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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尸還魂

恐怖故事新合集

李奶奶下葬的第七天,村子里的狗開始集體狂吠。

守夜的王老漢發(fā)現(xiàn)棺材從里面被撬開,泥土上有赤腳印往村西頭走。

村西老宅里,三十年前難產(chǎn)而死的張家媳婦正對著鏡子梳頭,哼著李奶奶生前最愛的小調(diào)。

她轉(zhuǎn)頭時,脖頸上有道與李奶奶上吊痕跡一模一樣的淤青。

第七日,回魂夜。紙錢燒盡的灰燼還粘在李家院門的門檻縫里,帶著一股嗆人的霉味。村子被一種反常的死寂裹著,連夏夜的蟲鳴都聽不見。然后,狗開始叫了。

不是尋常的吠叫,是那種扯緊了鐵鏈、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帶著恐懼和絕望的嘶嚎。先是村東頭二柱家的大黑狗起了個頭,緊接著,整個村子的狗都跟著發(fā)了瘋,叫聲連成一片,把沉睡的村莊硬生生從夜里撕扯開來。

王老漢是負(fù)責(zé)給李家奶奶守最后一夜墳的。他縮在村外墳地邊臨時搭的草棚里,聽著遠(yuǎn)處村子里傳來的狗吠,心里一陣陣發(fā)毛。手里的旱煙袋早就熄了火,他也顧不上重新點燃。夜風(fēng)穿過棚子縫隙,吹得他后頸窩涼颼颼的。他啐了一口,罵了句“鬼天氣”,像是在給自己壯膽,但聲音干澀,飄出去沒多遠(yuǎn)就被黑暗吞沒了。

子時剛過,狗叫聲漸漸低了下去,變成一種壓抑的、從喉嚨里滾動的嗚咽。王老漢松了口氣,想著許是過去了。他摸索著想去重新點煙,眼角余光卻下意識地瞟向不遠(yuǎn)處那座新墳——李奶奶的墳。

這一眼,讓他渾身的血都涼了。

借著慘淡的月光,他看見,那座本該封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新墳,墓碑后面,黑黢黢的棺材蓋,好像……挪開了一道縫。

王老漢揉了揉眼睛,以為是自己老眼昏花。他顫巍巍地站起身,往前湊了幾步。沒錯!棺材蓋不是簡單地歪了,而是被一種巨大的力量從內(nèi)部推開,斜斜地搭在墳坑邊上。新鮮的黃土被刨開,散落在四周,上面清晰地印著幾個印記。

不是鞋印。是光腳的腳印,沾著濕泥,帶著一種赤足踩踏后的細(xì)微紋路。

腳印的方向,歪歪扭扭,卻目標(biāo)明確,指向村子的西頭。

王老漢的腿肚子瞬間轉(zhuǎn)了筋,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他怪叫一聲,也顧不上什么草棚和規(guī)矩了,連滾帶爬地就往村里跑,邊跑邊扯著嗓子嚎:“不好啦!炸尸啦!李奶奶出來啦!”

凄厲的喊叫聲劃破了后半夜的寂靜。

消息像滾開的沸水,瞬間潑滿了整個村子。膽大的青壯年提著鋤頭棍棒,打著手電,簇?fù)碇樕珣K白的村長,深一腳淺一腳地趕到墳地。手電光柱在墳坑里交錯,照亮了被撬開的空棺材,以及那串觸目驚心的、走向村西的赤腳泥印。

所有人的頭皮都炸開了。村西頭?那地方早就荒廢了,只有一棟老宅,是三十年前張家媳婦難產(chǎn)死后留下的兇宅,這么多年,連野狗都不愿靠近。

“是……是張家媳婦的屋子……”有人哆哆嗦嗦地說了一句。

人群沉默了。一種比見到撬開的棺材更深的恐懼,扼住了每個人的喉嚨。張家媳婦,那個三十年前一尸兩命、死狀凄慘的女人;李奶奶,七天前才用一根麻繩了結(jié)了自己的孤寡老人。這兩個女人的影子,在這一刻,被那串泥腳印詭異地扭結(jié)在了一起。

