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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影視同人  包青天  同人 

1章

包青天之地府審判

開封府的梆子敲過三更時,包拯剛將最后一份卷宗疊好。案頭燭火明明滅滅,把他的影子投在墻上,烏紗帽的翅角如兩把墨色彎刀,壓著滿墻密密麻麻的判詞,竟比窗外的夜霧還要沉。

他揉了揉發(fā)脹的太陽穴,指腹觸到官印冰涼的鎏金邊——那方“開封府印”白日里沾的是人間朱墨,夜里卻總隱隱泛著青氣。這異樣從三個月前開始,彼時他剛斬了貪贓枉法的轉(zhuǎn)運使王懷安,當(dāng)晚便夢到個青面鬼差立在堂前,說“地府有冤魂待公斷,閻羅請大人移步”。起初他只當(dāng)是累極了的幻夢,可接連七夜,那鬼差都準(zhǔn)時來叩門,手里的鐵鏈子拖在青磚上,磨出“沙沙”的響,像極了冤魂在耳邊低語。

“大人,時候到了?!?/p>

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包拯抬眼時,燭火突然“噗”地矮了半截,青藍色的火苗舔著燈芯,將門口那人的身影染得半明半暗。是崔玨,地府的判官,穿一身玄色官袍,腰束玉帶,臉上沒有尋常鬼差的兇相,倒有幾分文氣——據(jù)說這人陽間時曾做過滏陽縣令,因斷案清明,死后被閻羅留任,專管人間善惡簿。

“崔判官?!卑鹕恚瑸跫喢毕碌拿碱^未松,“今日又是什么案子?”

“是個通州的貨郎,姓陳名滿倉,上月十五被人推下河淹死,陽間官差定了‘意外失足’,可他的魂魄攥著半塊玉佩,在地府哭了整整四十天,說要告通州知府的小舅子柳承業(yè)?!贝瞢k說著,從袖中取出一卷泛黃的簿冊,封皮上“生死簿”三個字用朱砂寫就,在燭火下竟像在微微跳動,“大人且看,這柳承業(yè)在陽間欺男霸女,手上已有三條人命,都是靠知府姐夫壓下來的,連黑白無常去勾魂時,都被他府上的護院用桃木劍傷了差役?!?/p>

包拯接過生死簿,指尖剛碰到紙頁,便覺一股寒氣順著指縫往上爬,直鉆心口。簿冊上柳承業(yè)的名字旁,用紅筆圈了三道,每道圈里都裹著個小小的“冤”字,墨跡暈開,像極了血痕。他翻到陳滿倉那一頁,只見“壽元四十八”的字樣被一道黑墨劃斷,旁邊注著“橫死,沉冤未雪”。

“既如此,便走吧?!卑鼘⑸啦具€給崔玨,又拿起案頭的驚堂木——這木是棗木所制,當(dāng)年他父親親手為他雕的,上刻“公正”二字,白日里敲下去能震得堂柱發(fā)顫,夜里帶在身上,倒能壓一壓地府的陰氣。

崔玨引著他往府衙后院走,月色透過槐樹的枝椏,在地上織出斑駁的影。走到那棵老槐樹下時,崔玨俯身,指尖在樹根處的青苔上按了三下,只見地面突然裂開一道縫隙,青白色的霧氣從縫里涌出來,帶著股淡淡的腥甜,像剛開壇的陳年酒,卻又比酒更冷。

“大人莫怕,這是‘幽冥道’的入口,直通地府的枉死城?!贝瞢k率先跳了下去,身影瞬間被霧氣吞沒。包拯深吸一口氣,想起白日里陳滿倉的妻兒來府衙鳴冤時,那婦人抱著半歲大的孩子,哭得嗓子都啞了,說“我家男人從不喝酒,怎會失足?”,他當(dāng)時雖派人去查,卻被通州知府百般阻撓,如今想來,倒是在地府能討個公道。

他抬腳邁入縫隙,只覺身體一輕,像是被一股寒氣裹著往下墜。耳邊有風(fēng)呼嘯,夾雜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有的尖利,有的嗚咽,像無數(shù)根細針,扎得人耳膜發(fā)疼。他攥緊了驚堂木,閉著眼不看周圍的景象——先前幾次來,他見過奈河橋上擠滿了魂魄,有的抱著橋欄不肯走,有的被鬼差推著往河里跳,河水黑沉沉的,泡著無數(shù)白骨,那景象,比人間最慘的牢獄還要駭人。

“大人,到了?!?/p>

崔玨的聲音再次響起時,包拯睜開眼,已站在一處大殿前。殿門上方懸著塊匾額,寫著“幽冥審判堂”五個大字,字是用黑鐵鑄的,在鬼火的映照下泛著冷光。殿外立著兩排鬼差,都是青面獠牙,手持狼牙棒,見了包拯,卻都齊齊躬身行禮,動作竟比陽間的衙役還要恭敬——想來是閻羅特意吩咐過,要給這位“人間青天”幾分體面。

