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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明星同人  ALL真 

暴雨、真心話?

星光下的蓄謀:六位先生的私有物

午夜時分,第一道閃電劃破天際,照亮了整個臥室。張真源從淺眠中驚醒,發(fā)現(xiàn)窗外已是暴雨傾盆。狂風(fēng)裹挾著雨滴拍打在玻璃上,發(fā)出噼啪的聲響,如同某種不祥的預(yù)兆。

他摸索著打開床頭燈,燈光閃爍幾下后徹底熄滅。整棟別墅陷入黑暗——暴風(fēng)雨導(dǎo)致斷電了。

手機屏幕在黑暗中亮起微弱的光,那條未回復(fù)的消息依然懸在對話界面:「我們想念這個?!箯堈嬖存i上屏幕,將手機塞回枕頭下。他需要離開這個房間,至少摸清別墅在黑暗中的布局,為可能的逃跑做準(zhǔn)備。

赤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張真源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走廊一片漆黑,只有偶爾的閃電能提供短暫的光亮。他貼著墻慢慢前進,回憶著白天記下的別墅結(jié)構(gòu)——樓梯在右側(cè),書房在盡頭,左側(cè)是其他成員的房間。

一道刺眼的閃電過后,雷聲轟鳴而至。在這震耳欲聾的間隙,張真源聽到了另一個聲音——輕微的腳步聲,近在咫尺。

他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就撞上了一個堅實的身體。對方顯然也沒料到黑暗中有人,兩人同時失去平衡,跌倒在地。張真源的手肘撞在硬木地板上,一陣銳痛順著神經(jīng)竄上來。

"誰——"他剛開口,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別出聲。"是嚴(yán)浩翔的聲音,近在耳畔,呼吸噴在他的頸側(cè),"你在這里干什么?"

張真源掙扎了一下,嚴(yán)浩翔卻加重了壓制。他的整個身體覆在張真源上方,膝蓋頂在他的雙腿之間,形成一種令人窒息的禁錮姿勢。

"放開......"張真源從指縫間擠出兩個字。

又一道閃電劃過,照亮了嚴(yán)浩翔的臉。那雙平日里冷若冰霜的眼睛此刻燃燒著某種危險的情緒,瞳孔在強光下收縮如針尖。一滴水珠從他的發(fā)梢落下,砸在張真源的鎖骨上,冰涼刺骨。

"你總是這樣,"嚴(yán)浩翔的聲音低沉沙啞,"從來不懂得聽話。"

他的手從張真源嘴上移開,卻轉(zhuǎn)而扼住了他的咽喉,力道不重,卻足以形成威脅。拇指按在喉結(jié)上,隨著張真源的吞咽動作上下滑動。

"我......沒有......"張真源艱難地呼吸著,雙手抵在嚴(yán)浩翔胸前,卻推不開分毫。

嚴(yán)浩翔俯下身,嘴唇幾乎貼上他的耳廓:"半夜溜出來,是想逃跑還是想偷聽?"他的另一只手順著張真源的腰線滑下,停在髖骨處,"或者......你在期待什么?"

張真源渾身一僵。嚴(yán)浩翔的氣息包圍著他,混合著雨水和淡淡的煙草味,熟悉又陌生。他們曾經(jīng)是隊友,是朋友,現(xiàn)在卻以這種扭曲的方式糾纏在黑暗的走廊里。

"我沒有期待任何事,"張真源咬牙道,"除了離開這里。"

嚴(yán)浩翔的手指在喉結(jié)上收緊了一瞬,又突然松開。他撐起身體,但并未完全放開張真源:"你永遠學(xué)不會,是嗎?"他的聲音里帶著張真源無法理解的痛苦,"三年前是這樣,現(xiàn)在還是這樣。"

遠處傳來開門聲和腳步聲,有人拿著手電筒走近。光線刺破黑暗,照在兩人身上。

"你們在干什么?"是馬嘉祺的聲音。

嚴(yán)浩翔立刻站起身,順手將張真源也拉了起來。在手電筒的強光下,他的表情恢復(fù)了慣常的冷漠,仿佛剛才那一瞬間的情緒爆發(fā)只是幻覺。

"他半夜溜出來,"嚴(yán)浩翔平靜地匯報,"我懷疑他想逃跑。"

馬嘉祺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游移,最后停在張真源凌亂的衣領(lǐng)上:"回房間去,真源。暴風(fēng)雨天氣,別亂跑。"

"我不是你們的囚犯。"張真源整理著被弄皺的衣服。

"當(dāng)然不是。"馬嘉祺微微一笑,"你是我們的貴賓,只是這個貴賓不太聽話。"

手電筒的光線照向走廊深處,張真源這才注意到馬嘉祺身后還站著丁程鑫,他手里捧著幾支蠟燭,暖黃的光暈映在他溫潤的臉上。

"停電了,"丁程鑫說,"我們正要給每個房間送蠟燭。"

嚴(yán)浩翔冷哼一聲,轉(zhuǎn)身消失在黑暗中。馬嘉祺看了張真源一眼,也跟著離開,只剩下丁程鑫站在原地,燭光在他眼中跳動。

"你還好嗎?"丁程鑫輕聲問,向前一步,"嚴(yán)浩翔沒傷到你吧?"

