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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杭城追兇與庵堂秘辛

青鋒引:少年行

碼頭的風裹挾著水汽,吹得烏篷船的布簾獵獵作響。沈青硯剛將“鬼手蘇”的供詞記在紙上,遠處驟然傳來的馬蹄聲便如驚雷般砸落——十幾名黑衣騎兵手持長刀,正沿著河岸疾馳而來,為首者腰間的骷髏玉佩在陽光下閃著寒光,顯然是幽冥閣的援兵。

“不好!快走!”沈青硯一把拎起癱軟的“鬼手蘇”,將他推給周福的弟兄,“帶著他從水路撤,我們在城外農(nóng)莊匯合!”蘇輕寒早已點燃信號煙花,紅色煙柱直沖云霄,這是通知潛伏在附近的清風寨弟兄接應的暗號。

沈青硯與蘇輕寒并肩站在碼頭邊緣,看著黑衣騎兵越來越近,他將鐵釬橫在身前,體內(nèi)“破陣訣”內(nèi)力急速運轉(zhuǎn):“你往東側(cè)巷口跑,我來拖住他們!”蘇輕寒卻不肯退:“要走一起走!我這里還有迷煙彈,能幫你爭取時間?!彼龔男渲忻鋈短展?,指尖已扣住引信。

騎兵轉(zhuǎn)眼沖到近前,為首者揮刀直劈沈青硯:“留下‘鬼手蘇’,饒你們不死!”沈青硯側(cè)身避開刀鋒,鐵釬順勢砸向?qū)Ψ今R腿,馬匹受驚嘶鳴,將騎兵掀翻在地。蘇輕寒趁機擲出迷煙彈,濃煙瞬間彌漫開來,嗆得騎兵們連連咳嗽,陣型大亂。

“撤!”沈青硯拉著蘇輕寒,借著煙霧掩護沖進旁邊的小巷。巷子狹窄曲折,兩側(cè)民居的墻頭上曬著衣物,兩人踩著墻角的柴堆翻上屋頂,朝著城外方向狂奔。身后的馬蹄聲漸漸遠去,顯然騎兵被迷煙阻住了去路。

半個時辰后,兩人在城外農(nóng)莊與周福匯合。“鬼手蘇”被綁在柴房的柱子上,臉色慘白如紙,顯然還沒從“醒神湯”的藥效中緩過勁。沈青硯將供詞攤在桌上,指著“靜心庵”三個字道:“蕭煜躲在杭州的靜心庵,這地方聽起來像個佛門凈地,沒想到竟成了幽冥閣的老巢。”

“靜心庵我知道?!敝芨愡^來,指著供詞上的地址,“那座庵堂在杭州西湖邊的靈隱山下,據(jù)說庵里的住持圓慧師太是個得道高僧,怎么會和幽冥閣扯上關(guān)系?”蘇輕寒皺眉道:“說不定圓慧師太是被蕭煜脅迫,或是她本身就是幽冥閣的人,用庵堂做掩護罷了。”

楚星河從北境傳來的密信恰好送到,信中說蠻族王子巴圖已提前抵達黑風坡,似乎在密謀新的襲擾計劃,請求沈青硯盡快查明江南線索后返回。沈青硯將信遞給眾人,沉聲道:“北境不能久離,但蕭煜是幽冥閣的核心,必須抓住他。這樣,周掌柜帶著弟兄押解‘鬼手蘇’回黑石關(guān),交由楚兄審問,我和蘇姑娘去杭州追查蕭煜的下落?!?/p>

計劃敲定后,沈青硯與蘇輕寒換上出家人的服飾——沈青硯扮作云游僧人,身披灰色僧袍,手持念珠;蘇輕寒則扮作尼姑,穿著素色僧衣,背著藥箱,以化緣行醫(yī)的名義前往杭州。兩人避開官道,沿著水路乘船南下,三日后抵達杭州城。