進了大殿,正中擺著一張黑石案幾,案上放著一盞油燈,燈油是暗紅色的,據(jù)說用的是“冤魂淚”,能照見人心底的罪孽。案幾后坐著個穿紫金袍的閻羅,面如重棗,眼似銅鈴,見包拯進來,便笑著起身:“包大人,今日又勞你跑一趟?!?/p>

“閻羅客氣了?!卑笆?,“為民伸冤,不分陰陽,本是分內(nèi)之事?!?/p>

閻羅點點頭,指了指殿中跪著的兩個魂魄:“那便是陳滿倉,旁邊那個,就是柳承業(yè)。”

包拯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只見左邊跪著個穿粗布短打的魂魄,面色蒼白,手里緊緊攥著半塊玉佩,見了包拯,便要往起爬,卻被鬼差按住肩膀。右邊的魂魄穿一身錦袍,臉上帶著幾分傲氣,雖跪著,卻抬著頭,眼神里滿是不屑——想來是剛被勾到地府,還沒嘗過地府的刑罰,以為憑著陽間的勢力,在地府也能橫行。

“升堂!”

崔玨喝了一聲,殿外的鬼差齊齊敲了敲狼牙棒,“咚”的一聲,震得大殿的梁柱都微微發(fā)顫。包拯走到黑石案幾旁的側(cè)位坐下——這是閻羅特意為他設(shè)的座,左邊是人間的“公正”,右邊是地府的“裁決”,倒也相得益彰。

“堂下所跪何人?”包拯拿起驚堂木,輕輕敲了敲案幾。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股穿透力,殿外的哭聲似乎都弱了幾分。

左邊的魂魄連忙回話:“草民陳滿倉,通州人氏,是個貨郎。”

“你有何冤屈,盡管說來。”

陳滿倉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魂魄的眼淚是透明的,落在地上,竟在黑石地面上砸出小小的坑?!按笕耍菝袷潜涣袠I(yè)推下河淹死的!上月十五,草民去通州城里送貨,路過河邊時,撞見柳承業(yè)強搶一個賣花姑娘,草民看不過去,便上前攔了幾句。他惱羞成怒,就叫手下把草民綁了,又把草民推下河,還搶走了草民身上的玉佩——那玉佩是草民娘子的嫁妝,草民一直帶在身上……”

他說著,舉起手里的半塊玉佩,玉佩是白玉的,上面刻著個“蓮”字,斷裂處還留著幾道指痕,“草民死后,魂魄飄在河邊,看見柳承業(yè)對官差說,草民是喝多了失足落水,還拿了幾兩銀子給官差。官差收了銀子,就定了‘意外’,草民的娘子去知府衙門喊冤,還被知府的人打了出來……”

“一派胡言!”右邊的柳承業(yè)突然開口,聲音尖利,“你不過是個窮貨郎,怎敢污蔑本公子?本公子那日根本沒去河邊,是你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還想賴在我頭上!”

包拯看了柳承業(yè)一眼,目光如刀,竟讓柳承業(yè)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傲袠I(yè),你說你那日沒去河邊,可有證據(jù)?”

“我……我有!”柳承業(yè)眼珠一轉(zhuǎn),“那日我在府里宴請賓客,滿座的人都能為我作證!”

“哦?”包拯轉(zhuǎn)向崔玨,“崔判官,可有此事?”

崔玨從袖中取出一面銅鏡,鏡面漆黑,邊緣刻著復(fù)雜的花紋?!按笕耍@是‘業(yè)鏡’,能照出人過去的所作所為?!彼麑~鏡放在案幾上,指尖在鏡面上一點,鏡面突然亮起,映出一幅幅畫面——

畫面里,正是上月十五的通州河邊,柳承業(yè)穿著錦袍,正拉著一個穿粉衣的姑娘,姑娘哭著掙扎,周圍的路人都不敢上前。這時,陳滿倉挑著貨郎擔(dān)過來,放下?lián)泳腿ダ袠I(yè)的手,嘴里喊著“公子放手,光天化日之下,怎可強搶民女?”。柳承業(yè)回頭,臉上滿是戾氣,揮手就給了陳滿倉一巴掌,又喊來兩個家丁,將陳滿倉按在地上。

接著,畫面轉(zhuǎn)到河邊的柳樹下,陳滿倉被綁著雙手,跪在地上,柳承業(yè)蹲在他面前,手里拿著那半塊玉佩,冷笑著說:“你個窮鬼,也敢管本公子的事?今天就讓你死個明白,這玉佩,本公子就當(dāng)是你的喪葬費了。”說完,他一腳將陳滿倉踹下河,河水瞬間沒過了陳滿倉的頭頂,陳滿倉在水里掙扎了幾下,便沒了動靜。

