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歲的盛夏,林軟軟在巴黎舉辦了個人藝術(shù)展,展廳中央懸掛著一幅名為《光與少年》的巨幅油畫——畫中七個穿著白襯衫的少年站在畫室里,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們身上,笑得明亮又張揚(yáng)。這是她耗時三年完成的作品,也是她與時代少年團(tuán)相識十年的紀(jì)念。
開幕式結(jié)束后,馬嘉祺捧著一束向日葵走到她面前,眼神比展廳的燈光還要溫柔:“軟軟,展很成功。”
林軟軟接過花,鼻尖縈繞著陽光的味道:“你們能來,比什么都重要?!?/p>
十年間,他們從青澀的少年少女長成獨(dú)當(dāng)一面的大人:時代少年團(tuán)成了國際知名的音樂組合,林軟軟也成了備受矚目的青年藝術(shù)家。聚少離多是常態(tài),但每周五的視頻通話從未中斷,彼此的人生軌跡里,始終嵌著對方的痕跡。
畫展結(jié)束后的第三天,林軟軟被馬嘉祺約到塞納河畔的一座小教堂前。她推開門,瞬間愣住——教堂里沒有賓客,只有丁程鑫、宋亞軒他們六人站在兩側(cè),手里拿著她畫過的小雛菊。陽光透過彩色玻璃窗,在地面投下斑斕的光影。
馬嘉祺穿著黑色西裝,站在祭壇前,手里拿著一個絲絨盒子。他一步步走向她,聲音帶著難得的緊張:“軟軟,十年前在畫室第一次見你,你蹲在地上撿顏料,說‘畫畫要小心,不然靈感會跑掉’。后來我們一起經(jīng)歷了很多,你教會我什么是堅持,什么是溫柔。”
他打開盒子,里面不是鉆戒,而是一枚用顏料管碎片打磨成的戒指,上面刻著一個小小的“軟”字。“我知道你不喜歡太張揚(yáng)的東西,這個戒指,是用你第一次給我們畫海報時用空的顏料管做的?!?/p>
林軟軟的眼淚瞬間落下,她想起那年畫室里的生日會,想起他們一起澄清抄襲風(fēng)波,想起跨年晚會上他在舞臺上對她笑的樣子。這些碎片拼湊起來,就是她整個青春最溫暖的模樣。
“馬嘉祺,”她吸了吸鼻子,笑著點(diǎn)頭,“我愿意。”
沒有盛大的婚禮,只有七個少年和一位畫家的約定。他們在教堂外的草坪上野餐,丁程鑫拿出吉他彈唱起當(dāng)年的生日歌,宋亞軒和劉耀文追著打鬧,張真源、嚴(yán)浩翔、賀峻霖在一旁笑著拍照。夕陽西下,林軟軟靠在馬嘉祺肩上,看著眼前的一切,突然明白:最好的愛情,不是轟轟烈烈,而是和一群人一起,把十年的陪伴,變成一輩子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