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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古代  先婚后愛 

第二章 獨守空房

只想思念你

司念坐在妝鏡前。鏡中的少女眉眼清秀,只是眼底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緊張。青禾拿起桃木梳,小心翼翼地梳理著她的長發(fā),動作輕柔得像怕碰碎了什么珍寶:“姑娘的頭發(fā)真好,又黑又亮,編個飛天髻再配上鳳冠,肯定好看?!?/p>

林漫在一旁幫著整理嫁衣,嘴里也不停:“那是自然,咱們姑娘本就標(biāo)致,穿上這嫁衣,保管是京城最漂亮的新娘子。”

司念聽著她們的話,嘴角微微上揚,心里的緊張卻沒減少半分。她想起昨日母親拉著她的手,反復(fù)叮囑“到了將軍府要謹(jǐn)言慎行,多聽少說,待婆婆和夫君恭敬些”,也想起父親欲言又止的模樣,只嘆了句“照顧好自己”。

不多時,青禾就梳好了發(fā)髻。林漫捧著鳳冠走過來,那鳳冠用赤金打造,綴滿了珍珠和紅寶石,還掛著長長的流蘇。兩人小心翼翼地幫司念戴上,鳳冠有些沉,壓得她脖頸微微發(fā)酸,卻也讓她更真切地感受到——這場突如其來的婚事,真的要成真了。

最后,青禾拿起一塊大紅的蓋頭,輕輕覆在司念頭上。紅色的綢緞?chuàng)踝×艘暰€,世界瞬間變得昏暗,只剩下鼻尖縈繞的、蓋頭繡線傳來的淡淡絲線香。

“姑娘,吉時快到了,夫人在外面等著呢。”青禾扶著司念的胳膊,輕聲提醒。

司念點點頭,任由青禾攙扶著起身。腳步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輕緩。她能聽到外面?zhèn)鱽淼臒狒[聲響,有丫鬟們的低語,有母親壓抑的啜泣,還有迎親隊伍傳來的鑼鼓聲——那聲音越來越近,像敲在她的心上,讓她心跳不由得加快。

“念念?!蹦赣H蘇婉的聲音在面前響起,帶著幾分哽咽,“娘送你到這兒,往后……往后要好好的?!?/p>

司念伸出手,想抓住母親的手,卻只碰到一片虛空。她鼻尖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卻還是忍住了,聲音帶著點顫:“娘,您也保重,別太惦記我?!?/p>

蘇婉沒再說話,只是輕輕拍了拍她扶在青禾胳膊上的手,那力道里滿是不舍。

很快,迎親的人就到了。司念聽到一個陌生的男聲響起,恭敬地對母親說:“夫人放心,屬下定會將少夫人平安送到將軍府?!?/p>

緊接著,青禾就扶著她往外走。腳步踏上花轎的瞬間,司念的心猛地一沉?;ㄞI的簾布被放下,隔絕了外面的聲響,只剩下轎身晃動時發(fā)出的輕微聲響。她坐在轎里,雙手緊緊攥著衣角,腦子里一片混亂——她不知道那個即將成為她夫君的任清野長什么樣,不知道將軍府的人好不好相處,更不知道未來的日子會是什么樣。

花轎晃悠悠地走了許久,期間她能聽到外面?zhèn)鱽淼陌傩盏淖h論聲,有夸贊花轎華麗的,有羨慕她嫁入將軍府的,也有低聲猜測她能不能適應(yīng)將軍府生活的。司念把這些聲音都聽在耳里,心里的不安卻越來越重。

不知過了多久,花轎終于停下了。司念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囆[,緊接著,轎簾被掀開,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伸了進(jìn)來,手上戴著一枚墨玉扳指,指腹帶著點薄繭。

“少夫人,請下轎?!币粋€低沉的男聲響起,應(yīng)該是將軍府的侍衛(wèi)。

司念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放在了那只手上。那手很溫暖,力道也恰到好處,扶著她穩(wěn)穩(wěn)地走下花轎。腳剛落地,就聽到周圍傳來一陣歡呼,還有人高聲喊道:“吉時到!請少將軍和少夫人拜堂!”

