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推開宿舍門,還是和剛出門的一樣,但是就是感覺少點什么,丁程鑫看著桌子上被拆開的快遞盒,心里不安的心理更深了,他快步跑上樓,來到張真源的房間門口,敲了幾下,“真源,你在里面嗎?真源,開開門(反鎖的)我們談?wù)労寐??”丁程鑫看沒人回答,又敲幾下,“張真源,你聽得見吧?把門打開啊??,不會回話的話,我就踹門了”,丁程鑫還是沒得到回應(yīng),站起來一腳朝門踹去。
小楊追到了丁程鑫,看著丁程鑫一直在踹張真源的房門,“小丁,小丁,怎么回事,為什么突然踹小張的門,你停一下”小楊趕忙阻止了丁程鑫,“對了,楊哥,你不是又備用鑰匙嗎?你把這門打開好不好,你快把這門打開!”丁程鑫的理智快被擊破了,順著楊助理的支撐劃到地上,他朝門爬去,靠在門邊,不死心的再次敲響著門“真源,開開門好不好,丁哥不生氣了,你把門打開,好不好,”,楊助理看到這情況,趕忙回到樓下從一個小暗格里拿出備用鑰匙,“來來來,鑰匙來了,快打開看看吧,有可能是真源睡著了,沒聽到,”楊助理把丁程鑫扶起來,鑰匙遞給他,但是丁程鑫現(xiàn)在感覺渾身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沒有了力氣(精神到達(dá)一定的高度,會有應(yīng)激反應(yīng)),鑰匙都拿不穩(wěn),楊助理看著他這樣子,一只手,扶著他,一只手去開門。
“哐”鑰匙落地的聲音,楊助理在發(fā)抖,丁程鑫感受出來,看著他,“楊哥,你怎么了”,“小丁啊,你……你一定不要被嚇到,”楊助理顫抖著聲音說,“到底在磨磨唧唧什么,讓我看看真源是不是睡的太死了,平時他睡覺最沉,他就喜歡……”,丁程鑫邊說邊越過楊助理。
突然停止講話,愣愣地站著,目光死死地定在那再也沒有起伏的身軀上,周圍被血包裹著。早上還鮮活的生命,此刻卻如一片寂靜的玫瑰凋落,毫無生氣地躺在那里,丁程鑫感覺自己的世界“轟”地一聲崩塌了,無數(shù)碎片在眼前亂飛。大腦里一片空白,只有嗡嗡的聲響,像是無數(shù)只蜜蜂在耳邊瘋狂振翅,丁程鑫沖過去,跪在地上,輕輕的把張真源抱起,哽咽的說不出一句話,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來,模糊了視線,腦海中回憶著他們一起歡笑、一起奔跑的畫面,那些場景如電影般在眼前快速閃過。“真……真源!你醒醒啊,看看哥哥??!起來看看哥哥好不好,哥哥不升你的氣了,看看哥哥好不好”,“快打120啊,愣著干嘛!”丁程鑫看著楊助理嚇得一動不動站在那里,吵他吼道,他慢慢埋下頭,臉頰與張真源的臉頰貼在一起,淚水從他的臉上流到張真源臉上,丁程鑫平視著視野看過去,瞳孔放大,他看到另外一個尸體,那是呼安的尸體,內(nèi)臟和身體被分開,眼里還滿是驚恐,丁程鑫看著這些,精神一度的崩塌,但是他不敢松懈,他緊緊的抱著張真源,想把身體的熱度傳給張真源,但是這些都是自我安慰而已了,丁程鑫就這樣呆呆的抱著,一動不動,就這樣輕輕的撫摸著張真源的臉頰……
救護(hù)車來的很快,跟隨著來的還有警察,老板,狗仔,醫(yī)生檢查張真源的身體,警察在房間里面尋找線索,老板在外面對付狗仔,可這些丁程鑫都不管,他就靜靜的看著醫(yī)生給張真源做各種檢查。良久,“抱歉,病人……哎,節(jié)哀順變”為首的醫(yī)生拍了拍丁程鑫的肩膀,這時丁程鑫有了反應(yīng),哐當(dāng)?shù)墓蛟诘厣?,“醫(yī)生,我求求你了,好好檢查檢查好不好,一定不會的,真源一定不會拋棄我的,一定要救救我的弟弟好嘛!他也是我度過余生的人,我不能沒有他,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我給您磕頭好不好,求求你一定要救一救”丁程鑫哐哐的磕了幾個頭,醫(yī)生連忙制止道“不是我們不救,病人失血過多,已經(jīng)錯過最佳搶救階段了,而且看這血的顏色,可能都死亡一個多小時了,還是請家屬節(jié)哀順變,我們實在感到痛心”。……
“你好,這有封信,您是丁程鑫先生嗎?”警察拿著一張紙,問丁程鑫,“對,我是丁程鑫,我是丁程鑫”,“好的,這封信給您,還有我們發(fā)現(xiàn)了這些…………”
今天就現(xiàn)在這里了,實在沒思路了,抱歉,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