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澤芝沉默了兩秒鐘,不知道該如何讓薛洋面對這個殘酷的事實(shí)。
這玩意它就是真的不好笑?。。?!
意識到生命危險已經(jīng)解除的薄澤芝從善如流地離開了另一個危險體聶明玦同學(xué),回到了自己的被窩,并且認(rèn)真打量了一下正死盯著她看的薛洋。
薄澤芝小朋友~
薄澤芝伸手揉了揉薛洋的頭,看得出來薛洋真的很想把她的手打到一邊,如果沒有看到薄澤芝另一只手上正凝聚著一股極其精純的靈力的話,薛洋發(fā)誓他一定會這么做的。
為了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薄澤芝在笑吟吟地調(diào)戲小朋友的同時,時刻準(zhǔn)備著把手里著一團(tuán)靈力丟出去,而懸殊的武力值對比之下,薛洋只能僵硬地等著薄澤芝揉夠了自己把手拿開,這才呲著尖尖的小虎牙表示抗議。
薛洋我是小朋友?
薛洋你又能有多大!
薄澤芝對于薛洋這一副明明很想打自己但就是打不過所以不得不忍著的傲嬌表情十分滿意,便順口回答他。
薄澤芝九十六歲!
薛洋愣了一秒鐘,忽然極其認(rèn)真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本正經(jīng)地開口。
薛洋太厲害了!
薛洋你居然比我還能胡說八道!
薄澤芝
一心哄小孩的薄澤芝也懶得解釋自己并不是胡說八道,而是繼續(xù)捏了捏薛洋還殘存著一些嬰兒肥的面頰,在作死的邊緣反復(fù)試探。
薄澤芝小朋友要乖乖的嗷~
薄澤芝稍微頓了一頓,忽然想起來《陳情令》里關(guān)于薛洋的情節(jié),便一邊揉捏著他的面頰一邊繼續(xù)開口。
薄澤芝乖乖的小朋友才有糖吃噢~
沒想到薛洋對此嗤之以鼻,輕哼了一聲翻了翻白眼。
薛洋嘁!誰要你的破糖!
薛洋我自己多著呢……
薛洋下意識地往自己口袋里摸去,當(dāng)然他連衣服都沒有怎么會有口袋,理所當(dāng)然地摸了個空,這才讓他大驚失色地呢喃了起來。
薛洋我……
薛洋我的糖呢……
薄澤芝見狀挑了挑眉梢,本來想繼續(xù)在作死的邊緣試探,沒想到薛洋瞬間眼露兇光,撲了上來把她按倒,雙手扼住了她的咽喉。
薛洋是不是你拿走了我的糖!
這一下兔起鷂落只在電光火石的一瞬,對面的三人均沒反應(yīng)過來,待到想上前之時,薄澤芝的脖子已經(jīng)被人掐在了手里,只得受制于人不敢妄動。
薄澤芝咳咳咳!
薄澤芝像是下一秒就要斷氣了似地咳了幾聲,幾乎要把肺都咳出來了,緊張之下好像連大腦都停止了思考,只知道害怕害怕害怕……
薛洋你拿了我的糖?
薛洋估計(jì)是耍流氓耍得慣了,完全不在意自己現(xiàn)在壓根沒穿衣服這件事,而是近乎于偏執(zhí)地扼著薄澤芝,追問著自己糖的下落。
薄澤芝此刻除了害怕估計(jì)也就只會琢磨琢磨“哦豁完蛋!今天老子這條草命算是要交待了!”“我死了我的貓?jiān)趺崔k!”“天吶,他們沒有貓薄荷吸應(yīng)該很快就會這么裸著回去吧?”之類的廢話,完全沒空解釋關(guān)于薛洋糖的問題。
也正是錯有錯著,薄澤芝緊張之下香氣大盛,濃郁到房間另一邊的三個人都受到了猛烈刺激,一時之間不知所措。而薛洋離她最近,自然也被這股香氣吸引,趴在她胸前深深地吸了半晌,這才沉醉癡迷地用他那尖尖的虎牙咬了咬薄澤芝的鎖骨。
薛洋既然你把我的糖拿走了……
薛洋那你……
薛洋就做我的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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