張真源下意識地摸了摸喉嚨,那里還殘留著嚴(yán)浩翔手指的溫度:"我沒事。"

丁程鑫將一支蠟燭遞給他:"拿著吧,夜里會冷。"他的手指在交接時輕輕擦過張真源的掌心,觸感溫暖而熟悉,"要我陪你回房間嗎?"

燭光下,丁程鑫的眼神溫柔似水,與三年前那個總是照顧他的大哥哥毫無二致。張真源心頭涌起一陣復(fù)雜的情緒,既想相信這份溫柔的真實性,又無法忘記自己此刻的處境。

"不用了。"他后退一步,"我自己能回去。"

丁程鑫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只是點點頭:"有事就喊我,我就在隔壁。"

回到房間后,張真源將蠟燭放在床頭柜上,盯著跳動的火焰出神。嚴(yán)浩翔的話在他腦海中回蕩——"三年前是這樣,現(xiàn)在還是這樣。"這是什么意思?他到底"學(xué)不會"什么?

枕頭下的手機震動起來。張真源掏出來,看到一條新消息:「別相信他們裝的溫柔。想知道真相,明天下午三點來書房?!狧」

H?賀峻霖?還是劉耀文(Huang)?或者是其他什么代號?張真源刪掉消息,將手機塞回枕下。這個別墅里處處是謎團,六個人各自扮演著不同的角色,而他甚至分不清哪些是表演,哪些是真實。

暴風(fēng)雨持續(xù)到黎明。張真源在斷斷續(xù)續(xù)的睡眠中夢見過去——七個人擠在練習(xí)室里汗流浹背,在舞臺上相視而笑,在宿舍里分享一碗泡面......然后是最后那天的爭吵,摔門而去的聲音,和長達三年的分離。

清晨,雨勢減弱,但天空依然陰沉。張真源走出房間,發(fā)現(xiàn)別墅已經(jīng)恢復(fù)了供電。樓下傳來烹飪的聲響和隱約的談話聲。

他猶豫了一下,沒有直接下樓,而是轉(zhuǎn)向走廊盡頭的書房。門虛掩著,里面空無一人。張真源輕輕推開門,不確定自己為什么要提前來這里——那條神秘消息說的是下午三點。

書房里靜悄悄的,陽光透過雨云勉強照進來,給一切蒙上灰蒙蒙的濾鏡。張真源走向昨天發(fā)現(xiàn)監(jiān)控顯示器的地方,發(fā)現(xiàn)設(shè)備已經(jīng)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臺錄音筆。

他猶豫片刻,按下了播放鍵。

首先是沙沙的空白噪音,然后是一個熟悉的聲音——馬嘉祺的:"......必須這么做。公司已經(jīng)決定了,要么雪藏他,要么解散團隊。"

"沒有其他選擇?"這是丁程鑫的聲音,比現(xiàn)在稍顯青澀。

"我們試過了所有途徑。"嚴(yán)浩翔冷冽的聲音插入,"李總態(tài)度堅決,他認為真源的發(fā)展方向與團隊不符。"

錄音中傳來拳頭砸在桌子上的聲音,接著是劉耀文的怒吼:"放屁!他就是嫉妒真源的人氣!"

"冷靜點。"賀峻霖的聲音響起,"爭吵解決不了問題?,F(xiàn)在的問題是,我們怎么保護真源?"

"解散是唯一的選擇。"馬嘉祺再次開口,聲音疲憊,"如果我們解散,合約自動終止,公司就沒辦法雪藏他了。"

"但他會恨我們。"宋亞軒輕聲說,聲音里帶著張真源從未聽過的脆弱,"他不會明白我們?yōu)槭裁催@樣做。"

"那就讓他恨吧。"嚴(yán)浩翔的聲音冷硬如鐵,"至少他自由了。"

錄音到此戛然而止。張真源站在原地,手指緊握錄音筆,指節(jié)發(fā)白。這段對話顯然發(fā)生在三年前,團隊解散前夕。他們談?wù)摰娜耸撬麄円馍F隊是為了防止公司雪藏他?

門突然被推開,張真源慌忙將錄音筆塞進口袋。賀峻霖站在門口,手里端著一杯咖啡,表情似笑非笑。

"起得真早。"他走進來,將咖啡放在桌上,"睡得好嗎?"

張真源警惕地看著他:"是你發(fā)的消息?"

