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城,天色漸晚。
樸燦烈從K城趕回來了,回到S城,第一反應(yīng)就是回宅子,不想管家告知寶貝去了公司,又從宅子急忙來公司。
推開門,金蘼歡坐在沙發(fā)上昏昏欲睡。
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慢慢蹲下,樸燦烈細(xì)細(xì)看著金蘼歡迷糊的樣子。
樸燦烈寶貝,我回來了。
神智一下清醒,金蘼歡站起身,樸燦烈也跟著站起來。
金蘼歡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
樸燦烈伸手抱住金蘼歡,埋在她的頸窩,狠狠的吸了幾口氣。
感覺到金蘼歡的雙手也環(huán)上自己,樸燦烈一陣顫栗。
太久沒見了,連抱抱都能有反應(yīng)。
樸燦烈寶貝,好想你。
頭頂是好聽的低音,原本安分抱著自己的人體溫驟然上升,金蘼歡不是傻子,她能感覺到樸燦烈的變化。
樸燦烈慌亂吻上金蘼歡的唇,幾個月的思念如洪水,一發(fā)不可收拾。
柔軟的唇瓣不斷刺激樸燦烈的心,真的,好想要了她。
大手撩起絲滑的衣料,不停的撫摸。
抱起金蘼歡,樸燦烈把她架在了桌上,現(xiàn)在的姿勢,格外誘惑。
金蘼歡也回應(yīng)著樸燦烈的熱情,躺在桌上,雙手環(huán)住樸燦烈的頸脖,以便更深一步的‘交流’。
樸燦烈寶貝,我好愛你。
他的眼里滿是情欲,聲音也沙啞起來。
金蘼歡我也是,燦烈,我愛你。
樸燦烈勾起嘴角,又吻了下去。
正當(dāng)兩個人纏綿的時候,辦公室門被人敲響了。
未知樸總,公司營業(yè)報額出了問題。
樸燦烈輕罵了一句,又吻了一下金蘼歡,才把金蘼歡抱到沙發(fā)上,脫下西服蓋住了她的身子。
樸燦烈進(jìn)。
門打開了,是蘇果。
蘇果樸總,公司今年的財務(wù)有問……
蘇果一邊進(jìn)來一邊說著話,手里翻動著營業(yè)報表,可看見沙發(fā)上的女人和樸總臉上不悅的表情,沒了話。
蘇果呃……我是不是打擾到您了?
蘇果一臉尷尬,現(xiàn)在的她留也不是去也不是。
樸燦烈已經(jīng)打擾到了,說吧什么問題。
有了這句話,蘇果才安定下來。
蘇果走到辦公桌旁邊,把報表放在桌上,俯身給樸燦烈講著哪里出了問題。
沙發(fā)上的女人有了動靜,金蘼歡坐了起來,滿臉笑意的看著樸燦烈。
她的眼神太過熱烈,蘇果講著講著也往沙發(fā)上瞟。
樸燦烈你在看哪里。
蘇果頓時一個哆嗦,立馬回了心思。
一個小時,樸燦烈明白了公司最近財務(wù)總是空缺的原因,在樸氏,有叛徒啊。
所以,財務(wù)部這幾年上報的財務(wù)空缺原因不是因為公司拉經(jīng)濟(jì),而是因為有人從中間動手腳。
蘇果還在報表上做著記號,忘我的說著營業(yè)問題。
樸燦烈你知道是誰嗎?
蘇果啊……誰……我,我覺得可能是被其他公司挖去了。
樸燦烈笑笑,能和樸氏作對的還能有誰,看來,是時候會會邊伯賢了。
樸燦烈安排一下和邊伯賢見面。
蘇果答應(yīng),出了辦公室。
金蘼歡她叫蘇果是吧?
樸燦烈有些疑惑。
樸燦烈寶貝怎么知道?
