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和平丿HePing
何大膽三十來歲,身高一米七八,人長得魁梧精神。
以前當過武警,頭腦靈活,身手矯健。退伍后分在了公路局養(yǎng)路段工作。
不知從何時起,何大膽愛上了喝酒,且嗜酒如命。
即使一個人吃碗面條,也要喝瓶啤酒。
故縣城里大小宴請酒局都能看到何大膽的身影,
且每場必喝飄,卻好像永遠也喝不醉。
何大膽人如其名,從小到大,好像真沒有怕過什么事。
打架斗毆是家常便飯,曾經以一敵十混戰(zhàn)流氓,
打得混子們落荒而逃大獲全勝,在縣城里聲名鵲起,而無人敢惹;
又一次夏季最熱時因喝了酒和朋友們開玩笑打賭說,
若他敢在墳地睡一宿,便可獲一干元獎金。
他還真在墳地睡了一宿。
等第二天大清早,朋友們去看他時,何大膽還沒醒呢,打著呼嚕睡的正香甜。
驚得朋友們目瞪口呆,滿臉驚訝詫然,心服口服的付了賭資。
何大膽“大膽”綽號由此而來。
深秋末的這天晚上已經快十二點了,何大膽和朋友們在酒樓才散席,
并謝絕了朋友的要送其回家的好意,執(zhí)意要獨自走走。
看著朋友們開車走了,何大膽便跌跌撞撞的獨自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好在路燈燈火通亮,路上也有稀稀兩兩的行人。
好像有很多人家在什字路邊燒冥幣紙錢。
何大膽經晚風一吹,瞬間感到頭重腳輕、天旋地轉起來。
何大膽看見路邊的道邊椅便一屁股坐了下去,緩緩酒再走吧,何大膽心里想道。
何大膽想吐吐不出來,便靠在道椅上瞇上了眼睛。
就在這時,路燈齊刷刷的滅了。
因為縣城路燈照明不像城市里會亮到天明,過了十二點,便會熄燈。
何大膽睜開眼睛四下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漆黑一片路上已無行人,
燒紙錢的人們好像早已離去。
我還是趕緊回吧,想到這何大膽又步履蹣跚的行走了起來。
離家不遠的地方有一街心公園,公園里靠路邊有一人造拱橋。
何大膽遠遠的就看見拱橋橋頭兩個好像點著的煙頭在忽明忽暗一閃一閃的,
等大膽走進一看,果然是兩個人在吸煙。
何大膽便也突然覺得想抽根煙,等將煙叼在嘴上,才發(fā)現沒有打火機。
便徑直向兩人走去,“喂!伙計!借個火!”何大膽大大咧咧的沖著兩人喊叫道;
只見其中一人,似乎遲疑了一下,便將手中的煙頭遞交給了何大膽;
何大膽接過燃燒著的煙頭,對著自己的煙頭,便猛吸了兩口,
燃燒著的煙頭似乎更亮了,但自己的煙頭卻沒有點著;
“咦!這怎么回事?怎么點不著呢?”何大膽將煙頭還給了其中一人,
緊接著問道“有打火機嗎?”兩人還是沒有說話;
另一個人從褲兜里摸索了會兒,遞給了何大膽一包火柴。
何大膽便抽出根火柴棍劃燃了,對著自己的煙頭,
又猛吸了兩口,三口,煙頭還是沒點著。
何大膽著急了,又抽了根火柴,劃燃了對著煙頭又猛吸一通,煙頭還是沒有點燃。
這是怎么了?怎么會這樣呢?
何大膽便用手指去碰燃燒著的火苗,火苗很旺,怎么沒有一點灼燒的感覺?
何大膽煩躁了,又點著了一根火柴,故意去燒另一只手,
還是沒有任何灼熱燒燙的感覺。
他想借用火柴的光亮,去看清面前的兩人長什么模樣,
卻似乎怎么也看不清楚對方的臉,又好似這兩人根本就沒臉。
直到這時何大膽的心里才“咯噔”了一下,頭發(fā)已不自覺的豎了起來,
頭皮逐漸發(fā)麻,從腳底到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涼氣直沖腦門。
何大膽的酒早已醒了大半,何大膽不愧是大膽,
佯裝著酒醉不清醒,把火柴還給了人影。
“不抽了,不抽了,謝謝你朋友!”說話間便將嘴里的香煙,揉了揉扔了,
朝兩人拱了拱手表示謝意,便跌跌撞撞的走了。
等走出十多米遠,何大膽佯裝要吐,便蹲在路邊,
用眼睛去看拱橋兩人,兩人還在抽著煙,似乎在說著什么。
突然何大膽感到腸胃一陣惡心,便吐了出來。
等何大膽緩了緩神,再回頭看時,剛好一輛轎車路過,
車燈照亮了拱橋頭,哪有什么人?只有兩把保潔員的大掃把靠在橋頭上。
“媽呀!”我是撞鬼了嗎?何大膽早已嚇得撒腿就跑。
他沒敢回家,而是直接跑去了朋友家,告訴了朋友今晚自己的遭遇。
只見朋友聽后,哈哈大笑道“你今晚肯定沒少喝吧?都喝的產生了幻覺?”
“我……我真的遇到了鬼……你們怎么就是不信我呢?”
“你就是個鬼,酒鬼!哈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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