“去看看!”村長咬著牙,揮了揮手。人多勢眾,或許能壓住那說不清道不明的邪祟。

一群人互相壯著膽,循著那斷斷續(xù)續(xù)、時而清晰時而模糊的泥腳印,朝著村西頭挪去。越靠近那棟老宅,空氣越冷,一種若有似無的、類似腐朽木頭的味道縈繞在鼻尖。老宅的輪廓在夜色里像一頭匍匐的怪獸,窗戶大多沒了窗紙,黑窟窿似的對著外面。

泥腳印,最終消失在那扇虛掩的、布滿蟲蛀痕跡的木門前。

門里,透出一點微弱的光,像是油燈。

人群中膽子最大的鐵牛,咽了口唾沫,示意其他人拿著家伙圍住門口,他則和村長對視一眼,輕輕推開了那扇吱呀作響的木門。

灰塵的味道撲面而來。堂屋里空蕩蕩,只有幾件破爛家具蒙著厚厚的灰。那點微弱的光,來自里間屋。

他們屏住呼吸,挪到里間門口。

房間里,居然點著一盞老式的煤油燈,燈芯如豆,光線昏黃跳躍。

一個人影,背對著門口,坐在一張破舊的梳妝臺前。

那人穿著一身下葬時穿的、印著壽字紋的深色綢緞壽衣,寬寬大大,更顯得背影單薄。頭發(fā)花白,松松地挽著個髻。

是李奶奶下葬時穿的那身衣服!

此刻,“她”正拿著一把看不出顏色的木梳,一下,一下,慢條斯理地梳著那頭白發(fā)。動作僵硬,卻帶著一種詭異的專注。

更讓人汗毛倒豎的是,“她”在哼歌。

調(diào)子很老,帶著哭腔,是這一帶老人常哼的送葬小調(diào)。

而這首小調(diào),村里人都知道,是李奶奶生前,一個人坐在門檻上發(fā)呆時,最愛哼的那一首。

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血液都快要凝固了。撬棺,赤腳,兇宅,壽衣,梳頭,小調(diào)……這一切拼湊起來,指向一個他們無法理解、卻毛骨悚然的事實。

或許是聽到了身后的動靜,梳頭的動作停了下來。

哼唱聲也戛然而止。

那個穿著壽衣的背影,保持著梳頭的姿勢,頭顱開始極其緩慢地……一點一點地……轉(zhuǎn)了過來。

煤油燈的光線勾勒出她側(cè)臉的輪廓,干癟,布滿皺紋,確實是李奶奶的臉。

但那雙眼睛,渾濁不堪,瞳孔深處卻閃著一種不屬于老年人的、冰冷的光。

她的脖子完全轉(zhuǎn)了過來,面向門口這群嚇得魂飛魄散的人。

然后,所有人清晰地看到——

在她那蒼老的、布滿褶皺的脖頸正前方,赫然橫著一條紫黑色的、深深的勒痕。

那痕跡,和七天前,人們從房梁上把李奶奶解下來時,她脖子上那道要了她命的淤青,一模一樣。

時間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門口的人群像被施了定身法,連呼吸都停滯了。十幾雙眼睛死死盯著那截轉(zhuǎn)過來的脖頸,以及脖子上那道刺目的紫黑色勒痕。煤油燈的光線跳躍著,讓那張屬于李奶奶的臉在明暗之間變幻,顯得愈發(fā)詭異。

“張……張家媳婦……” 人群里,一個上了年紀(jì)的老太太哆哆嗦嗦地低語了一聲,像是確認(rèn)了某種最可怕的猜測。

仿佛是聽到了這聲低語,“李奶奶”的嘴角極其緩慢地向上扯動,形成一個僵硬而古怪的弧度。那不是笑,更像是一種肌肉失控的抽搐,帶著一種冰冷的嘲諷。

她沒有說話,只是用那雙渾濁卻透著一絲異樣清明的眼睛,緩緩掃過門口每一個人的臉。那目光像是冰冷的蛇,爬過眾人的皮膚,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咕咚?!?不知是誰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在這死寂中顯得格外響亮。

“鬼……鬼??!” 不知是誰先發(fā)了一聲喊,緊繃的神經(jīng)瞬間斷裂。人群像炸開的馬蜂窩,驚恐地向后潰散。你推我擠,跌跌撞撞,只想盡快逃離這棟兇宅,逃離那個占據(jù)了李奶奶尸身的“東西”。

村長也想跑,但作為一村之主,殘存的理智和責(zé)任感讓他強撐著發(fā)軟的雙腿,一把拉住也想逃跑的王老漢和鐵牛,壓低聲音,顫抖著說:“別……別都跑!穩(wěn)??!快去請陳先生!”