賀峻霖挑眉:"什么消息?"他靠近一步,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飄過來,"你看起來緊張兮兮的,做噩夢了?"

"我聽到了錄音。"張真源決定直入主題,"關(guān)于三年前解散的事。"

賀峻霖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隨即恢復(fù)如常:"啊,那個啊。"他漫不經(jīng)心地整理著書桌上的文件,"老調(diào)重彈罷了。"

"你們解散團隊是為了讓我不被雪藏?"張真源的聲音提高了,"為什么不告訴我真相?"

"告訴你然后呢?"賀峻霖突然轉(zhuǎn)身,眼神銳利,"看著你去公司大鬧一場?看著你放棄所有機會?"他搖搖頭,"我們需要你離開,走得越遠越好,最好讓公司徹底忘記你的存在。"

張真源后退一步,后背抵上書架:"那現(xiàn)在呢?為什么又把我關(guān)在這里?"

"因為危險過去了。"賀峻霖向前一步,縮短兩人之間的距離,"公司重組,李總下臺,那些針對你的條款全部作廢。"他的聲音低沉下來,"我們等這一天等了三年,張真源。三年里我們只能遠遠看著你,現(xiàn)在終于可以——"

"可以什么?"張真源打斷他,"可以把我關(guān)起來?可以監(jiān)視我的一舉一動?這就是你們所謂的'保護'?"

賀峻霖的眼神暗了暗:"我們失去你三年,現(xiàn)在只是要拿回屬于我們的東西。"

"我不是任何人的所有物!"

"不,你是。"賀峻霖突然笑了,那笑容讓張真源毛骨悚然,"從七個人一起刻下'七為一體'那天起,你就永遠是我們的一部分。"

樓下傳來丁程鑫的呼喚:"早餐準(zhǔn)備好了!"

賀峻霖后退一步,表情瞬間變得輕松愉快:"走吧,別讓大家等久了。"他轉(zhuǎn)身走向門口,又回頭補充道,"對了,下午三點,記得來書房。我有東西要給你看。"

早餐桌上氣氛詭異。六人似乎都知道了張真源發(fā)現(xiàn)錄音的事,眼神交流頻繁卻無人提及。馬嘉祺坐在主位,慢條斯理地喝著咖啡;嚴(yán)浩翔一如既往地沉默;丁程鑫忙著給大家分餐,仿佛要用食物填滿所有尷尬的間隙。

"雨停了,"宋亞軒突然說,"下午我們可以去海邊走走。"

"真源喜歡撿貝殼,"劉耀文接話,眼睛卻盯著張真源,"記得嗎?以前每次去海邊,他都要撿一大堆帶回宿舍。"

張真源低頭喝粥,不理會這些刻意營造的"美好回憶"。他現(xiàn)在知道了三年前的真相,但這并不意味著他會接受現(xiàn)在的處境。

"下午我和真源有安排。"賀峻霖輕松地說,"你們自己去玩吧。"

馬嘉祺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掃過:"什么安排?"

"秘密。"賀峻霖眨眨眼,"男孩間的悄悄話。"

午餐后,張真源借口午睡回到房間。他掏出錄音筆又聽了一遍那段對話,試圖從中找出更多線索。六人解散團隊是為了保護他,這個事實動搖了他對過去三年的全部認知。他一直以為自己是被拋棄的一方,卻原來是被刻意推開。

但保護不代表可以控制。三年的監(jiān)視,現(xiàn)在的囚禁,這些行為無論如何都無法正當(dāng)化。

三點整,張真源站在書房門前,深吸一口氣,敲了敲門。

沒有回應(yīng)。

他推開門,發(fā)現(xiàn)書房空無一人。午后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在地板上投下溫暖的光斑。書桌上放著一個信封,上面寫著他的名字。

張真源打開信封,里面是一張照片——七人剛出道時的合影,背面寫著日期和他們七個人的簽名。照片上的他們笑容燦爛,眼中滿是對未來的期待。

"喜歡嗎?"

賀峻霖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張真源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他靠在門框上,手里把玩著一枚硬幣。

"這是什么意思?"張真源舉起照片。

"回憶。"賀峻霖走進來,關(guān)上門,"我們有過美好的時光,不是嗎?"

"那是過去的事了。"

"對你來說是過去,對我們來說卻是每天都在重溫的記憶。"賀峻霖走近書桌,手指撫過照片邊緣,"三年里,我們靠這些回憶活著,而你......"他的眼神變得銳利,"你好像很快就忘記了我們。"

張真源搖頭:"我沒有忘記,只是......向前看了。"

"向前看。"賀峻霖重復(fù)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多么輕松啊。解散對你來說是解脫,對我們卻是折磨。"他突然抓住張真源的手腕,"你知道馬嘉祺每次看到你的新聞都要吃安眠藥才能入睡嗎?知道嚴(yán)浩翔把你所有的采訪都錄下來反復(fù)聽嗎?知道丁程鑫偷偷去你拍戲的片場,就為了遠遠看你一眼嗎?"

