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棄嬰,被孤兒院收留了幾年,隨后被現(xiàn)在的一個工薪家庭收養(yǎng),養(yǎng)父養(yǎng)母都是普通的工人,開始收養(yǎng)好像是為了防老,只是沒過幾年他們生活條件好點了,就自己要了個孩子。
自此,他們就漸漸的疏遠了他,不過也沒放棄,依舊供他讀上了大學。
直到他進入大學之后,養(yǎng)父養(yǎng)母便沒在管他,最后搞得他沒辦法,只能找事賺錢自己養(yǎng)活自己。
現(xiàn)在他對養(yǎng)父母是有點虧欠,但不覺得太多。
唯有對那個她,是真的心里放不下。
現(xiàn)在人已死,所說的一切都是空話!
“你的這一生,也虧得做了不少助人為樂的好事,否則就你那殺螞蟻、烤青蛙、煮蛇蝎、滅蚊子、拍蒼蠅、踩蟑螂、吃老鼠等一系列殺生行為,足可以判你入三層地獄,然后投胎成屎殼郎?!?/p>
尼瑪,這些滅蟲除害的行為居然被他給說成了罪過,聽的宋伍空呆在那里滿頭黑線。
沒聽見反駁,判官就繼續(xù)說:“只不過,你雖做了好事,但也有過錯,所以,本判官現(xiàn)在就判你做一世犬,陪你養(yǎng)父母過幾年,等你完成后在回來重新評判?!?/p>
“不是吧,殺害蟲也有錯?”他是直接抗議。
“世間萬物都有它們生存的權利,而你是單憑自己的怨氣,就自私的剝奪了其他生物的壽命,這就是你的罪,本判官判你陪養(yǎng)父母幾年算是對你不錯了,若是再啰嗦,那就直接送去當屎殼郎。”
判官說著就揮手讓陰兵押他走,雖然宋伍空很想抗議,可真怕被判去當屎殼郎,想想屎殼郎是天天滾糞球的,他不敢多想象那個畫面!
雖不知道這陰界審判到底公不公平,但自己畢竟現(xiàn)在只是個鬼魂,想反抗都無法反抗,只能聽憑命運的安排。
閻王在他被帶走之時看了一眼,嘴角微微的掛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沒有多說的繼續(xù)低頭批奏,然后把批閱好的再次扔給了判官。
接過看了一眼,判官再次宣布道:“姚飛翔,掏鳥窩、偷雞蛋、偷看女子如廁等一系列惡劣事件,行為簡直…簡直…簡直罄竹難書,現(xiàn)立判投胎成屎殼郎,帶走。”
“我說判官,我跟前面一個的行為是一樣的,你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這里是你判官還是我判官?”判官滿面怒容:“把他給我?guī)ё?,做個千世屎殼郎?!?/p>
……
跟隨陰兵一路走,沒多久便到達到一座橋前,宋伍空看見旁邊的碑上顯示著奈何橋三個字。
這時他有些好奇起來,于是問陰兵:“請問一下,聽聞要上奈何橋,需要先走黃泉路,難道我們剛才走的那個就是黃泉路嗎?”
“黃泉路在你死后走的那條便是。”陰兵不耐煩的催促:“別廢話了,趕緊的過去奈何橋吧,我們還要回去復命呢?!?/p>
走了黃泉路,過了奈何橋,接下來應該是投胎輪回了吧!
……
〝叮!人物加載完畢!〞
“啥?又來?”他剛想說其他,眼前就出現(xiàn)一大堆東西。
宿主:宋伍空
境界:鬼魂
仙力:無
技能:無
稱號:無
武器:無
裝備:無
精神強度:弱不禁風
后續(xù)發(fā)展:摸索探尋中…
阿噗!什么東東?當個鬼還有這些,這還能不能好好的當一個安心的鬼啦?
“誰能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情況?…”
“你的廢話怎么那么多,快走,不走我抽你。”陰兵很不耐煩,說著就揮起手中的鞭子要打。
他即便沒親身經(jīng)歷,但是親眼所見了那被打的孤魂是慘叫連連的,隨即就是很虛弱的透明,這必定比真鞭子抽的難受。
還是趕緊走吧,一切都待自己去摸索探尋。
尼瑪,當個鬼魂都不能安寧!
嘆了口陰氣,在鞭子還未落下就趕緊往前跑。
只是他剛走沒幾步,那地上就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蜘蛛網(wǎng)般裂痕,卻又不知為何,裂痕瞬間恢復,這讓他驚訝了片刻。
最后一想,也許這就是陰間吧,都有鬼魂了,那任何不可思議之事也是正常的。
陰兵見沒打到他,就生氣的追趕過來,嚇的他是腳底生風般奔逃。
當過了中間的那條黃線時,追趕的那個陰兵停下了,后面跟來的那個陰兵剛好到,他們倆停下看了看,隨即相視一笑,然后說了句:“過了奈何橋別想在回頭!”
話說完,倆個陰兵轉身消失。
宋伍空一口氣跑到了橋頭,然后就想拍拍自己狂跳的心臟,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沒有那玩意,只不過就是感覺有而已,因為自己現(xiàn)在已是一個鬼魂。
裝作自己還活著,嘆了口氣,轉身準備看那奈何橋,卻發(fā)現(xiàn)眼前只有河沒有了橋。
當他驚訝之時,就看見那空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行字:過了奈何橋,沒有回頭路,想躺過弱水,只會魂魄消!
“唉!”
無奈的搖搖頭,準備轉身就走,眼角的卻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河邊居然長了一朵花。
一朵紅白黃三色的花。
他又不免驚訝了下,隨后沒多想的走過去摘下,遠離河邊看著花,說道:“相傳陰間有種忘憂草,可忘記憂愁,然后再喝孟婆湯,便可忘記前世所以的一切,這難道就是那忘憂草嗎?…”
〝轟隆??!〞
轟鳴聲響,空間動蕩,弱水掀起了巨浪。
這種驚濤駭浪真夠嚇魂的,相傳弱水不是普通的水,連鴻毛都不能浮起,倘若是自己被弱水給帶下河,那還不得魂飛魄散呀!
他可不想死了又再死,還是趕緊再逃命要緊。只是還沒跑多遠,就突然聽見一聲大吼:“哪里走,留下俺的彼岸花,饒爾,否則讓爾魂飛魄散!”
對這聲喊叫,他不認為是在叫自己,所以沒停下,但他卻下意識的扭頭看,居然發(fā)現(xiàn)了個尖嘴猴腮滿身是毛的家伙,拿著一根光芒閃耀的棍子正向自己砸來。
“我滴媽呀!”
這明顯就是要砸死自己的節(jié)奏,至于為什么這陰界里的妖怪要打自己,他不明白也沒時間去搞明白,現(xiàn)在還是?;暌o。
〝砰!〞
一聲轟鳴響,塵土高飛揚。
就在他前進剛走,路過的那地方被那根鐵棍砸出個大坑,他的魂雖沒被砸死,可那氣浪卻是把他給掀飛了三六十度的在空中旋轉,重重的摔落滾地翻了幾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