陳先生是幾十里外有名的端公(民間法師),專治各種“不干凈”的東西。此刻,這是他們唯一能想到的救命稻草。

這一夜,整個村子無人入睡。家家戶戶門窗緊閉,膽大的男人拿著柴刀鋤頭守在門口,女人和孩子縮在床角,瑟瑟發(fā)抖。狗不再吠叫,而是發(fā)出一種恐懼到極致的嗚咽,躲在角落裏。村西頭那棟老宅,如同一個散發(fā)著不祥氣息的黑洞,吞噬著所有人的勇氣。

天剛蒙蒙亮,接到消息的陳先生就騎著自行車趕到了。他是個干瘦的老頭,眼神銳利,背著一個褪了色的布袋。他聽村長和王老漢語無倫次地講完經(jīng)過,又獨自一人去墳地和村西老宅外圍轉(zhuǎn)了一圈,臉色越來越凝重。

“麻煩了,”陳先生捻著幾根稀疏的胡子,看著老宅的方向,“不是普通的詐尸,是‘合煞’?!?/p>

“合煞?”村長心里一沉。

“嗯,”陳先生點點頭,“張家媳婦怨氣太重,三十年不散,成了地縛靈,困在那宅子里。李奶奶是橫死,一口怨氣堵在喉嚨口,又是自殺,魂魄不穩(wěn)。這第七天回魂夜,陽氣最弱,陰氣最盛,張家媳婦的怨靈就借著李奶奶這口未散的怨氣和剛離體的尸身,回來了?!?/p>

“那……那現(xiàn)在怎么辦?”王老漢聲音發(fā)顫。

“得把她‘請’出來,或者……打散?!标愊壬鷱牟即锾统龇?、朱砂和一把桃木劍,“準(zhǔn)備黑狗血,越多越好。再找?guī)讉€八字硬的壯年,正午時分,跟我進(jìn)去。”

整個上午,村子都籠罩在一種壓抑的恐懼和忙碌中。黑狗被牽來放血,公雞被宰殺,符紙貼滿了村口和通往老宅的路口。被選中的幾個壯年,包括鐵牛,雖然臉色發(fā)白,但還是硬著頭皮喝了幾口燒酒,手里緊緊攥著沾了黑狗血的木棍。

正午時分,一天中陽氣最盛的時刻。陳先生手持桃木劍,身披法衣,口中念念有詞,率先走向那棟老宅。鐵牛等人緊跟其后。

老宅的門依舊虛掩著。陳先生一腳踹開木門,陽光瞬間刺入昏暗的堂屋,灰塵在光柱中狂舞。

里間屋,那個穿著壽衣的身影,依舊坐在梳妝臺前,背對著他們。梳頭的動作停止了,她就那么靜靜地坐著。

“孽障!還不現(xiàn)行!”陳先生大喝一聲,將一道符紙甩了過去。

符紙在空中無火自燃,化作一道火光射向那背影。

就在符紙即將觸碰到壽衣的瞬間,那身影猛地站了起來,以一種絕非老人能有的敏捷,霍然轉(zhuǎn)身!

還是李奶奶的臉,但那雙眼睛里的渾濁盡褪,只剩下一種深入骨髓的怨毒和冰冷。她脖子上的勒痕,在陽光下顯得更加猙獰。

“嗬……”她喉嚨里發(fā)出一種漏氣般的嘶啞聲音,不像人聲,更像是野獸的威脅。

“張家媳婦,你已身死,何必留戀陽世,禍及他人!速速離去,否則叫你魂飛魄散!”陳先生桃木劍直指,厲聲喝道。

“李奶奶”的嘴角再次扯出那個詭異的弧度,她抬起干枯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又指了指地面。

陳先生臉色一變:“她是在說……她是冤死的?她不肯走?”

