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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穿越  雙男主  系統(tǒng) 

夢魘

系統(tǒng)攻略:陛下像鬼一樣纏著我

而此刻的瑞王府。

“王爺,皇上近來咳疾愈重,太醫(yī)院已經(jīng)三日未出宮門了?!泵苁抑校粋€身著青衣的謀士低聲道。

主位上端坐著一男子,看起來也就而立之年。他身著月白云紋袍,腰間束著一條素面玉帶,并非張揚的金玉滿堂,只簡簡單單地綴著一枚羊脂白玉佩,玉質(zhì)溫潤無瑕,在光線下流轉(zhuǎn)著極為含蓄的光澤,表面看似低調(diào),實則價值連城,一如他此刻臉上那抹漫不經(jīng)心的微笑,誰也不知笑容中有幾分真假。

此人正是瑞王。

瑞王李承瑞,當今天子的同父異母弟弟,先帝晚年最寵愛的幼子。

論相貌,他與皇帝有七分相似,卻多了一絲陰柔之氣,常年掛在臉上的溫和笑容,讓人極易放下戒心。

論才學,他博覽群書,尤其精通音律書畫,在京中文人雅士中頗有美名。

論出身,其母宸貴妃生前極得先帝寵愛,若非群臣以“嫡長子繼承制”死諫,皇位花落誰家還尚未可知。

先帝駕崩那日,李承瑞在靈前哭得幾乎昏厥,人人都道他兄弟情深,唯有貼身內(nèi)侍知道,他在無人處砸碎了最愛的那方歙硯——只因新帝登基時,他跪在丹墀之下,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禮。

新帝仁厚,念及兄弟之情,不僅未加打壓,反而厚賜封賞,瑞王府邸之奢華,僅次于皇宮;年俸之厚,冠絕諸王;就連王府衛(wèi)隊的人數(shù),也破例允許超出規(guī)制。

表面看來,瑞王深感恩寵,終日沉醉詩酒琴棋,與文人墨客唱和往來,從不涉足朝政,王府門前車馬如流,皆是清談之士,不見半個朝臣。

但只有極少數(shù)心腹知道,每月的朔望之日,瑞王府后院都有密道開啟,那些白日里吟風弄月的“文人”,入夜后便成了瑞王的幕僚謀士。

瑞王把玩著手中的和田玉貔貅,神色平靜:“丞相那邊有何動靜?”

“昨日丞相密會了禁軍副統(tǒng)領,談了半個時辰,具體內(nèi)容尚未探明,但據(jù)眼線回報,丞相出來后神色凝重。”

另一謀士接口:“王爺,時機將至,皇上若有不測,太子年少,朝政必落入丞相之手,屆時便可...”

瑞王抬手制止,嘴角噙著一絲冷笑:“本王那個皇兄,最是仁厚,他以為不打壓我,我就會感恩戴德嗎?”他緩緩起身,走到墻邊一幅巨大的江山社稷圖前,“這天下,本就該是我的?!?/p>

燭光映照下,他的眼神銳利如刀,與平日溫文爾雅的形象判若兩人。

“先帝晚年,貴妃娘娘圣寵最濃時,曾私下許諾要改立王爺為太子?!崩现\士低聲道,“若非那群頑固老臣以死相逼...”

“若非本王那時年少,羽翼未豐…”瑞王接話,指尖劃過地圖上的金陵一帶,“又何至于蟄伏至今?”

他忽然轉(zhuǎn)身:“江南那邊處理干凈了?”

“張穆已經(jīng)‘畏罪自盡’,所有線索都指向丞相,太子殿下似乎信了,暫時沒有深究?!?/p>

瑞王輕笑:“承澤那孩子,還是太年輕,以為揪出個張穆就能肅清吏治?殊不知這朝堂上下,早已是一張巨網(wǎng)?!彼D了頓,“倒是那個顧清明,需要多加留意?!?/p>

“顧尚書之子?一個四品小官,王爺何必在意?”

“你懂什么?”瑞王眼神一冷,“太子對他信任有加,許多事都交給他去辦,況且此子心思縝密,五年來屢升官位,絕非等閑之輩?!?/p>

他走到案前,提筆蘸墨,在宣紙上寫下三個字:顧清明。

墨跡淋漓,如刀似劍。

“必要時,可以先從他下手。”瑞王輕聲道,語氣卻冷得駭人。

密室中的謀士們俱是心中一寒,他們跟隨瑞王多年,深知這位主子表面帶笑,看似好相與,實則手段狠辣,當年與他爭奪皇位的幾位皇子,如今不是“意外”身亡,便是被貶偏遠之地。

“王爺,”一個年輕些的謀士忍不住道,“皇上對您不薄,我們是否...”