西湖邊的靈隱山云霧繚繞,靜心庵就坐落在半山腰的竹林深處。庵堂的山門由青石板砌成,門楣上“靜心庵”三個字筆法蒼勁,門前種著兩株百年古柏,香火裊裊,看起來確實像個與世無爭的佛門之地。沈青硯與蘇輕寒對視一眼,緩步走上前,敲響了山門的銅鈴。

開門的是個小尼姑,約莫十五六歲,眉眼清秀,看到兩人后合十行禮:“阿彌陀佛,兩位師兄師姐是來掛單的嗎?”蘇輕寒雙手合十回應:“師妹有禮,我們是云游至此的僧人,想在庵中借住幾日,順便為附近百姓行醫(yī)化緣。”

小尼姑猶豫片刻,道:“請稍等,我去稟報住持師太。”不多時,一位身披紅色袈裟的老尼跟著小尼姑出來,她面容慈祥,目光卻帶著審視,正是圓慧師太?!皟晌皇┲鲝暮翁幎鴣??”圓慧師太的聲音溫和,卻隱隱透著一股威嚴。

“從北境而來,途經(jīng)此地。”沈青硯雙手合十,故意露出手腕上因常年握鐵釬留下的厚繭——這是行伍之人的特征,他想試探圓慧師太的反應。圓慧師太的目光在他手腕上停留一瞬,隨即笑道:“阿彌陀佛,出家人以慈悲為懷,兩位若不嫌棄,便在此住下吧。”

庵堂不大,前后兩進院落,前院是僧舍和佛堂,后院種著草藥,還有一間上鎖的禪房,門口站著兩個面色冷峻的尼姑,與其他尼姑的溫和截然不同。沈青硯注意到,這兩個尼姑的腰間都藏著短刀,顯然是護衛(wèi)。

當晚,兩人被安排住在前院的僧舍。夜深人靜時,沈青硯悄悄起身,示意蘇輕寒留在房內(nèi)接應,自己則借著夜色潛入后院。禪房的門鎖得很緊,他從懷里掏出特制的鐵絲,輕輕撥動鎖芯,“咔嗒”一聲輕響,門鎖應聲而開。

禪房內(nèi)彌漫著淡淡的檀香,正中央的蒲團上坐著一個身穿白色僧袍的年輕男子,面容俊朗,眉宇間卻帶著一絲陰鷙,正是蕭煜。他似乎早已察覺有人進來,緩緩睜開眼睛,冷聲道:“沈參軍深夜造訪,不知有何指教?”

沈青硯握緊鐵釬,警惕地看著他:“蕭煜,你身為前朝遺孤,不思安分守己,反而勾結(jié)蠻族,組建幽冥閣顛覆朝廷,難道就不怕落得身敗名裂的下場?”

蕭煜嗤笑一聲,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外面的竹林:“身敗名裂?當年我蕭家被抄家滅族時,誰又曾可憐過我們?李斯年是幫兇,當今朝廷更是容不下我,我不顛覆它,難道等著被斬草除根?”他轉(zhuǎn)過身,眼神銳利如刀,“沈青硯,你父親沈驚鴻是忠臣,卻落得含冤而死的下場,你我本是同路人,何不聯(lián)手推翻這腐朽的朝廷,另立新政?”

“你錯了?!鄙蚯喑幚渎暤?,“我父親的冤屈已昭雪,朝廷雖有奸佞,但并非無可救藥。你勾結(jié)蠻族,讓北境百姓飽受戰(zhàn)亂之苦,這與李斯年有何區(qū)別?”

兩人正爭執(zhí)間,禪房外突然傳來腳步聲,圓慧師太帶著十幾個尼姑沖了進來,手中都握著短刀:“少主,屬下救駕來遲!”蕭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沈青硯,你以為我真的毫無防備?今天你既然來了,就別想活著離開!”