張真源的手腕被捏得生疼,但他沒有掙脫:"這不健康,賀峻霖。你們應(yīng)該move on。"

"Move on?"賀峻霖猛地松開他,大笑起來,"七為一體,記得嗎?我們七個人是一體的,少了任何一個都不完整。"

窗外又開始下雨,輕柔的雨滴敲打在玻璃上。賀峻霖的情緒突然平靜下來,仿佛剛才的爆發(fā)從未發(fā)生。

"今晚我們玩?zhèn)€游戲吧。"他說,聲音恢復(fù)了往日的輕快,"真心話大冒險,就像以前在宿舍里那樣。"

張真源警惕地看著他:"我不感興趣。"

"你會感興趣的。"賀峻霖神秘地笑了,"因為今晚,我們會告訴你所有你想知道的真相。"

晚餐后,七人圍坐在客廳的地毯上,中間擺著一瓶紅酒和一個空酒瓶。蠟燭的光暈在每個人臉上跳動,投下?lián)u曳的陰影。

"老規(guī)矩,"賀峻霖宣布,"瓶子轉(zhuǎn)到誰,誰就選擇真心話或大冒險。"

張真源抱著膝蓋坐在角落,盡可能遠離其他人。這個場景太熟悉了——他們剛出道時經(jīng)常這樣玩,只不過那時候笑聲更多,氣氛更輕松。

第一個被轉(zhuǎn)到的是劉耀文。他選擇了大冒險。

"我要你......"賀峻霖環(huán)顧四周,目光最后落在張真源身上,"抱真源一分鐘。"

張真源猛地抬頭:"什么?"

劉耀文已經(jīng)站起來,大步走向他。不等張真源反應(yīng),強有力的手臂已經(jīng)將他整個摟住。劉耀文的氣息包圍了他,混合著淡淡的古龍水和年輕男孩特有的熱度。這個擁抱太過熟悉,讓張真源瞬間回想起無數(shù)個在舞臺上、練習(xí)室里相互扶持的時刻。

"我想念這個。"劉耀文在他耳邊低語,聲音里帶著不容錯認的渴望,"想念你。"

一分鐘到了,劉耀文不情愿地松開手。張真源的臉頰發(fā)燙,不知是因為尷尬還是別的什么情緒。

下一個是宋亞軒,他選擇了真心話。

"三年前解散那天,"賀峻霖問,"你最后悔的是什么?"

宋亞軒的目光落在張真源身上:"最后悔沒有在后臺攔住他,沒有告訴他真相,讓他帶著誤解離開了三年。"

瓶子繼續(xù)轉(zhuǎn)動,這次指向了丁程鑫。他也選擇了真心話。

"這三年來,"馬嘉祺提問,"你做過最瘋狂的事是什么?"

丁程鑫溫柔地笑了:"每周三下午兩點,準(zhǔn)時去真源公寓對面的咖啡店,坐在靠窗的位置,就為了看他出門倒垃圾。"

張真源震驚地看著他。那個總是坐在咖啡店窗邊的熟悉身影,原來是丁程鑫?

輪到嚴(yán)浩翔時,他選擇了大冒險。

"我要你說出一句這三年里最想對真源說的話。"賀峻霖修改了規(guī)則。

嚴(yán)浩翔冰冷的眼神直視張真源,一字一頓地說:"你本該是我們的。"

這句話像一把利刃刺進胸口。張真源握緊了拳頭,指甲陷入掌心的疼痛讓他保持清醒。

瓶子再次轉(zhuǎn)動,這次指向了張真源自己。他猶豫了一下:"真心話。"

六個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最后是馬嘉祺開口:"如果早知道解散是為了保護你,你這三年會做出不同的選擇嗎?"

房間安靜得能聽見蠟燭燃燒的聲響。張真源環(huán)視六張期待的臉,突然感到一陣疲憊。

"我不知道。"他誠實地說,"但我知道現(xiàn)在的行為是錯誤的。囚禁、監(jiān)視、控制......這不是保護,這是 obsession。"

"Obsession?"馬嘉祺輕聲重復(fù),然后笑了,"不,這是愛的最純粹形式。"

賀峻霖轉(zhuǎn)動瓶子,這次指向了馬嘉祺自己。他選擇了真心話。

張真源深吸一口氣,問出了他最想知道的問題:"為什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真相?為什么不早點聯(lián)系我?"

馬嘉祺的目光在燭光中顯得格外深邃:"因為我們需要你嘗夠自由的滋味,才會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歸屬。"他向前傾身,影子在墻上拉長,"而現(xiàn)在,是時候回家了,真源。"

窗外雷聲轟鳴,新一輪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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