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故事:《3號包間的薄荷香》
核心設(shè)定
老巷深處的“舒骨堂”按摩店,藏著個永遠鎖著的3號包間——三年前,技師阿青在這里遭遇意外:她常用的按摩床電線老化漏電,給客人按摩時被電倒在地。店主為了不影響生意,謊稱她“突發(fā)心臟病”,沒及時送醫(yī),阿青最終離世。她的怨念附在3號包間、按摩床和薄荷精油上(阿青生前只愛用薄荷味精油),衍生出詭異特性:1. 3號包間總傳出“咚咚”的按摩聲,沒人卻亮著燈;2. 客人用的精油會自動變成薄荷味,按摩時會感到“無形的手”按揉肩頸,手法和阿青一模一樣;3. 當(dāng)年隱瞞真相的人,會被漏電的按摩工具電到,手腕留下阿青同款焦痕,最后在3號包間找到她的舊按摩巾。
人物設(shè)定
1.?林薇:女主角,26歲的程序員,因肩頸痛常去按摩店,性格敏感細心。第一次去“舒骨堂”就被安排在3號包間隔壁,聽到奇怪的按摩聲,還體驗到“無形按摩”,是唯一能從薄荷精油里聞到“阿青求救聲”的人(別人只覺得好聞,她能聽到微弱的“電……疼”)。
2.?張叔:店里的老清潔工,三年前是學(xué)徒,親眼看到阿青被電倒,藏著她的舊按摩巾(邊角有焦痕)和漏電的按摩床插頭,怕店主報復(fù),三年不敢說真話,是關(guān)鍵線索提供者。
3.?王老板:現(xiàn)任店主,當(dāng)年是阿青的同事,幫著前任店主隱瞞真相,現(xiàn)在還在使用有問題的按摩床(怕花錢換),對3號包間的異常說“是風(fēng)吹的”,甚至把隔壁包間租出去賺錢,是阿青悲劇的幫兇。
4.?怨念本體(阿青):以“無形按摩”“薄荷香”“包間殘影”形式存在,永遠穿淺紫色工作服,手里攥著按摩巾,手腕有觸電留下的焦黑痕跡。她的“恐怖”不是無差別傷人,是盯著當(dāng)年的責(zé)任人,逼他們承認“見死不救”,讓漏電的設(shè)備被修好,不讓別人再遭意外。
正文
第一章 隔壁包間的“按摩聲”
林薇第一次踏進“舒骨堂”,是個陰雨天。
店面藏在老巷最里端,招牌上的“舒骨堂”三個字掉了漆,3號包間的門緊緊鎖著,門把手上積了薄灰,卻透著微弱的燈光——像里面有人。
“就剩2號包間了,在3號隔壁,不介意吧?”技師小雅笑著遞過精油,是普通的薰衣草味,“3號好久不用了,有點潮?!?/p>
林薇躺在2號包間的按摩床上,剛閉上眼,就聽到隔壁傳來“咚咚”聲——是手掌按在床墊上的聲音,輕重交替,節(jié)奏很穩(wěn),像有人在給客人按摩。她納悶:“3號不是沒人嗎?”
小雅手一頓,含糊道:“可能是風(fēng)吹的,老房子隔音差?!闭f著,她打開精油瓶,一股清涼的薄荷味突然飄了過來——不是她手里的薰衣草味,更像是從3號包間飄過來的。
接下來的按摩更怪:小雅按左肩時,林薇總覺得右肩也有力度傳來,輕得像羽毛,卻精準(zhǔn)按到了酸痛的穴位,手法和她之前找過的老技師一模一樣。她猛地睜眼,右肩空蕩蕩的,只有薄荷味更濃了,耳邊還傳來一聲微弱的“疼……”,像女人的低語。
按摩結(jié)束后,林薇在2號包間門口撿到一根淺紫色發(fā)繩——不是她的,也不是小雅的,發(fā)繩末端有一點焦黑,像被火燒過。她抬頭看3號包間,門鎖還好好的,但燈光滅了,“咚咚”聲也停了,只有薄荷味還飄在空氣里。
第二章 帶焦痕的按摩巾
林薇第二次去“舒骨堂”,特意找了打掃衛(wèi)生的張叔。
張叔蹲在角落擦地,看到林薇手里的淺紫色發(fā)繩,手突然抖了:“這……是阿青的發(fā)繩?!?/p>
他從儲物間的舊柜子里,翻出一個鐵盒:里面有塊淺紫色按摩巾,邊角有明顯的焦痕,還有一個黑色的插頭——是按摩床的電源插頭,金屬片上銹跡斑斑,還沾著一點黑灰,像被電流燒過。
“三年前,阿青是店里最好的技師,就用3號包間,”張叔的聲音壓得很低,“那天她給客人按摩,剛按到肩頸,突然‘啊’了一聲,倒在按摩床上。我跑過去看,她的手還攥著按摩床的扶手,手腕貼著漏電的電線,已經(jīng)開始冒黑煙。”
林薇攥緊按摩巾:“店主沒送她去醫(yī)院嗎?”