沈青硯心知寡不敵眾,猛地將鐵釬砸向窗戶,木屑紛飛間,他翻身跳了出去:“蘇姑娘,走!”蘇輕寒早已在院外等候,看到他沖出來,立刻擲出兩枚迷煙彈。濃煙彌漫中,兩人朝著竹林深處跑去,身后的尼姑們緊追不舍。

竹林茂密,月光透過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斑駁的光點。沈青硯拉著蘇輕寒,沿著崎嶇的山路狂奔,突然腳下一滑,兩人摔進一個隱蔽的山洞。山洞狹窄,僅容兩人藏身,外面?zhèn)鱽砟峁脗兊哪_步聲,越來越近。

“這里好像有機關(guān)?!碧K輕寒的手在洞壁上摸索,突然摸到一塊凸起的石塊,輕輕一按,洞壁竟緩緩裂開一道縫隙,露出后面的密道。兩人連忙鉆進去,縫隙在身后合攏,將尼姑們的聲音徹底隔絕。

密道內(nèi)漆黑一片,沈青硯掏出火折子點燃,借著微光發(fā)現(xiàn),兩側(cè)的石壁上刻著許多壁畫,畫的是前朝太子被追殺、族人慘死的場景,最后一幅畫是一個嬰兒被尼姑抱走,顯然是在講述蕭煜的身世。“原來蕭煜從小就在靜心庵長大,圓慧師太是他的護持者?!鄙蚯喑幓腥淮笪颉?/p>

密道盡頭是一間石室,里面堆放著許多書信和賬本。沈青硯拿起一封書信,上面寫著蕭煜與各地分舵的聯(lián)絡內(nèi)容,還有與朝中官員的往來信件,其中竟有吏部尚書的署名——沒想到李斯年倒臺后,還有如此高位的官員與幽冥閣勾結(jié)。賬本上則記錄著幽冥閣的資金來源,除了官員的賄賂,還有江南鹽鐵走私的收入,數(shù)額驚人。

“這些都是扳倒蕭煜的鐵證!”蘇輕寒興奮地將書信和賬本塞進包袱,“有了這些,就算抓不到蕭煜,也能讓朝廷下令圍剿幽冥閣的據(jù)點?!?/p>

兩人正準備離開,石室的門突然被推開,蕭煜和圓慧師太站在門口,身后跟著四個手持長劍的尼姑?!翱磥砟銈儼l(fā)現(xiàn)了我的秘密?!笔掛系难凵癖?,“這些東西是我多年的心血,既然被你們看到了,就只能把命留下了?!?/p>

圓慧師太率先出手,她的劍法靈動飄逸,顯然是江湖上少見的高手。沈青硯揮鐵釬迎上,兩人纏斗在一起,鐵釬與長劍碰撞,火花四濺。蘇輕寒則與尼姑們交手,她的短劍招式刁鉆,配合毒粉,一時竟不落下風。

蕭煜見圓慧師太久攻不下,親自拔劍加入戰(zhàn)局。他的劍法狠辣,招招直指沈青硯的要害,沈青硯以一敵二,漸漸體力不支,左臂被圓慧師太的長劍劃傷,鮮血染紅了僧袍?!扒喑?!”蘇輕寒見狀,擲出一枚烈焰彈,火光瞬間照亮石室,尼姑們下意識地后退,她趁機沖到沈青硯身邊,將一瓶療傷藥塞給他。

“我們從密道另一側(cè)突圍!”沈青硯撕開僧袍包扎傷口,拉著蘇輕寒朝著石室深處跑去。蕭煜怒吼一聲,帶著人緊追不舍。密道另一側(cè)的出口通向靈隱山的后山,兩人沖出出口時,正好遇到前來接應的周福——原來周福擔心他們的安全,押解“鬼手蘇”到黑石關(guān)后,又帶著十幾個清風寨的弟兄趕了過來。

“少主,我們來了!”周福大喊一聲,弟兄們舉著長刀沖上前,與尼姑們纏斗在一起。蕭煜見對方人多,知道再打下去討不到好處,狠狠瞪了沈青硯一眼,帶著圓慧師太鉆進密林,消失在夜色中。

