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玉按下快門的瞬間,取景框里突然閃過一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那張臉神采奕奕,雙眸明亮得像是盛滿了星光,與眼下虛弱憔悴的自己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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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玉按下快門的瞬間,取景框里突然閃過一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那張臉神采奕奕,雙眸明亮得像是盛滿了星光,與眼下虛弱憔悴的自己判若兩人。
他眨了眨眼,視線從手機屏幕上移開,剛才那個身影已經(jīng)消失不見。黨玉環(huán)顧四周,走廊里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沒有。他自嘲地笑了笑,或許真的是自己眼花了。
"黨玉,你怎么了?"許望清溫柔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他將腿上的小貓安置好,推著輪椅慢慢靠近。
"沒...沒事,就是低血糖犯了。"黨玉見許望清腿上的毯子被小貓?zhí)唛_了,便蹲下身為他整理。就在這時,許望清悄悄將一朵鮮艷的花別在了黨玉胸前的口袋里。
注意到黨玉蒼白的唇色,許望清識趣地沒有多問。
兩人在許晰院轉了一圈就回去了。一路上石肆說個不停,黨玉也認真地聽著,時不時回應幾句,氣氛輕松愉快。
"望清,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好啊,路上小心,慢點走。"
"好的,拜拜。"
目送黨玉離開病房后,許望清輕聲呢喃:"拜拜,黨玉。"
剛出醫(yī)院大門,一陣冷風迎面撲來。"呼!還真有點冷。"黨玉掏出手機,撥通了師傅的電話。沒過多久,熟悉的黑色轎車就停在了路邊。
"師傅,今天怎么這么快?"
"先生,今兒離您比較近。"
"哦,那走吧。"
車內(nèi)暖意融融,車窗卻透著絲絲涼意。黨玉靠在窗邊,腦袋漸漸迷糊起來,不知不覺睡著了。他的睫毛微微顫動,似乎正在經(jīng)歷一場不太安逸的夢境。一朵嬌艷的桃花靜靜地躺在他胸前的口袋里,隨著呼吸輕輕晃動。
"先生,到家了。"師傅的聲音將黨玉從睡夢中喚醒。
"啊...不好意思,師傅。"黨玉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
回到家已是深夜,黨玉徑直走向臥室,連晚飯都懶得吃。實在太困了。
與此同時,醫(yī)院里的許望清正望著黨玉送來的果籃,還有吃剩的包子,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迷迷糊糊間,黨玉置身于一處陌生的醫(yī)院。他看見白天見過的那個神秘人躺在病床上,身旁有人守候,嘴里不斷呼喚著某個名字。黨玉想聽清卻聽不真切,想看清卻一片模糊。就在這個時候,他看見了許久未見的父母——可惜此刻的他既不能說話,也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看著母親流著淚撫摸躺在床上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人的臉。
"小玉,今天陽光真好...你醒醒好不好..."母親哽咽的聲音在耳邊回蕩。父親站在一旁,滿是皺紋的臉上寫滿疲憊。黨玉焦急萬分,卻無能為力。
叮咚——
突如其來的門鈴聲將黨玉驚醒。他猛地坐起身,決定這幾天好好在家休養(yǎng)。實在太累了。
叮咚——
"來了來了。"黨玉打開門的一瞬間愣住了——門口站著的竟是許望清,而更令他震驚的是,他竟然站起來了,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