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于淵隨你們!
君柔心一言為定,說話算數(shù),不能出爾反爾。
君柔心伸出自己的小拇指。
君柔心我們拉勾,這樣我才信你的話!
君于淵同樣伸出右手的小拇指,輕輕勾上了君柔心左手的小拇指。
君柔心嘻嘻嘻,拉勾上吊十萬年,不許變,誰變了,誰就是小豬!
臺下人紛紛被這種親情,和君柔心的幼稚之氣,所打敗。
“司儀對妹妹可真是溫柔呀!也沒像傳聞之中那么可怕呀?難道是我聽錯了?還是那些傳言有誤?”
“傳言大多都不可信的,傳言畢竟是傳言,再說了,就像那位夫人,他們成親的頭一晚,還被說夫人被暗殺了,你看看這不好好的在這里坐著,少聽信那些胡說八道的東西!”
成親頭一晚,自己被暗殺?這怎么可能呢?煊清憂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前一晚確實在院內(nèi)聽到一些細微的打斗聲,自己還以為是阿貓阿狗在打架,也沒有去理會,看來是有人,要將自己殺害并放出謠言,現(xiàn)在想想自己能做在這里還真是有驚無險。
原來君于淵在成親那天,并沒有來接親,有人對自己不利,他早就知道。
煊清憂謝謝!
聞聲君于淵迷惑的看著身下之人。
君于淵什么?
煊清憂沒……沒什么!
君于淵真的沒什么?是不是坐久了不舒服?
煊清憂沒有。
天氣霧蒙蒙的,開始下起了瀝瀝的小雨,下午的放燈便取消了,改成了室內(nèi)作樂。
煊清憂郁悶的雙手托著臉,望著山門口,這雨來的,真不是時候,自己心心念念想了很久的燈會。居然被這雨泡湯了。
百家宗主都隨著司儀,前往主廳室開會,就連鐘良也去了,君柔心去收拾爛攤子,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無聊的呆在前廳。
煊清憂正發(fā)呆的望著淅淅瀝瀝的雨,身后突然被人揪了起來。
煊清憂誰?
“怎么?嫁入了君府連親爹都不認識了?”煊慈不知什么從主廳溜了出來。
煊清憂這個“爹”字只是浪得虛名而已,我只有母親。
“還真是白眼狼,沒有我只有你的廢物的娘,那你是怎么出生的?所以你最好給我乖乖聽話,勸動你那司儀,給我更好的位置,否則我讓你好看?!膘哟鹊芍劬汉莺菡f道。
煊清憂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我才不會勸動,更不會說!
“你……不孝之子,留你何用?”煊慈說著揮著拳頭,朝著煊清憂身上打去。
本來就處于下風(fēng)的煊清憂,看著逼近自己的拳頭,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一秒……兩秒,拳頭始終沒有落到自己身上。
君于寒誰給你的本事?敢在這打人!
煊清憂看著眼前之人將自己護在身后,煊慈的拳頭也被他攥在了手里,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看著他。
“你是誰?老夫教訓(xùn)自己的兒子,關(guān)你什么事?”煊慈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雙手一甩便掙脫了,身穿白衣少年的手。
君于寒好呀,那我就告訴你我是誰,聽好了,我的名字叫做,君——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