金蘼歡站起來朝樸燦烈走。
金蘼歡她說你有女人,就叫蘇果。
這話太搞笑了一點(diǎn),樸燦烈知道金蘼歡是在說笑,一把攬過金蘼歡的腰把她抱坐在大腿上。
樸燦烈這話不要亂說,我的女人只有你。
樸燦烈滿臉溫柔,眼睛里倒映著的是絕美女子的容貌。
金蘼歡我們回家吧。
樸燦烈好啊。
說完,樸燦烈一把抱起金蘼歡,啄了幾口金蘼歡的臉蛋,下了樓……
夜晚,S城光鮮無比,但這面具撕下后,有的只是燈紅酒綠,紙醉金迷,萎爛之風(fēng)四起。
長街,S城有名的‘商業(yè)街’。
不少老板來此尋歡作樂,快活至極。
從這些地方看,長街也算是另類的‘世外桃源’了。
身如螻蟻的站街女穿著暴露,往路過行人吹著口哨,圖的就是能傍大款,過過有錢人日子,雖然出賣了自己的靈魂。
但長街如此迷人的秘密不在街上,在于裝飾豪華的麒門。
人人都說麒門有一絕,叫‘定若君子,過麒門’。
意思簡單明了,只要你能‘安分守己’的過了麒門,那你才算真正的‘君子’。
今天晚上,麒門有了筆大交易。
舞臺的女子冷艷動人,絲毫沒有理會臺下那群虎視眈眈的男人。
臺上的女人似乎很滿意自己所帶動起來的熱烈氣氛。
在不斷嘈雜的聲音下,有人報價了。
“五十萬?!?/p>
一個沒有什么底氣的聲音惹的臺下笑聲一片。
“五百萬,跟我過一夜。”
西裝革履的一個建筑老板開價,果然,資本家和暴發(fā)戶就是不一樣。
臺上的女人沒有任何反應(yīng),她所等的,不是這些人頭狗面的惡心男人。
“我出九百萬?!?/p>
不同的一個年輕聲音,在一片唏噓后,知道了年輕男子的身份:A城首領(lǐng)的兒子。
臺下一個角落,男人聽著那些無所謂的報價滿是鄙夷。
輕輕轉(zhuǎn)動手里的戒指,男子準(zhǔn)備報價了。
幾個大老板的微小上價后,暫時結(jié)果是九百六十萬,當(dāng)四十歲外交官以為臺上女人是自己的時候,一個略帶溫柔的聲音響起。
金泰亨八千萬。
令人驚訝的數(shù)字,幾個只是來看戲的人鼓鼓掌,之后,全場寂靜無聲。
金荔灣金先生?
如她的外貌,女子的聲音也格外清冷。
金泰亨金荔灣小姐,今晚春宵,和我一起,還知足?
金荔灣下了臺,走到金泰亨面前,伸出了玉手。
金泰亨也是好不客氣,拉住金荔灣的手一帶,金荔灣整個人都倒在了金泰亨懷里。
和臺上的冷艷不同,此時的金荔灣一臉小女人模樣。
金荔灣走吧,金先生。
金泰亨一招手,身后有人出來把金荔灣帶去指定的地點(diǎn),一轉(zhuǎn)臉,金泰亨拿出手機(jī),撥出號碼。
金泰亨人,我?guī)н^來了。
電話那邊是女子動人的聲音,金泰亨握住手機(jī)的力度加大。
他,竟然被耍了。
掛斷電話,金泰亨不知道該把買下的女人帶去哪里,想到老板叫自己去公司拿文件,索性去了公司。
樸氏公司地下停車場里,一個男人拿著針管朝自己手臂里注射著什么東西,突然打過來的汽車車燈,讓他驚恐萬分,加快注射速度,留下針管就趕忙跑開……
金泰亨帶著女人來到地下停車場,吩咐金荔灣在車?yán)锏群虿灰獊y跑,金泰亨下了車。
看著金泰亨上了電梯,金荔灣有了動作。
一邊想金泰亨是不是腦子有毛病,一邊開著車門,‘咔嚓’的開門聲讓證實了金荔灣的猜想。
金泰亨確實腦子有毛病,留人連車門也不鎖,真是個奇葩。
下車,金荔灣被風(fēng)吹的打了個寒噤。
看準(zhǔn)公司內(nèi)部通道,金荔灣走過去,剛到門口,出來一個女人。
未知你長的真漂亮啊。
空曠的停車場傳來女人的尖叫,之后,沒剩下一個人。
*C2,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