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玉走出家門后便在村子里轉(zhuǎn)悠起來。
“奇怪,這村里咋一朵花都沒有???”
溫如玉走到河邊坐下。
“一朵花都沒有,還讓我們找鳶尾花,嘖,難搞……”
咕嚕。
離溫如玉不遠處的河面上起了一個小泡。
“?!?/p>
溫如玉離河面近了一點。
“啥逼動靜……??!臥槽!媽媽救我!”
只見血色漸漸浸染了整條河流,一只骨節(jié)分明、蒼白至極的手,猝不及防地破水而出。
那冰冷的指尖帶著死亡的氣息,狠狠攥住了溫如玉的發(fā)絲,發(fā)狠的將她拖向那猩紅的深淵。
“你大爺?shù)?!?/p>
溫如玉想著自己不能死,寒窗苦讀十二載,絕不能折在這里。
她將一只手抵在河岸邊,一只手插入水中。河水冰冷,激的她起了雞皮疙瘩。
她在水中翻找著,終于她抓住了,她使勁一扯,一顆頭顱被她扯了出來。
“扯我頭發(fā)!知不知道對我來說多長一根頭發(fā)都是奢望!”
溫如玉使勁拽著那顆頭的頭發(fā)想將她拖到了岸上。
可是那鬼的力氣實在大,溫如玉將她拉不上來,自己也朝水里栽。
“喂!”
一只手提著溫如玉的后領(lǐng)將她朝后扯。
“嘔,咳多謝,咳咳!”
溫如玉不忘道謝。
“看不出來你還挺生猛的啊?!?/p>
陸南燭拍了拍溫如玉的背。
“嘿呀媽呀,剛剛可算有點實感了。”
溫如玉抹了把臉。
“走吧,王叔讓大家一起去商量對策。”
陸南燭站起身朝溫如玉伸出手。
溫如玉抓住他的手腕借力站起。
“走吧,王叔他們在哪呢?”
“我?guī)闳??!?/p>
……
“好,既然人都到齊了,我們來說說目前的局勢。”
王大海坐在主位開口。
“我們的任務(wù)是找到鳶尾花,但是目前我們在村子里也找了一段時間,不僅是鳶尾花,村子里一朵花都沒有?!?/p>
“是啊,很奇怪,按理說,小山村路邊那些花花草草是最多的?!卑讞d
“對了,我還有一個線索李家要嫁女,但是,嫁誰沒打聽到。”江瑞
“雖然說是喜事,但他們不管是貼的擺的布置的都和白事差不多?!绷置?/p>
“我,我在河邊碰到了一個女鬼,她想把我朝河里拽?!?/p>
“女鬼?”
“哦?什么樣的女鬼?”白梔湊近溫如玉。
“呃,很標(biāo)準(zhǔn)的女鬼,就跟恐怖電影里的一個樣?!?/p>
溫如玉摸著下巴認真回答。
“很值得深思的回答?!绷置?/p>
“對了,在游戲里你們都身份是什么?”王大海
“我是一個老光棍……”江瑞
“我是剛死了男人的寡婦……”白梔
“我是美艷少婦~”
林梅吹了吹指甲。
“……”眾人無言。
“咳咳,我也剛死了男人……”林梅
“我是陳家的兒子,陳家夫婦目前沒啥異常,但是陳家男人,也就是我那個爹不在家,好像是去幫忙籌備婚禮了?!标懩蠣T
“我不知道我是哪家的,但我家那媽有點重男輕女,弟弟純純熊孩子?!?/p>
溫如玉想起早上那熊孩子撇了撇嘴。
“目前這個村子,除了溫如玉碰到過女鬼,其他人有碰到過什么嗎?”王大海
“沒有。”幾人異口同聲。
“我回去后是不是可以買彩票了。”
溫如玉不失禮貌地笑了笑。
……
夜晚,溫如玉躺在床上。
“這霉味兒可真大……”
溫如玉捂住鼻子。
“孩他爹,你明天別出去了吧……這幾天村子里都死了倆男人了……”
聽到談話聲,溫如玉騰的從床上起來。
一步兩步,她走到墻邊將耳朵附在墻上。
“你個婦道人家懂什么!山神快娶妻了,我們得快點準(zhǔn)備好,況且,山神已經(jīng)嫌我們準(zhǔn)備的太慢了!降下神罰弄死了林家兩兄弟!要是再不準(zhǔn)備好,下一個,說不定就是我!你個蠢貨!”