突然,她動了!快如鬼魅,直撲離她最近的鐵牛!那雙干癟的手指甲瞬間變得烏黑尖長,帶著一股腥風(fēng)。

“潑狗血!”陳先生急退一步,大喊。

鐵牛嚇得魂飛魄散,下意識地將手里滿滿一盆黑狗血潑了出去!

“嗤——!”

如同燒紅的烙鐵燙進(jìn)冰水,一陣刺耳的白煙從“李奶奶”身上冒起,她發(fā)出一聲凄厲無比的尖嘯,完全不是人類能發(fā)出的聲音,充滿了痛苦和怨恨。她被狗血潑中的地方,壽衣腐爛,皮肉發(fā)出焦臭。

但這似乎更加激怒了她。她不顧身上的灼燒,瘋狂地?fù)]舞著利爪,再次撲來。速度更快,力量大得驚人,一下子將兩個壯年掀翻在地。

陳先生舞動桃木劍上前格擋,劍身與利爪相交,竟發(fā)出金鐵交鳴之聲。他口中咒語越念越快,不斷將符紙打向?qū)Ψ健?/p>

整個里間屋鬼哭狼嚎,陰風(fēng)慘慘,家具被無形的力量撕碎。陽光似乎都被屋內(nèi)的陰氣阻隔,變得昏暗。

戰(zhàn)斗(如果這能稱之為戰(zhàn)斗的話)異常激烈。陳先生顯然道行高深,但附身的怨靈怨氣實在太重,加上李奶奶這具剛死不久、尚未完全僵硬的尸身,竟一時難以制服。

最終,陳先生拼著硬挨了一爪,胸口被抓出幾道深可見骨的黑痕,他將一張畫滿了血色符咒的鎮(zhèn)魂符,猛地拍在了“李奶奶”的額頭上!

“嗷——!”

一聲更加尖銳、仿佛來自地獄深處的嚎叫響起?!袄钅棠獭钡纳眢w劇烈地抽搐起來,一股黑氣試圖從她七竅中鉆出,但被符咒的力量死死鎖住。她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幾乎裂開,充滿了不甘和怨毒。

幾分鐘后,抽搐停止了。她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砰”地一聲砸在地上,揚起一片灰塵。脖子上的勒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變淡,但并未完全消失。

陳先生踉蹌一下,被鐵牛扶住。他臉色慘白,喘著粗氣:“暫時……鎮(zhèn)住了。但這怨氣……太深,尸身又被煞氣浸染,不能留。必須……馬上燒掉?!?/p>

當(dāng)天下午,在村外一片空地上,李奶奶的尸身被架上了柴堆,澆上了煤油。大火燃起,黑煙滾滾,發(fā)出噼啪的怪響,隱約似乎還能聽到風(fēng)中夾雜著若有若無的哭泣和咒罵。

村民們遠(yuǎn)遠(yuǎn)看著,心有余悸。

尸體燒成了灰燼。陳先生又做了一場法事,超度亡魂,凈化土地。

村子似乎恢復(fù)了平靜。但有些東西,永遠(yuǎn)地改變了。

那棟村西的老宅,再無人敢靠近,很快徹底荒廢。而村里上了年紀(jì)的人,偶爾在夜深人靜時,似乎還能聽到若有若無的梳頭聲,和那首幽怨的送葬小調(diào)。更有人說,在月圓之夜,能看到一個穿著壽衣、脖子上有勒痕的老太太身影,在村西頭徘徊。

李奶奶的墳遷到了遠(yuǎn)離村子的地方,和張家媳婦的荒墳隔了整整一座山。

但關(guān)于“借尸還魂”的恐怖記憶,和那道最終也未完全消散的勒痕,如同一個無法愈合的傷疤,深深地烙在了每個親歷者的心里,代代相傳,提醒著后人,有些界限,生死之間,容不得絲毫僭越。而枉死者的怨氣,足以跨越時空,帶來最深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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