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地球引力無法逃離
放棄引線致命吸引
嗨,你偷偷的靠近
難以控制要窒息
眼神這一刻要交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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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在床上摸索,及時關(guān)住了這煩人的手機鬧鐘。一個翻身,坐在了床上,真是舍不得離開我舒適的大床啊。
起身下床,穿上我可愛的毛絨絨紫兔拖鞋,一身淺紫色的寬松長袖睡衣顯露在外。懵朧的我撓了撓披散的黑發(fā),一步步走向洗手間。
“啊”一聲尖叫劃破長空,使我瞬間打了雞血。斯雅穿了一件粉紅色的長袖,頭上套了一個兔耳朵,一臉的驚魂未定。
我理了理頭發(fā),吼道:“斯雅你能不能不要叫得這么恐怖?。⌒⌒呐K都快被你嚇出來了。”
她把手中的牙刷甩來甩去,說:“你這個鬼樣子忽然出現(xiàn)在我面前能不被嚇著嗎?”為了我信服,她還把身子扭來扭去,做了個鬼的專屬動作。
我半信半疑地走到鏡子前,微笑著拿起梳子,嬌氣地說:“哪有!”
斯雅一嫌棄,好像在說:“別說我認識她?!?/p>
換上圣櫻中學的校服,草草吃了點早點,背上書包去往圣櫻。別墅離學校有段路程,所以我和斯雅打了輛出租車。
自從吃飯的時候接到爸爸的電話說明天是去圣櫻上學,某斯驚心動魄的聲音就不絕于耳。猶如洶涌澎湃的海浪不斷涌來,淹得我都快室息了。
好吧,夸張了點,說實在就是太叨嘮,聽得我耳朵都快生繭子了。
圣櫻與其他同階高中都差不多,它有的地方別的學校也有,只是牌子不同而己。
“學姐”我走到了一個獨行的女孩面前,她的身高差不多在1米67左右,穿著圣櫻中學的校服,臉上畫著濃妝,一股香水味在她身上排徊。
“干嘛?”她不耐煩地說。
“那個注冊室怎么走?”雖然聽出了她語氣中的不滿,但必竟有求于人家,所以我的語氣還算可以。
“不知道?!彼α司湓捜缓笾苯訌奈颐媲白吡诉^去。
我雖然不怎么計較,但斯雅不會,她股子里有股傲氣,她絕不會容忍別人這么和她說話。
“你給我站住"斯雅上前拉住劉思笛的胳膊,一把把她拽到自己面前。
“你干嘛?給我松手”劉思笛一把把斯雅的手給打了下來?!白允以趺醋??!彼寡烹p手交叉放在胸前,語氣咄咄逼人。
劉思笛也不甘視弱,兩手叉腰,身子往斯雅這邊傾斜,一字一句咬得特別重,說:“不知道!”
“你…”眼看一場口舌大戰(zhàn)即將來臨,我立馬把斯雅拉到一邊,一臉歉意地說:“對不起,對不起。"這件事她并沒有錯,所以自然是由我來道歉,為什么不是斯雅呢,誰叫我問錯了人。
“哼”劉思笛不屑地向一幢教學樓走去。
斯雅見我道歉,心里更不服了,剛要上前去追劉思笛,就被我一把給拽了回來。
“你還想干嘛啊,人家又沒錯,你跟她計較什么呢?”我從一種教育的口氣跟她說。
她兩手插腰,手指指向劉思笛離去的方向,一臉的不服氣,說:“我就是看不慣她那種目空無人的模樣。”
“那你吵贏了又有什么用???”
“我心里舒服?!?/p>
呃!我也是無語。
“還是去找注冊室吧?!便读税胩?,才想起還有事要做。
“好吧。”斯雅應(yīng)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