少將軍?任清野來了?

司念心里一動,下意識地想抬頭看看,卻想起蓋頭還沒掀,只能作罷。她能感覺到身邊多了一個人,那人身上帶著淡淡的墨香和一絲若有若無的硝煙味——那是常年在軍營里才會有的味道。

是他,任清野。

司念的心跳瞬間加快,臉頰也不由得發(fā)燙。她能感覺到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蓋頭上,那目光似乎帶著幾分審視,又似乎帶著幾分疏離。她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是滿意這門婚事,還是和她一樣,對這場突如其來的婚姻感到迷茫?

“少將軍,少夫人,請拜堂?!彼緝x的聲音響起。

任清野沒說話,只是輕輕扶了扶她的胳膊。司念會意,跟著他的動作,完成了拜堂儀式——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每一次彎腰,她都能感覺到身邊人的動作,沉穩(wěn)而利落,沒有半分拖泥帶水,像極了傳聞中那個在戰(zhàn)場上殺伐果斷的少年將軍。

拜完堂后,司念被丫鬟攙扶著送入洞房。青禾和林漫也跟著進(jìn)來,幫她取下頭上沉重的鳳冠,又遞來一杯溫水:“姑娘,您先歇會兒,少將軍待會兒應(yīng)該就會過來了。”

司念點點頭,接過水杯,抿了一口。溫水順著喉嚨滑下,稍微緩解了她的緊張。她坐在鋪滿紅棗、花生、桂圓、蓮子的喜床上,看著眼前的紅燭,燭火跳動,映得滿室通紅,卻也讓她心里的不安更甚——任清野會什么時候過來?他會跟她說些什么?

青禾和林漫在一旁陪著她,時不時地跟她說些話,想緩解她的緊張。林漫拿起一塊喜糖,遞給她:“姑娘,吃塊糖吧,甜絲絲的,吃了心情能好些。”

司念接過喜糖,剝開糖紙,將糖放進(jìn)嘴里。甜味在舌尖散開,卻沒讓她的心情好多少。她看著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下來,紅燭也燒得越來越短,可任清野還是沒來。

“怎么還沒來啊?”林漫有些著急,小聲嘀咕道,“按理說,拜完堂后,少將軍應(yīng)該盡快來洞房才對?!?/p>

青禾拉了拉林漫的袖子,示意她別亂說,然后對司念說:“姑娘,可能少將軍還有事要忙,將軍府客人多,少將軍作為主人,肯定要應(yīng)酬的,您再等等?!?/p>

司念點點頭,沒說話。她知道青禾是在安慰她,可心里還是忍不住失落。她想起母親說的“任少將軍待人寬厚”,可他連新婚之夜都不來洞房,這就是所謂的寬厚嗎?

又等了許久,外面的喧鬧聲漸漸小了,甚至能聽到丫鬟們收拾東西的聲音,可任清野還是沒來。青禾和林漫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里的擔(dān)憂。

“姑娘,要不您先歇息吧?”青禾小心翼翼地問,“您今天累了一天了,少將軍說不定是被客人纏住了,明天再來看您也一樣?!?/p>

司念搖搖頭,目光落在跳動的燭火上,聲音有些輕:“再等等吧?!?/p>

她心里還抱著一絲希望,希望任清野只是被應(yīng)酬纏住了,等忙完了就會過來。她甚至在心里安慰自己,他是將軍,肯定有很多事要忙,她不能這么嬌氣,不能這么不懂事。

可這一等,就等到了后半夜。紅燭已經(jīng)燒完了一根,青禾又換了一根新的,燭火依舊跳動,卻顯得有些冷清。司念坐在床上,渾身都有些僵硬,眼皮也開始打架,可她還是強撐著,不肯睡。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門被輕輕推開。司念心里一緊,立刻坐直了身子,目光看向門口。

