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賀峻霖“你看?!?/p>
賀峻霖晃了晃手里的玻璃瓶,里面又是深紅色的液體
賀峻霖“你不聽話,受苦的還是他。這次,可就不是喝血這么簡單了?!?/p>
沈久看著清宇干裂的嘴唇,看著他頸間新添的傷口,突然笑了——笑得比上次更瘋,眼淚混著笑聲砸在地毯上
沈久“你們到底想怎么樣?殺了我,還是殺了她。”
馬嘉祺把餐刀放在她手里,推著她的手對準(zhǔn)自己的胸口
馬嘉祺“殺了我,你就能帶他走?!?/p>
他的眼神坦蕩,甚至帶著一絲期待
馬嘉祺“可你敢嗎,久久?”
沈久的手劇烈顫抖,刀刃抵在馬嘉祺的襯衫上,能感受到他心臟的跳動。她想刺下去,可看著清宇哀求的眼神,看著周圍七個(gè)少年或溫柔、或冰冷、或期待的目光,突然泄了氣——她不敢。
一旦她動手,清宇肯定活不成;可她不動手,他們只會變本加厲。
馬嘉祺像是看穿了她的掙扎,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把刀從自己胸口移開,轉(zhuǎn)而抵在她的頸側(cè)——刀刃冰涼,剛好貼著那枚銀項(xiàng)圈。
馬嘉祺“乖乖聽話?!?/p>
他的聲音低得像蠱惑
馬嘉祺“我們會好好疼你,清宇也能活著。不然……”
他沒說完,可沈久已經(jīng)懂了。她看著清宇眼里的淚水,看著自己頸間的刀,慢慢松開了握刀的手。
餐刀“當(dāng)啷”落在地毯上,像一顆希望徹底破碎的聲音。
宋亞軒立刻撲過來抱住她,把頭埋在她頸間,聲音帶著哭腔
宋亞軒“久久,別再嚇我們了好不好?我們只是想把你留在身邊?!?/p>
馬嘉祺彎腰撿起餐刀,隨手扔出窗外,然后蹲下身,平視著失魂落魄的沈久
馬嘉祺“以后,別再想這些沒用的了。你是我們的,這輩子都是。”
那天之后,沈久再也沒藏過任何尖銳的東西。她會主動依偎在劉耀文懷里看電影,會幫張真源整理他收集的鑰匙,甚至在嚴(yán)浩翔碾過闖入古堡的陌生人手腕時(shí),只是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過頭,繼續(xù)喝著賀峻霖遞來的果汁。
七個(gè)少年以為她終于“認(rèn)命”,對她更加縱容——會帶她去古堡頂層看星星,會為她慶祝每個(gè)毫無意義的“紀(jì)念日”,可只有沈久知道,她眼底的光沒有滅,只是藏得更深了。
她在等一個(gè)機(jī)會,一個(gè)既能救自己,又能讓這些以愛為名的惡魔,付出代價(jià)的機(jī)會。
而那個(gè)機(jī)會,在一個(gè)暴雨夜悄然而至——張真源喝醉后,無意間說漏了古堡的“弱點(diǎn)”:頂層的鐘樓里,藏著能暫時(shí)壓制他們力量的古老符咒。
沈久把這句話刻在心里,看著窗外傾盆的雨,指尖悄悄攥緊了藏在袖口的、一枚從地毯縫里找到的碎玻璃片——那是上次餐刀摔碎后,她偷偷藏起來的。
深夜,當(dāng)所有人都睡著時(shí),她小心翼翼地從劉耀文懷里挪出來,踩著地毯走到門口。走廊里的燈忽明忽暗,映著墻上掛著的、屬于她的“肖像畫”——畫里的她笑得溫順,眼底卻空得嚇人。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