最后,畫面轉(zhuǎn)到柳承業(yè)的府中,他正和一群人喝酒,手里把玩著那半塊玉佩,對旁邊的人說:“今日晦氣,被個窮貨郎掃了興,不過也沒什么,扔河里喂魚了,官差那邊我已經(jīng)打點好了,沒人會追究。”

業(yè)鏡上的畫面消失時,柳承業(yè)的臉已經(jīng)沒了血色,癱在地上,嘴里喃喃著“不可能……這不可能……”。

“柳承業(yè),你還有何話可說?”包拯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幾分威嚴(yán)。

柳承業(yè)抬頭,眼神里滿是恐懼,突然朝著閻羅的方向爬去,一邊爬一邊喊:“閻羅大人,我錯了!我不該殺人!求您饒了我!我家有錢,我可以給地府捐錢,捐很多錢!”

閻羅冷笑一聲,“地府不比陽間,不看你有多少錢,只看你造了多少孽。你在陽間害了三條人命,又買通官吏,欺壓百姓,早已罪大惡極,今日落在包大人手里,便是你的報應(yīng)?!?/p>

包拯拿起驚堂木,重重敲在案幾上,“咚”的一聲,震得整個大殿都在晃?!傲袠I(yè),你強搶民女,蓄意殺人,買通官吏,罪證確鑿,本府判你——打入十八層地獄,受‘沸油地獄’之刑,刑滿之后,投入畜生道,永世為豬,任人宰割,以償你三條人命之債!”

話音剛落,殿外突然進來兩個鬼差,手里拿著鐵鏈,上前就將柳承業(yè)捆住。柳承業(yè)終于崩潰了,哭喊著“我不要下地獄!我不要當(dāng)豬!”,卻被鬼差拖著往外走,聲音越來越遠,最后只剩下斷斷續(xù)續(xù)的哀嚎。

陳滿倉看著柳承業(yè)被拖走,趴在地上,對著包拯重重磕了三個頭,“多謝包大人!多謝包大人為草民伸冤!草民就是化作厲鬼,也不忘大人的恩情!”

包拯起身,扶起他,“你本是良善之人,卻遭此橫禍,閻羅已查過你的陽壽,本有四十八年,如今冤屈得雪,可入‘善魂冊’,來世投個好人家,享盡天倫?!?/p>

陳滿倉又磕了個頭,這才跟著引路的鬼差離開,走的時候,他回頭看了一眼包拯,眼神里滿是感激,先前攥著玉佩的手,也慢慢松開了。

大殿里恢復(fù)了平靜,只有案上的油燈還在燃燒,暗紅色的燈油一點點減少,像在細數(shù)人間的冤屈。閻羅走到包拯身邊,遞給他一杯茶,茶水是墨綠色的,冒著淡淡的熱氣,“包大人,今日辛苦你了。這是‘忘憂茶’,喝了能解地府的陰氣,免得傷了你的陽壽?!?/p>

包拯接過茶杯,抿了一口,只覺一股暖意順著喉嚨往下走,驅(qū)散了身上的寒氣?!伴惲_客氣了,只是不知,下次何時再來?”

閻羅嘆了口氣,指了指殿外,“人間尚有許多冤屈,地府的案幾上,還堆著十幾卷卷宗,都是陽間官差斷不了的案子。若大人不嫌棄,日后每到三更,崔玨都會來接你?!?/p>

包拯點點頭,目光望向殿外的鬼火,那些鬼火明明滅滅,卻比人間的燭火更亮幾分——或許,這地府的光,正是靠一樁樁冤案的昭雪,才得以燃燒。

他喝完最后一口忘憂茶,將茶杯遞給崔玨,“走吧,明日還要審陽間的案子,莫要誤了時辰?!?/p>

崔玨應(yīng)了聲,引著他往幽冥道的入口走。路過奈河橋時,包拯特意看了一眼,橋上的魂魄少了些,有個穿粗布短打的魂魄正站在橋邊,朝著他的方向拱手——正是陳滿倉,他手里的玉佩已經(jīng)不見了,臉上帶著釋然的笑。

包拯也朝他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進幽冥道??p隙合上時,開封府后院的槐樹下,只剩下滿地的月光,和槐樹葉上凝結(jié)的露珠,露珠里,似乎還映著地府的鬼火,一閃一閃的,像在訴說著夜里的公正。

梆子再次敲響時,天快亮了,包拯坐在案前,看著窗外漸漸亮起來的天色,拿起筆,在紙上寫下“幽冥夜審陳滿倉案”七個字,又在旁邊注了一行小字:“人間有冤,地府昭雪,公正二字,不分陰陽?!?/p>

案頭的燭火終于燃盡,最后一點火星熄滅時,窗外的太陽升了起來,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欞,照在紙上,將那行小字映得格外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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