進(jìn)來的是一個穿著青色長衫的丫鬟,不是將軍府的人,而是司府陪嫁過來的丫鬟之一。那丫鬟走到司念面前,屈膝行禮,聲音帶著幾分歉意:“少夫人,對不起,奴婢剛才去前院打聽了,說是……說是少將軍被老夫人叫去了,老夫人說有要事跟少將軍商量,讓少將軍今晚在老夫人院里歇息,不用過來了。”

“什么?”林漫一下子站起來,聲音都提高了幾分,“老夫人讓少將軍在她院里歇息?這怎么行?今天是少夫人和少將軍的新婚之夜啊!”

司念的心猛地一沉,像掉進(jìn)了冰窖里,渾身都發(fā)冷。她終于明白了,任清野不是被客人纏住了,也不是有要事要忙,而是根本就不想來洞房,甚至找了老夫人當(dāng)借口。

“姑娘……”青禾看著司念蒼白的臉色,心里滿是心疼,卻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

司念搖搖頭,聲音平靜得有些可怕:“我知道了。你們也累了一天了,先下去歇息吧,我自己想靜靜?!?/p>

“可是姑娘……”林漫還想說什么,卻被青禾拉住了。青禾對林漫搖了搖頭,然后對司念說:“那奴婢就在外面守著,姑娘有事,隨時叫奴婢?!?/p>

司念沒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青禾和林漫走后,房間里只剩下司念一個人。紅燭的光芒映在她的臉上,卻沒帶來半分暖意。她坐在喜床上,看著滿室的紅色——紅色的被褥,紅色的帳幔,紅色的燭火,可這些紅色,卻讓她覺得格外刺眼。

她想起早上母親不舍的眼神,想起父親的叮囑,想起自己一路上的緊張和期待,心里就像被針扎一樣疼。她以為,就算任清野對這門婚事不滿意,就算他不喜歡她,至少會顧及禮數(shù),至少會在新婚之夜過來看看她,可他連這點禮數(shù)都不肯給她。

難道,在他眼里,她就這么不堪,連讓他見一面的資格都沒有嗎?

司念忍不住紅了眼眶,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掉下來,砸在紅色的被褥上,暈開一小片濕痕。她不敢哭出聲,只能咬著嘴唇,任由眼淚無聲地流淌。

不知哭了多久,司念覺得累了,也覺得冷了。她站起身,走到窗邊,推開一條縫隙。外面的月光很亮,灑在庭院里的石板路上,像鋪了一層霜。她能看到庭院里的那棵桂花樹,枝椏上還掛著幾朵沒謝的桂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冷清。

她想起及笄那天,父親給她戴上銀鎖時說的話:“念念,爹只希望你一輩子平安喜樂,找個疼你愛你的人,過安穩(wěn)日子。”

可現(xiàn)在,她嫁入了赫赫有名的鎮(zhèn)北將軍府,卻在新婚之夜被夫君棄之不顧,獨守空房。這就是父親希望的安穩(wěn)日子嗎?這就是她的平安喜樂嗎?

司念靠在窗邊,看著外面的月光,心里一片茫然。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么辦,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將軍府的人,更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那個連新婚之夜都不肯見她的夫君。

夜風(fēng)從窗戶縫隙里吹進(jìn)來,帶著幾分涼意。司念打了個寒顫,才想起自己還穿著嫁衣。她轉(zhuǎn)身走到床邊,脫下沉重的嫁衣,換上一身素色的中衣。然后,她吹滅了桌上的紅燭,躺在冰冷的喜床上。

沒有紅燭的光芒,房間里一片漆黑。司念睜著眼睛,看著帳頂,腦子里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終于抵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只是在睡夢中,她又回到了司府的后花園,回到了那個陽光明媚的午后。她坐在桂花樹下,父親拿著糖畫遞給她,母親在一旁笑著看著她,青禾和林漫在旁邊追逐打鬧。那時候的她,笑得那么開心,那么無憂無慮。

