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上了車,那九個人一臉震驚的望著現(xiàn)在正輕聲細(xì)語和馬嘉祺說著話的劉昕楊。
“小馬哥,我我我我怎么那么緊張啊啊?!眲㈥織钫娴姆浅>o張,第一次公開鏡頭,她到底該說什么?怎么做?
“別擔(dān)心啦,這不有我們十個人陪著你的嘛?!瘪R嘉祺溺寵的笑了笑,然后嘚瑟的朝那九個挑了挑眉。
說實話他們九個人很想鄙視馬嘉祺的。
“劉昕楊?”最終還是我們的老丁同志喊了一聲。當(dāng)然你千萬別以為他是自愿的。
“嗯?阿大哥怎么了?哦,對了還有啊,別劉昕楊劉昕楊的叫了,叫我小昕子就好了?!眲㈥織钚α诵?。
眾人表示被雷到了。
借著劉昕楊和劉蘇聊天的時候,丁程鑫跑到馬嘉祺的旁邊,戳戳他:“嘉祺,劉昕楊這是怎么回事?”
馬嘉祺看了丁程鑫一眼,說實話他真的不想理丁程鑫,但奈何他是大哥啊,不理不行:“不知道,剛剛喊她的時候就這樣了,我也很疑惑?!?/p>
“這人性格還真是多變了……”丁程鑫喃喃自語道。
劉昕楊實在是困到不行了。是的,你沒有猜錯,她又熬夜了。她的學(xué)業(yè)已經(jīng)落下了好幾天了,自然也要找個時間補(bǔ)回來,但她又是新來的,練習(xí)的肯定要比那十個人多。所以……補(bǔ)課文的時間自然要留在晚上。
劉昕楊迷迷糊糊的就這樣睡著了。
馬嘉祺看見劉昕楊就這樣睡著微微皺了一下眉。都是過來人,自然知道劉昕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不過她這倒頭就睡的樣子,昨天晚上是幾點睡的???
馬嘉祺他脾氣好,不代表他能容忍別人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更何況對面的人還是他們的妹妹。馬嘉祺早就注意到了,劉昕楊平常上課雖然精神特別的好,但熬夜久了,眼下的黑眼圈和眼里的疲倦,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但以前劉昕楊那種性子,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現(xiàn)在好不容易她能放下戒備,是該好好找她談?wù)劻恕?/p>
車上的打打鬧鬧和談話聲死絲毫不影響劉昕楊的睡眠,也很快就抵達(dá)長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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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我們先去賓館放放行李什么的昂,今天晚上要彩排的,明天就要錄制了?!眲⑻K拍拍手,讓大家趕緊下車。
“嗯……”劉昕楊伸伸懶腰,揉了揉發(fā)困得眼睛,也慢慢的走在隊伍的最后。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馬嘉祺也放慢的腳步跟劉昕楊并排走著。
馬嘉祺看了一眼劉昕楊,默默地說道:“昨天晚上熬夜了?”
劉昕楊一愣:“沒有啊。”不知道為什么劉昕楊又恢復(fù)到她那冷漠的性格。其實劉昕楊她很擅長這些事——說好聽點兒叫偽裝,說難聽點兒叫撒謊。
馬嘉祺嘆了一口氣。事實證明,劉昕楊從來都沒有對他們放下過心來,或許剛剛到一切,只是她那暫時接受而已。淡漠的聲音和拒人千里的笑容,馬嘉祺能做的只是無奈苦笑。
“放心吧,我又不是阿程哥,不會打人的。”馬嘉祺整理好心情后,才繼續(xù)說道。也確實如此,馬嘉祺是十八樓里公認(rèn)的最溫柔的一位哥哥,甚至還會被幾位弟弟給“欺負(fù)”,他也不發(fā)火。相比之下,丁程鑫確實他嚴(yán)厲了點兒。
劉昕楊是知道丁程鑫打人的。李天澤來的第二天,丁程鑫就知道李天澤那段時間感冒死活不吃藥還熬夜復(fù)習(xí),氣得丁程鑫當(dāng)場就把李天澤拽回了房間。第二天……李天澤真的是連坐都坐不了。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劉昕楊知道了怎么樣都不能惹到丁程鑫。
劉昕楊思前想后了一下,還是搖搖頭:“哎呀,我都說我沒有啦,快點兒走吧,待會兒跟不上了?!鄙卤┞冻鍪裁矗瑒㈥織羁觳诫x開馬嘉祺。這也正回到他們第一天見面的早上——一前一后。
馬嘉祺的怒火似是沖破了所謂的理智,大步流星的走到劉昕楊身邊,低聲說:“希望你不要后悔?!苯又呱锨案犖?,如無其事的和幾個小的打鬧著。馬嘉祺或許是真的生氣了。他雖然溫柔,但不代表沒有他底線。熬夜沒有什么,畢竟他們熬的也不少,但撒謊,一向是馬嘉祺最不能觸碰的底線。
劉昕楊頭一次感到著急——真的是第一次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