“追嗎?”周福問道。

沈青硯搖了搖頭:“不用追了,我們拿到了證據(jù),蕭煜已成喪家之犬。而且北境戰(zhàn)事緊急,我們必須盡快回去?!?/p>

三人帶著證據(jù),連夜離開杭州,朝著北境趕去。一路上,沈青硯反復翻看那些書信和賬本,越看越是心驚——幽冥閣的勢力已滲透到朝廷的多個部門,若不及時清除,遲早會釀成大禍。蘇輕寒則在一旁整理藥箱,時不時為他包扎傷口,兩人雖一路奔波,卻默契十足。

半個月后,一行人終于回到黑石關(guān)。楚星河早已在關(guān)隘外等候,看到他們平安歸來,松了口氣:“你們可算回來了!蠻族最近在黑風坡活動頻繁,斥候回報,他們集結(jié)了上萬騎兵,看樣子是想大舉進攻。”

中軍帳內(nèi),沈青硯將江南的證據(jù)交給楚星河:“蕭煜雖逃了,但我們拿到了他與官員勾結(jié)的證據(jù),還有幽冥閣的據(jù)點分布圖,你立刻派人將這些送往京城,交給太子,讓他下令徹查朝中奸佞,圍剿江南的據(jù)點?!?/p>

“好!”楚星河接過證據(jù),立刻安排人手送往京城,“那蠻族這邊怎么辦?上萬騎兵可不是小數(shù)目,我們黑石關(guān)只有五千守軍,恐怕難以抵擋?!?/p>

秦峰走上前,道:“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周邊的幾個山寨,他們都是當年沈?qū)④姷呐f部,愿意出兵相助,加上清風寨的弟兄,大概能湊齊三千人馬,這樣我們就有八千兵力了?!?/p>

“八千對一萬,還是有些吃力。”沈青硯眉頭緊鎖,走到沙盤前,指著黑風坡的位置,“蠻族騎兵擅長奔襲,但黑風坡兩側(cè)是懸崖,中間只有一條窄道,我們可以在這里設伏,用滾石和烈焰箭封鎖通道,再派一支騎兵繞到他們后方,截斷退路,形成合圍之勢。”

“這個計策好!”楚星河眼睛一亮,“我?guī)灏衮T兵繞后,秦寨主守窄道,沈參軍你帶主力正面迎敵,蘇姑娘負責傷兵營,這樣分工明確,勝算很大?!?/p>

蘇輕寒點頭:“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足夠的烈焰粉和療傷藥,還配了些‘麻痹散’,撒在箭頭上,射中后能讓馬匹失去行動力,對付騎兵效果更好。”

接下來的三天,黑石關(guān)進入了緊張的備戰(zhàn)狀態(tài)。楚星河帶著騎兵悄悄離開關(guān)隘,繞到黑風坡后方的山谷潛伏;秦峰帶著山寨弟兄和守軍,在窄道兩側(cè)的懸崖上堆積滾石和干柴,布置烈焰箭陣;沈青硯則在關(guān)隘前的空地上訓練士兵,演練沖鋒與撤退的戰(zhàn)術(shù);蘇輕寒指揮軍醫(yī)營搭建臨時傷兵營,將藥材和繃帶分類擺放整齊。

第四日清晨,蠻族騎兵終于發(fā)動進攻。上萬匹戰(zhàn)馬奔騰而來,塵土遮天蔽日,為首的巴圖身披金色鎧甲,手持長槍,在隊伍中格外顯眼。沈青硯站在關(guān)隘城樓上,看到蠻族騎兵進入窄道,當即下令:“放箭!”