可當(dāng)她醒來時,看到的卻是將軍府陌生的帳頂,感受到的是身邊空無一人的冰冷。她知道,那個無憂無慮的司念,在她戴上紅蓋頭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留在了司府的后花園里,再也回不來了。

新的一天開始了,陽光透過窗欞,照進(jìn)房間里。司念坐起身,揉了揉發(fā)脹的眼睛。她走到妝鏡前,看著鏡中眼底帶著青黑的自己,深吸了一口氣。

不管昨晚有多委屈,有多失落,今天她都是鎮(zhèn)北將軍府的少夫人。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嬌氣,不能再輕易掉眼淚。她要學(xué)會堅強,學(xué)會適應(yīng)這里的生活,就算任清野不喜歡她,就算他永遠(yuǎn)都不會待她好,她也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讓遠(yuǎn)在司府的父母擔(dān)心。

司念拿起梳子,對著鏡子,一點一點地梳理著自己的長發(fā)。鏡中的少女,眼底雖然還有幾分疲憊,卻多了幾分堅定。她知道,未來的路很難走,但她必須走下去。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青禾的聲音:“姑娘,您醒了嗎?老夫人派人來說,請您辰時去正廳用早膳?!?/p>

司念握著梳子的手頓了頓,然后應(yīng)聲:“知道了,我馬上就好?!?/p>

辰時去正廳用早膳,這意味著她要第一次正式面對將軍府的人,包括那個在新婚之夜棄她不顧的任清野。

司念深吸一口氣,繼續(xù)梳理著長發(fā)。她知道,該來的總會來,躲是躲不過的。她只能打起精神,去面對那些未知的挑戰(zhàn)。

只是,在她的心底,還是忍不住泛起一絲微弱的期待——或許,任清野昨晚真的是被老夫人纏住了,或許,他今天會給她一個解釋,或許,他們的未來,并沒有她想象中那么糟糕。

只是這份期待,在她想起昨晚獨守空房的冷清時,又很快被壓了下去。她對著鏡子,輕輕扯了扯嘴角,給自己一個鼓勵的笑容。

不管怎么樣,她都要勇敢地走下去。

司念對著鏡中的自己,反復(fù)調(diào)整著衣襟的褶皺。素色的襦裙襯得她面色愈發(fā)清淺,眼底的青黑被她用脂粉輕輕遮過,只留下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她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對守在門外的青禾說:“走吧?!?/p>

從偏院到正廳的路不算長,卻走得格外緩慢。廊下的燈籠還未完全撤去,殘留的紅綢在晨光里晃著,像極了昨夜冷掉的燭火。路過庭院時,司念瞥見那棵桂花樹,花瓣落了滿地,被晨露打濕后,散著淡淡的苦香。

“少夫人,這邊請?!币返钠抛幽_步輕快,語氣卻帶著幾分疏離,既沒有過分熱絡(luò),也沒有刻意怠慢,恰好卡在“禮數(shù)周全”的邊界上。司念點點頭,目光落在正廳的朱漆大門上,手心悄悄攥緊了帕子。

推開門的瞬間,廳內(nèi)的說話聲驟然停了。司念抬眼望去,只見主位上坐著一位身著墨色錦袍的老夫人,面容端莊,眉眼間帶著幾分威嚴(yán)——想必就是任清野的母親,將軍府的老夫人。兩側(cè)的座椅上還坐著幾位旁支的夫人,正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她,有探究,有審視,也有幾分看好戲的意味。

唯獨沒有任清野的身影。

“兒媳司念,見過母親?!彼灸钜乐Y數(shù)屈膝行禮,聲音平穩(wěn),聽不出半分異樣。老夫人抬了抬眼,目光在她身上掃過,緩緩開口:“起來吧。坐?!闭Z氣平淡,聽不出喜怒。

司念在側(cè)邊的空位上坐下,剛端起青禾遞來的茶盞,就聽到旁邊一位穿著粉色襦裙的夫人笑著開口:“少夫人看著真是清雅,難怪司大人舍得讓您嫁過來。只是不知,昨夜少將軍待您可好?”