“王老板當(dāng)時是學(xué)徒,”張叔抹了把眼淚,“前任店主說‘送醫(yī)要花錢,還會影響生意’,讓他把漏電的插頭拔了,對外說阿青‘突發(fā)心臟病’。等我偷偷打120,阿青已經(jīng)沒氣了,手里還攥著這塊按摩巾?!?/p>
當(dāng)晚,林薇又去了“舒骨堂”,故意說要按肩頸。小雅拿的還是薰衣草精油,可倒在手心時,突然變成了薄荷味。按摩到一半,林薇的手腕突然一陣刺痛,像被電流劃過——低頭看,手腕上有一道淡紅色的印子,和阿青按摩巾上的焦痕位置一模一樣。
“阿青,我知道你疼,”林薇對著空氣輕聲說,“我會幫你讓他們修床,承認錯誤?!痹捯魟偮?,薄荷味突然淡了,手腕的刺痛也消失了,3號包間的門“吱呀”響了一聲,像有人在回應(yīng)。
第三章 漏電的按摩床與“道歉”
林薇帶著按摩巾和插頭,找到王老板。
王老板正在算賬,看到證據(jù),臉?biāo)查g沉了:“哪來的破爛?阿青當(dāng)年就是心臟病,跟按摩床沒關(guān)系!你少在這造謠,不然我趕你出去!”
他剛說完,3號包間的燈突然亮了,里面?zhèn)鞒觥斑诉恕钡陌茨β暎戎案?。林薇指?號包間:“你敢進去看看嗎?阿青還在里面等你道歉!”
王老板罵罵咧咧地推開門——剛踏進3號包間,里面的按摩床突然“滋啦”響了一聲,電源插頭自己彈出來,電線對著他的手腕纏過去?!鞍。√?!”王老板慘叫著,手腕上瞬間出現(xiàn)一道焦痕,和阿青的一模一樣。
“當(dāng)年你看著她被電,為什么不救?”林薇沖進去,撿起地上的按摩巾,“這是她攥到最后的東西,你就這么心安理得用著有問題的床賺錢?”
王老板癱在地上,看著按摩床上浮現(xiàn)出的模糊殘影——穿淺紫色工作服的阿青,正對著他舉著漏電的插頭,手腕的焦痕清晰可見。他終于崩潰大哭:“我錯了!當(dāng)年我怕被開除,沒敢說!我馬上換按摩床,給阿青的家人道歉!求你別再找我了!”
殘影慢慢消失,漏電的電線也松了。王老板爬起來,第一時間打電話讓人來換按摩床,還找出阿青家人的聯(lián)系方式,顫抖著撥了過去。
第四章 消散的薄荷香
王老板兌現(xiàn)了承諾:換了所有包間的按摩床,給阿青的家人賠償了撫恤金,還在3號包間門口立了塊小小的牌子,寫著“紀(jì)念阿青,技師,愿你再無疼痛”。
林薇最后一次去“舒骨堂”,3號包間的門開著,里面放著一盆薄荷草——是王老板種的,說“阿青喜歡薄荷味,讓她聞著安心”。店里的精油不再自動變味,隔壁也聽不到“咚咚”聲了,只有薄荷草的清香飄在空氣里,溫柔得不像“恐怖”,更像一種安心的告別。
張叔把阿青的舊按摩巾,放在了薄荷草旁邊,笑著說:“現(xiàn)在她該放心了,不會再疼了。”
后來,林薇再也沒遇到過“無形按摩”,但每次肩頸不舒服,都會想起“舒骨堂”的薄荷香——那是阿青用三年怨念,只為討一個“安全”的承諾,不讓更多人像她一樣,倒在本該放松的按摩床上。
有人說,偶爾在雨天,能看到3號包間的窗邊,站著個穿淺紫色工作服的女孩,對著薄荷草笑,手里沒再攥著按摩巾,只有一縷淡淡的薄荷香,飄出窗外,落在老巷的石板路上,像在說“終于可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