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演武臺的符文陣在月光下緩緩亮起,青銅紋路如血脈般搏動,仿佛沉睡千年的意志正在蘇醒。七道身影立于高臺,氣機交織,竟在虛空中勾勒出一幅星圖——北斗七曜,環(huán)繞中央一點,如眾星拱月。
而那一點,正是宋亞軒
他站在中央,白衣如雪,發(fā)絲輕揚,眼神清澈卻帶著一絲迷茫,像一泓被風拂過的湖水,映著天光,卻照不見來路。他不知道自己為何被選中,也不知道為何六位同伴都愿為他赴死。
但他知道
他是“八奇技”中那“第八技”的持有者。
而他們七人,正是傳說中“八奇技”的繼承者。
馬嘉祺—指尖銅錢輕轉(zhuǎn)——“通天箓”。
銅錢落地,符成雷現(xiàn),他徒手畫符,召神遣將,無需設壇,無需行炁。他曾在宋亞軒被圍攻時,瞬息畫出七十二道雷符,布下“天羅地網(wǎng)”。
他對宋亞軒輕聲說道
馬嘉祺我算過,你活不過二十歲……所以,我每天都在改命。
他從不說愛,卻把每一次占卜的結(jié)果,都寫成符咒,藏在宋亞軒的衣袖里,甚至用通天箓為他改寫命格
丁程鑫抬手,掌心浮現(xiàn)出一道金色符文,流轉(zhuǎn)不息——“雙全手”
藍光潤魂,紅光塑體,符文如藤蔓纏繞指間。他曾為宋亞軒改寫被封印的記憶,代價是雙目失明三日,夢中盡是宋亞軒幼年被封印時的哭聲。他望著宋亞軒,聲音低沉:
丁程鑫你若倒下了,這世界便再無光……
他是七人中最冷靜的,也是最執(zhí)著的。他從不言愛,卻總在宋亞軒受傷時第一個擋在身前,用紅手為他接骨,藍手撫平神魂裂痕。他曾說:
丁程鑫你的痛苦!我來背……
劉耀文輕笑,雷光纏身——“神機百煉”
雷火迸發(fā),他雙手翻飛,瞬息間煉出七十二件法器,刀劍符幡,皆含雷意。他曾為宋亞軒煉出“避魂鈴”,以自身精血為引,抵御陰祟侵蝕。他拍了拍宋亞軒的肩:
劉耀文怕什么?有我在,誰敢動你?
他是最熱血的,也是最護短的。他曾為宋亞軒硬接一記“陰五雷”,經(jīng)脈盡斷,卻笑著說
劉耀文別哭,這點小傷……不礙事的
張真源輕撫玉笛,音律如水,卻暗藏鋒芒——“大羅洞觀”
笛聲起,時空微顫,他能窺見他人命運軌跡,甚至短暫踏入“內(nèi)景”深處。他望著宋亞軒時,眼底總有一抹溫柔:
張真源只有在你笑的時候,這世界才像真的……
他曾在宋亞軒被幻術(shù)困住時,以音律為引,帶他走出“心魔淵”。那夜,他吹了一整夜的《歸夢》,直到宋亞軒在夢中握住他的手。
嚴浩翔抬手,空間扭曲——“風后奇門”。
中宮一定,四盤皆動,他能以“亂金柝”延緩時間,甚至將敵人困于“死門”之中。他冷冷道:
嚴浩翔誰若傷你,我便讓他,永不歸來。
他從不表露情緒,卻在宋亞軒走失時,以奇門局封鎖整座山,尋遍每一寸土地,直到在山澗邊找到那個蜷縮的身影。
賀峻霖冷笑,黑霧翻涌——“六庫仙賊”。
六庫運轉(zhuǎn),萬物可吞,他能將宋亞軒體內(nèi)紊亂的炁吸收化解,甚至吞噬敵人的異能反哺自身。他輕聲說道:
賀峻霖若你死了,我便把整個異人界拖進地獄,陪你。
他從不溫柔,卻在宋亞軒做噩夢時,默默守在門外,用六庫吞盡陰氣,讓那少年能安睡一晚。
而宋亞軒
他掌心浮現(xiàn)出一道銀色光紋,如星河流轉(zhuǎn),名為“炁體源流”。
這是八奇技之首,術(shù)之盡頭,超越一切異能的存在。它能凈化、重塑、甚至創(chuàng)造炁的本源。他是唯一能駕馭此技的人,卻因記憶被封,只能發(fā)揮其萬一。
他曾夢見過一個白發(fā)男子,站在青銅門前說:“你是我留給世界的最后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