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喬穆櫻默默看了一眼黃新淳,然后搖頭。
學(xué)長不玩游戲,而自己如果一打游戲必定會心無旁騖,顧忌不了他。
她不想讓學(xué)長一個人坐在這尷尬。
朱星杰行吧。
朱星杰撇撇嘴,即使有些不爽,但一想起程又給自己的勸告,就沒說什么了。
然后喬穆櫻才發(fā)現(xiàn)更尷尬了,不玩游戲,還能干什么?
跟誰搭話緩解氣氛都不太對,喬穆櫻干脆縮到被子里面當(dāng)縮頭烏龜。
慫就慫吧,總比惹到這兩位大佬好。
與此同時,偌大的BN公司中——
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座椅上正在處理事務(wù)的男人抬眸看了一下,只是說了句“進(jìn)來”便再次低下頭工作。
尤長靖抱著文件夾走過去,發(fā)現(xiàn)陸定昊還是沒有抬頭的意思,于是喚了一聲。
尤長靖老板,這是上個季度的報表。
陸定昊嗯,放下你就可以走了。
尤長靖好的。
整個過程,男人都在埋頭工作沒有看他一眼,即使早已習(xí)慣了,尤長靖還是忍不住感嘆——
還真是工作狂啊,無時無刻都離不開這些文件。
他自己要是看一小會兒都覺得頭暈。
唉,所以這就是總裁和秘書的區(qū)別吧。
不再打擾他,尤長靖準(zhǔn)備轉(zhuǎn)身走人,卻聽到男人像想起什么似的忽然問:
陸定昊那件事參與者與被害人的所有資料都收集好了嗎?
尤長靖早就弄好了。
尤長靖業(yè)內(nèi)有名的金牌律師我也找到了,再加上證據(jù)充足,相信只要把律師函發(fā)到他們那邊,開庭就一定是我們占優(yōu)勢。
說完,尤長靖很有自信地拍了拍胸脯,大有一副勝券在握的感覺。
尤長靖放心吧老板,跟了你這么久,這件小事我還是能夠圓滿完成的。
陸定昊緊緊抿著薄唇,表情有些嚴(yán)肅,沉聲道。
陸定昊不止這么簡單。
尤長靖???
陸定昊在陸氏沒有快速發(fā)展以前,那幾個世家在X市,乃至全國,都是舉足輕重的存在,即使這些年被壓制著,背后的力量也不容小覷。
陸定昊我要的不是讓他們推出幾個無關(guān)緊要的替罪羊,而是——
血、債、血、償!
后面的話陸定昊沒有說,尤長靖也不問,做秘書這么多年,他自然知道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
尤長靖那您的意思是?
陸定昊再等等吧,我親自出馬。
尤長靖愣了愣,點頭應(yīng)了一聲,然后他問:
尤長靖還有別的事嗎?
陸定昊沉吟片刻,道。
陸定昊等到一定時候,把喬穆櫻也叫過來吧。
她之前不是好奇真相嗎?陸定昊倒想看看知道這一切的喬穆櫻會是什么表情。
尤長靖表情有些為難,頭一次在老板身邊見到雌性生物,讓他有些控制不住的好奇。
更何況關(guān)于昨天老板派人去綁架她這件事......
尤長靖忍不住去打探了消息,結(jié)果最后卻讓他有些驚訝,以至于還沒想好該怎么和陸定昊說。
尤長靖老板,喬小姐可能暫時去不了。
陸定昊為什么?
尤長靖咳,她摔斷腿了。
陸定昊皺了皺眉。
陸定昊怎么回事。
陸定昊我不是只讓阿虎嚇?biāo)龁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