“我,我這不也是擔(dān)心你嗎?”
“行了!快點睡!明天還得早起!”
“嗯……”
山神,娶妻?封建糟粕!
溫如玉在心里默默唾棄。
第二天早上,溫如玉早早的將飯做好等著自己的“爸媽”。
“爹娘,飯好了?!?/p>
溫如玉看著門口的便宜爹媽乖巧開口。
“算你今天識相。”
婦女幫男人拉了下板凳。
“娘,弟弟呢?”
“你弟還在睡覺呢?!?/p>
“哦?!?/p>
“二妮,別站著了,坐下吃飯。”
男人招呼。
“哎!好嘞!”
“妮子,這幾天別朝后山跑知道嗎?”
“為啥???”
“叫你別去就別去!哪那么多為什么!”
溫如玉沒說話,低頭扒了口飯。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爹,咱們村有鳶尾花嗎?”
“什么鳶尾花!咱們村就沒有鳶尾花!你記?。∵@些話不能在外面瞎說!知道嗎!”
男人眼睛隱隱泛紅。
“知,知道了……”
溫如玉端碗的手微微發(fā)抖。
男人吃完飯后便起身離開。
男人離開后,婦女立刻用手戳在溫如玉腦門上。
“你啊你!沒事兒提什么鳶尾花!不知道不能瞎說嗎?!”
“我,我忘了……”
“忘了?在外面千萬不能說這些知道嗎!”
“知道了……”
……
“同志們,大發(fā)現(xiàn)吶!”
溫如玉一口氣跑到昨天幾人約定的地方。
“我昨晚聽墻角聽到,他們說什么,山神要娶妻,然后山神還嫌他們準(zhǔn)備的太慢了,弄死了林家兩兄弟?!?/p>
“林家兩兄弟,不會是你們倆剛死的丈夫吧?”
江瑞恍然大悟地看了看林梅和白梔。
后者聳了聳肩。
“還有還有!我今天早上提到了鳶尾花,你猜他們是什么反應(yīng)?”
“什么反應(yīng)?”
王大海和陸南燭好奇的看著溫如玉。
“談之色變!仿若禁忌!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對了,今兒早那個便宜爹還讓我不要去后山來著。”
“后山?我們?nèi)タ纯矗俊标懩蠣T
“小子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蓖醮蠛?/p>
“不去看那咋辦???目前只呆在村子里沒法通關(guān)啊?!苯?/p>
溫如玉猛地拍桌子“我去!”
“你這孩子好好的爆啥粗口?”王大海
“啊,不是,王叔,我是說我去后山看看?!?/p>
“不行,怎么能讓你去呢!”王大海反對。
“就是!”林梅
“都不讓我去那咋辦!我們咋通關(guān)?”
“那也不能這么魯莽吧……”王大海
“各位,我們都進這個游戲了!賭一把啦!”
“不怕賭到最后一無所有?”江瑞
“賭狗應(yīng)有盡有?!睖厝缬穹瘩g。
又是一陣沉默,溫如玉干脆插兜靠在門邊。
突然,她摸到一枚熟悉的金屬制品,掏出來一看,果然是那枚熟悉的硬幣。
“oi~這樣吧,我們拋硬幣,yes就去后山,no就不去,行吧?”
溫如玉手里捏住硬幣又回到了桌前。
“王叔,我也覺得。”陸南燭
“你們呢?”王大海又看向剩下沒說話的三人。
“試試吧。”白梔
“唉,行行行!拋!”王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