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撐著陽臺欄桿,發(fā)尾未干的水珠滴落,在后頸匯成一道微涼的細流,悄悄滑進領口。風裹著城市的喧囂吹來
馬嘉祺“阿程,你好香。”
聲音從頸窩里嗡甕地傳來,裹著溫熱的呼吸,搔刮著他最怕癢的那一小片皮膚。
丁程鑫指尖一顫,杯中醇厚的熱可可晃出一道深褐色的弧線。他慌忙穩(wěn)住杯子,蒸騰的白汽瞬間撲濕了他的睫毛,將窗外樓下橫行的車流暈染成一片模糊的光斑。
頸間那顆毛茸茸的腦袋仍不安分地蹭動著,發(fā)絲柔軟得像初生的雀鳥絨毛,卻每一次摩擦都精準地引爆細小的、令人戰(zhàn)栗的癢意。
后背嚴絲合縫地貼合在身后人的懷抱里,冰涼的指尖被另一只更大的手自然地裹住,焐在掌心。
丁程鑫“小馬好癢…”
他忍不住縮起脖子,聲音里浸滿了甜可可般的、毫無威懾力的嬌嗔
丁程鑫“…我討厭你了。”
馬嘉祺“撒謊。”
馬嘉祺低笑著抬起頭,鼻尖若有似無地擦過他敏感到不行的耳廓,精準地捕獵到那一點迅速充血、紅得近乎透明的耳尖。
馬嘉祺“阿程的耳尖,紅得像糖霜草莓。”
話音未落,一股微涼的氣流便被他故意吹入耳蝸。
丁程鑫猛地一顫,從尾椎骨竄上一陣酥麻,那抹緋色霎時攻城略地,染透了整只耳朵。
馬嘉祺的嗤笑聲里充滿了得逞的愉悅,他再次心滿意足地將臉埋回那片散發(fā)著沐浴露香氣的脖頸。
環(huán)在腰間的手臂如同最堅韌的藤蔓,溫柔卻不容抗拒地收緊。
馬嘉祺“你明明……”
他的唇瓣蹭著對方溫熱的脈搏,一字一句地落下判決:
馬嘉祺“……喜歡得不得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