的聲音發(fā)顫,轉頭看向跟進來的六人。
劉耀文攥緊了手,剛要說話,沈久的眼睫突然顫了顫——藥勁快過了,她要醒了。
宋亞軒幾步沖到床邊,蹲下身想碰她的手,卻聽見沈久的聲音輕輕響起,帶著剛醒的沙啞,卻字字清晰
沈久“亞軒,你醒了?正好,看看你這七個好兄弟,用七年的‘保護’,把我鎖成了什么樣?!?/p>
她緩緩睜開眼,眼底沒有淚,只有一片冷得像冰的平靜,看向宋亞軒,也看向他身后臉色慘白的七人
沈久“現(xiàn)在,該我說說,這七年的‘地獄’,是什么樣了?!?/p>
沈久坐起身,指著腕間疤痕、頸間銅鈴,一字一句講七年被喂藥、鎖身的日子。宋亞軒越聽越僵,猛地轉頭瞪七人,聲音發(fā)顫
沈久“你們說的‘好好的’,就是把她關成這樣?”馬嘉祺想辯解“是為了你”
卻被宋亞軒一把推開。沈久看著他們內訌,眼底終于有了點光——這七年的債,該開始算了。
沈久從前你們吸我的血算了,現(xiàn)在還不讓我走,整整十年
…………………………未完待續(xù)……………………
作者非常感謝寶寶們,你們就是我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