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一個小番外
針灸協(xié)會的緣分
夏墨和陶然是在針灸協(xié)會里認識的。
一個金融一個臨床的學生為什么會在針灸協(xié)會里遇見呢?
老張把這個歸結為緣分。
有時候緣分就是那么的妙不可言,妙到什么地步呢,大概就是天天運動健康生活的陶然居然莫名其妙得了頸椎病,堅決貫徹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就決不坐著的夏墨被臨時拉上場打球然后果真不負眾望地拉傷了自己肩膀。于是啊,陶然在那時還是小張的介紹下一路摸到了醫(yī)學院這兒的學生活動室,正好趕上針灸協(xié)會的研討會。
夏墨則是輕車熟路的進了這里,坐在里面簡直就像是針灸協(xié)會的一員一樣。
在示范環(huán)節(jié)時,陶然和夏墨都積極的舉著手,爭當被示范對象。
那個老到感覺下一秒就要撅過去的老師,扶了扶眼鏡,指了指夏墨:"那就…那就這個同學來給…來給"又點了點陶然"來配合這位同學示范一遍。"
"WTF??!"夏墨內心崩潰,他是正兒八經(jīng)讀西醫(yī)的,雖然學過一本名為中醫(yī)學的東西,但哪有學的那么深入,哪里會懂要怎么針灸。
什么都不知道的陶然美滋滋的走到了中間,看著一臉緊張的夏墨還出聲安慰了一下:"別緊張,我不怕痛。"
夏墨硬著頭皮磕磕巴巴地說:"同…同學,你哪里不舒服?"
"脖子那兒,最近僵硬的厲害。"
"天了嚕??!頸椎??!媽呀要是給針癱瘓了算我的嗎?。?夏墨內心狂奔過一群***,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手抖抖抖的捏著針不知道如何是好。
三分鐘后,夏墨抹了第三十二次汗,依舊舉著針抖抖抖。最后終于崩潰:"老師…對,對不起!我不是針灸協(xié)會的!我只是肩膀痛想來蹭個針灸的!"話畢沖著那個德高望重的教授鞠了個120度的躬。
"……"在場眾人。
"……"不知道自己離癱瘓只有一步之遙的陶然。
"小孩子啊,看你那手法就知道不是吃這碗飯的了,去去去,旁邊去。"老教授竟是沒有多說什么,手起針落,準確的在陶然頸肩處下了好幾針,然后把陶然趕到一邊,又把夏墨抓到中間來做示范。
針灸協(xié)會里好幾個同學已經(jīng)被夏墨萌的死去活來,還有幾個正在偷偷打聽夏墨和陶然的專業(yè),最后圍在教授身邊記筆記的就剩幾個男孩子。
等到夏墨終于被從活動室里放出來時已經(jīng)是月上柳梢頭了。
他活動了一下酸脹感減輕了許多的肩膀,拖著疲憊的步伐準備回宿舍回血。還沒走出兩步就被等在外面的陶然逮個正著。
"同學,謝你不扎之恩啊。"
夏墨無力的擺擺手:"別說了兄弟,我真對不住你。唉。"
"嗨呀,沒事沒事,我就說一說。"
"嗯…不然,我請你吃個宵夜吧?"
"燒烤攤?"
"東門那家?"
"啤酒得有吧?"
"雪津配腦花吧?"
第一次見面的兩人竟是無比合拍,一路念著菜名就直奔東門。
有了第一次燒烤,就有第二次火鍋,就有第三次變形金剛,就有第四次森林公園,就有第五次…
嗯?你問我第五次是啥?
不知道啊,天知道牽著手走在校園里那對狗男男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