“是否什么?”瑞王挑眉,“是否該感恩戴德,安分守己?”他突然冷笑,“當年若非皇兄母子設計陷害,我母妃怎會郁郁而終?先帝又怎會在最后時刻改變主意?”

他手中玉貔貅猛地砸在案上,裂成數(shù)瓣:“這皇位,本就是我應得的!”

謀士們噤若寒蟬,室內(nèi)只聞燭火噼啪作響。

良久,瑞王緩緩平復情緒,又恢復了往常溫文爾雅的模樣:“去吧,按計劃行事,特別注意東宮的動向,尤其是那個顧清明。”

眾人躬身退下,密室門關上的剎那,瑞王獨自站在江山社稷圖前,指尖輕輕點在地圖上的東宮位置。

“皇兄,你護得了太子一時,護得了一世嗎?”他輕聲自語,嘴角勾起一抹虛偽的笑意。

窗外驚雷乍起,暴雨傾盆而至。

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瞬間照亮瑞王半張臉——那帶笑的唇角與冰冷的眼神,形成詭異對比。

蟄伏多年的毒蛇,終于要露出獠牙。

夜色如墨。

此時被瑞王惦記著的顧清明猛地從床榻上坐起,額際冷汗涔涔,單薄的寢衣已被冷汗浸透,緊貼著劇烈起伏的胸膛。

黑暗中,他急促地喘息著,瞳孔因未散的驚懼而微微收縮,心臟擂鼓般狂跳,幾乎要撞破胸腔。

那個夢……又來了。

自皇帝病重以來,這個夢出現(xiàn)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并且不再是模糊的碎片,而是無比清晰、無比執(zhí)拗的聲音,冰冷、機械,不帶一絲人情味,如同某種箴言,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畔、不,是在他腦海深處回蕩:

“輔佐太子……”

“穩(wěn)定社稷……”

“此乃汝之天命……”

“輔佐太子……”

“不得有誤……”

聲音無窮無盡,如同緊箍咒般勒緊他的神智,不容置疑,不容抗拒。

他在夢中拼命奔跑,想要逃離這聲音的追逐,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困在一片虛無之中,唯有那冰冷的指令反復沖刷,幾乎要將他的自我意識徹底淹沒。

他下意識地攥緊了身下的錦被,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試圖抓住一點真實感,驅(qū)散那夢魘帶來的虛無與恐慌。

窗外月色凄清,透過雕花木窗欞,在地面投下慘淡的光斑。

寢殿內(nèi)熟悉的陳設——楠木桌案、山水屏風、衣架上的官服,在黑暗中顯出模糊而安靜的輪廓。

這里的的確確是他的臥房,他是顧清明,皇帝的臣子,太子的舊衛(wèi)。

可為什么?

為什么那句“輔佐太子”的指令,會帶著一種近乎本能的熟悉感?仿佛早已烙印在他的靈魂深處,不是來自外部的教導,而是……與生俱來的使命?

一種強烈的違和感與困惑如同潮水般涌上心頭。

他抬手用力按壓著刺痛的太陽穴,眉頭緊鎖。

“我究竟是誰?”一個聲音在心底無聲地吶喊。

若只是尋常的忠君愛國,為何會以這種詭異的方式,在夢中反復催逼?那冰冷的聲音,不似任何他聽過的語調(diào),倒像是……像是某種非人的存在發(fā)出的。

難道真如夢中那聲音所言,他存在的意義,僅僅是為了“輔佐太子”?可這念頭本身,就透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怪異,仿佛他是一件被預設好用途的工具,而非一個有著獨立意志的人。

這種被無形之力操控的感覺,讓他從心底升起一股寒意,比夢魘更甚。

他下意識地看向皇宮的方向。

殿下……他知道什么嗎?殿下對他超乎尋常的信任與依賴,是否也與此有關?

種種疑慮交織成網(wǎng),將他緊緊纏繞。

顧清明深吸一口氣,試圖用理智壓下內(nèi)心的驚濤駭浪。

他是顧清明,他告訴自己,從小在宮中長大,是太子伴讀,是陛下臣子,他有清晰的過去,有需要效忠的君主,有需要守護的社稷。

可那夢魘中的聲音,卻像一根尖銳的刺,扎入他看似完整的認知里,逼著他去懷疑:這份“清晰”,是否本身就是一種被精心構(gòu)筑的假象?

夜涼如水,冷汗?jié)u漸變涼,貼在身上,帶來一陣戰(zhàn)栗。

他再無睡意,只是抱膝坐在榻上,望著窗外那輪冰冷的弦月,第一次對自己的人生和身份,產(chǎn)生了徹骨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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