這話問得直白,帶著幾分試探。廳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司念身上。司念握著茶盞的手指緊了緊,溫?zé)岬牟杷高^瓷壁傳到指尖,卻暖不了心底的涼。她抬眸,臉上露出一抹淺淡的笑:“昨夜賓客眾多,夫君忙于應(yīng)酬,母親體諒他辛苦,留他在院里歇息了?!?/p>

這話既給了老夫人臺階,也護(hù)了任清野的體面。老夫人聞言,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訝異,隨即淡淡點頭:“倒是個明事理的。清野自小在軍營長大,性子粗疏,往后你們相處,你多擔(dān)待些?!?/p>

司念剛要應(yīng)聲,就見一個丫鬟匆匆從門外走進(jìn)來,在老夫人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老夫人臉色微變,隨即對眾人說:“軍營來報,邊境有異動,清野一早便領(lǐng)兵去了。今日的早膳就到這里,你們各自回院吧。”

這話像一塊石子投進(jìn)平靜的水面,廳內(nèi)頓時響起細(xì)碎的議論聲。幾位夫人交換著眼神,看向司念的目光里多了幾分同情,還有幾分幸災(zāi)樂禍。司念坐在原地,手里的茶盞已經(jīng)涼了,她卻渾然不覺——任清野走了?連一句解釋,甚至一句告別都沒有?

“母親,夫君何時會回來?”司念忍不住開口,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老夫人看了她一眼,語氣平淡:“軍中之事,向來沒個準(zhǔn)頭。你安心在府中住著,做好少夫人的本分即可。”

說完,老夫人便起身離席,留下司念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廳里。晨光透過窗欞照進(jìn)來,落在她身上,卻沒帶來半分暖意。青禾走到她身邊,輕聲安慰:“姑娘,少將軍也是身不由己,您別多想。”

司念搖搖頭,站起身。她走到門口,看著庭院里飄落的桂花,心里一片茫然。昨夜的紅燭冷了,今日的夫君走了,她在這座偌大的將軍府里,像一個多余的人。

回到偏院時,林漫正坐在廊下抹眼淚:“姑娘,少將軍也太過分了!新婚之夜不露面,今早還一聲不吭就走了,這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里!”

司念坐在她身邊,拿起一片落在石桌上的桂花,放在鼻尖輕嗅。淡淡的香氣里帶著幾分苦澀,像極了她此刻的心情。她輕聲說:“他是將軍,保家衛(wèi)國是他的本分。我既然嫁過來,就該明白這些?!?/p>

話雖如此,眼底的失落卻藏不住。她想起昨夜獨守空房時的冷清,想起今早正廳里眾人的目光,想起老夫人平淡的語氣,心里像被什么東西堵著,悶得發(fā)慌。

青禾端來一碗熱騰騰的粥:“姑娘,您今早還沒吃東西,喝點粥吧。就算少將軍不在,您也要照顧好自己?!?/p>

司念接過粥碗,小口喝著。溫?zé)岬闹嗷^喉嚨,稍微緩解了心底的涼。她看著院外的天空,湛藍(lán)如洗,卻看不到一絲云。她不知道任清野何時會回來,也不知道未來的日子會怎樣。

只是,當(dāng)她放下粥碗,看向鏡中那個眼神堅定的自己時,心里忽然有了一絲底氣。就算任清野不在,就算將軍府的日子難熬,她也要好好活下去,不辜負(fù)父母的期望,也不辜負(fù)那個曾經(jīng)無憂無慮的自己。

她起身走到窗邊,推開窗戶。風(fēng)帶著桂花的香氣吹進(jìn)來,拂過她的臉頰。她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或許會充滿坎坷,但她會一步一步走下去,帶著那份藏在心底的堅韌,等待著屬于自己的那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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