數(shù)百支裹著烈焰粉和麻痹散的箭矢同時射出,箭雨如蝗,砸向蠻族騎兵。馬匹中箭后,要么被火焰灼傷,要么被麻痹散影響,紛紛倒地,狹窄的通道瞬間被堵塞。秦峰大喊一聲:“推!”懸崖上的滾石和干柴滾滾而下,砸得蠻族士兵慘叫連連,烈焰順著干柴蔓延,將窄道變成了一片火海。

“沖!”沈青硯揮舞長劍,帶著主力沖出關(guān)隘,朝著混亂的蠻族隊伍殺去。士兵們士氣高漲,長槍刺向落馬的蠻族騎兵,喊殺聲震徹山谷。巴圖見狀,怒不可遏,親自率軍沖鋒,卻被沈青硯攔住。兩人纏斗在一起,沈青硯的長劍招招凌厲,巴圖漸漸不敵,被一劍劃傷肩膀。

就在這時,楚星河帶著騎兵從后方殺來,蠻族隊伍腹背受敵,頓時潰不成軍。巴圖見大勢已去,想要突圍,卻被沈青硯、楚星河和秦峰聯(lián)手圍住?!鞍蛨D,束手就擒吧!”沈青硯的長劍抵住他的咽喉,眼神冰冷。

巴圖掙扎著,卻怎么也掙脫不開,只能怒吼道:“我不甘心!若不是蕭煜承諾會派兵支援,我怎么會貿(mào)然進攻!”

“蕭煜?”沈青硯一愣,“他答應派兵支援你?”

“沒錯!他說會派幽冥閣的高手在關(guān)鍵時刻偷襲你們的后方,沒想到他根本沒來!”巴圖的臉上滿是不甘與憤怒。

沈青硯心中了然——蕭煜根本不是真心想幫蠻族,只是想借蠻族的手消耗黑石關(guān)的兵力,坐收漁翁之利。他冷笑道:“你被蕭煜利用了,現(xiàn)在投降,或許還能保住性命?!?/p>

巴圖知道自己沒有退路,只能放下武器,束手就擒。這場戰(zhàn)斗持續(xù)了三個時辰,蠻族騎兵死傷過半,其余的要么投降要么逃竄,黑石關(guān)再次守住了。

夕陽西下,沈青硯站在城樓上,看著關(guān)外的荒原,心中百感交集。江南的線索已經(jīng)理清,朝廷很快就會圍剿幽冥閣的據(jù)點;蠻族被重創(chuàng),短期內(nèi)不會再犯;父親的冤屈得以昭雪,他也終于守住了北境。但他知道,蕭煜一日不除,隱患就一日未消,江湖與朝堂的紛爭,也遠未結(jié)束。

蘇輕寒和楚星河走上城樓,遞給沈青硯一碗熱酒。三人并肩站在城垛旁,望著落日余暉中的北境,酒碗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敖酉聛?,我們該去找蕭煜了。”沈青硯的聲音堅定,“他一日不死,北境就一日不得安寧。”

楚星河點頭:“等京城的消息傳來,朝廷圍剿了江南的據(jù)點,我們就動身去找他。不管他躲到天涯海角,我們都要把他找出來?!?/p>

蘇輕寒笑著說:“我會配好足夠的毒藥和療傷藥,不管遇到什么危險,我們都一起面對?!?/p>

夜色漸濃,城樓上的火把被一一點亮,火光映照著三人的身影,也照亮了北境的希望。沈青硯握緊手中的鐵釬,心中涌起一股滾燙的力量——他不僅要守護好北境,還要徹底清除幽冥閣的陰影,讓天下百姓都能過上安穩(wěn)的日子。這是父親的遺志,也是他的使命。

而在遙遠的江南,一艘烏篷船正行駛在太湖之上。蕭煜站在船頭,望著湖面的月光,臉色陰沉。圓慧師太站在他身后,低聲道:“少主,黑石關(guān)久攻不下,江南的據(jù)點也被朝廷盯上了,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蕭煜轉(zhuǎn)過身,眼神冰冷:“沒關(guān)系,我還有后手。傳我命令,讓各地分舵的人潛伏起來,等待時機。沈青硯以為贏了,殊不知,真正的好戲,才剛剛開始。”

月光灑在湖面上,泛起粼粼波光,烏篷船漸漸消失在夜色中,一場新的風暴,正在悄然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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