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雪到的時候,江許白和那個刺頭兵已經(jīng)被分開了。孟清風正在中間勸架。林碧雪第一眼就看見了江許白嘴角那絲絲殷紅,林碧雪快速走到江許白面前,怒斥了一聲“把江許白給我放開,誰讓你們拽著他了!”林碧雪心疼的看著江許白,用手輕輕碰了碰江許白的嘴角,柔聲說道“疼嗎?”江許白有些別扭的偏過頭,沒有說話。林碧雪像哄孩子似的說“乖啦!別生氣了,好不好?”
周圍的人看著林碧雪跟見了鬼似的,這教官怎么回事?。窟@還是讓敵人聞風喪膽的紅蜘蛛特戰(zhàn)隊副隊長嗎?這像哄男朋友的既視感是怎么回事啊?江許白依舊不理林碧雪。
林碧雪抓著江許白的手,回頭對新兵連說“你們在這里站著等我回來,誰也不許離開,否則我讓他這輩子后悔做人!”說完便拉著江許白離開了。。離開時,周久言等人剛到,林碧雪對周久言說“管好班里的新兵,一切等我回來再解決?!辈坏戎芫醚曰卮穑直萄┚屠S白離開了。江許白隨著她跑了一會兒,又想起剛才她抱著林遠希的場面,小脾氣又上來了。他生氣的甩開了林碧雪的手,說道“你要領我去哪?”林碧雪看江許白又生氣了,溫和地說“我?guī)闳バl(wèi)生部啊,你的嘴角都出血了,得上點藥,不然會破相的。破相了,你以后就當不了明星了?!?/p>
江許白賭氣地說道“我當不當明星跟你有什么關系啊!你不是都有林遠希了嗎?你能不管我嗎!”林碧雪看著江許白有些哭笑不得,這人吃醋之前怎么連情況都不搞清楚呢!林碧雪靠近江許白一點,江許白就后退一點,與她拉開距離。林碧雪有些生氣,吃醋也得有個度吧,我何時這樣放低面子去哄一個人了,他倒好,還不領情。林碧雪轉(zhuǎn)身就要離開。江許白看林碧雪要離開,心里慌了,可是又不想這么快就原諒她。當看見林碧雪馬上就要走遠了,最終還是放下了面子,走向林碧雪,摟著林碧雪的腰,將她抱進了懷里。林碧雪掙扎著要掙脫他的懷抱,邊掙扎邊說道“你放開我,誰允許你抱我的。色狼,流氓。老色鬼,你放開我。”江許白緊緊的將林碧雪禁錮在懷里,在她耳邊無賴地說道“我就是色狼,流氓,你見過被流氓、色狼盯上的人,會被輕易放開嗎?我知道你可以輕易打倒我,但若是你舍得,那你就打吧!反正我是不會松開你的?!?/p>
林碧雪哪里舍得打他啊!漸漸地就靜靜趴在他的懷里,江許白就這么抱著林碧雪,之前的氣終于慢慢平息了,有的只是滿足和喜悅。好一會兒,江許白才松開了林碧雪。林碧雪臉頰粉紅,羞澀的低下頭,眼睛不自然的看向別處,暗自歡喜。江許白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他拉起林碧雪的手說“教官,你是不是該領我去衛(wèi)生部了,我的嘴角還疼著呢,沒想到我竟然這么不抗揍,那個成石飛一拳就把嘴角弄破了。”林碧雪聽著江許白的話,眼里閃過一絲殺意,再抬頭時,眼里只剩下緊張和心疼。她靠近江許白的下巴,檢查了一下,還好只是破了一個小口,林碧雪心里的大石頭終于落下了。但是心中的殺意卻因為這小小的傷口,逐漸加劇。江許白看著她認真的樣子,情不自禁地親在了林碧雪的額頭上,林碧雪呆在了原地。江許白的唇離開后,林碧雪還沒回過神,江許白笑看著傻愣在原地的林碧雪,眼里滿是溫柔。他揉了揉林碧雪的頭發(fā),調(diào)侃道“看來你還不適應?。〔贿^沒關系,以后多多練習,等你習慣就好了。”林碧雪聽完這沒羞沒臊的話,有些羞憤的說“你你好歹是個明星,怎么可以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情,你丟不丟人?。“紫沽四氵@張干凈純潔的臉了……”江許白眼里寵溺的看著林碧雪,聽著林碧雪控訴著他的行為怎么怎么有傷風化,怎么怎么不知羞恥,怎么怎么有辱斯文……
江許白瞅準時機在林碧雪深吸一口氣還準備喋喋不休時,堵住了林碧雪的嘴。林碧雪瞪大了眼睛,眼睛里的震驚顯而易見。江許白見好就收,離開林碧雪的唇后,雙手搭在林碧雪的肩上,很認真的一字一句的說道“這可是我的初吻??!我現(xiàn)在親了你,那么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你以后就不可以再對別的男生像對我一樣的好。以后你只能嫁給我,你只能穿上專屬于我江許白為你訂制的婚紗,你只能做我唯一的新娘,知道嗎?”林碧雪被江許白眼中的認真吸引著,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她一臉嫌棄的推開了江許白,轉(zhuǎn)過身說道“看你表現(xiàn)吧!”剛才的嫌棄好似根本沒出現(xiàn)過一樣,說這句話的時候,林碧雪的臉上是喜悅和幸福,以及一顆小鹿亂撞的心。江許白笑著跟上林碧雪來到了衛(wèi)生部。
軍醫(yī)給江許白上藥前提醒道“會有些疼,但是效果很好,所以你忍忍?!避娽t(yī)說完,剛要用酒精棉給江許白擦拭傷口。還沒碰到,江許白就“嘶”了一聲。軍醫(yī)蒙了,我不是還沒碰到嗎?林碧雪指責道“張軍醫(yī),你就不能輕點嗎?你以為他是你們這幫糙老爺們嗎,輕點?!避娽t(yī)心里苦?。⌒⌒囊硪淼卦俅我潦媒S白的傷口。同樣還沒碰到,江許白又“嘶”了一聲。軍醫(yī)的暴脾氣啊,蹭蹭就上來了,軍醫(yī)壓啊壓。就在這個空隙,江許白可憐兮兮的看向林碧雪,好似他馬上就要上戰(zhàn)場殺敵了。林碧雪心中不忍,奪了軍醫(yī)手中的消毒棉,嫌棄道“笨手笨腳的,張軍醫(yī),你是怎么進部隊里的?!避娽t(yī)委屈巴巴的走開了。什么嘛,連碰都沒碰到就叫,一個個都什么人嘛!林碧雪蹲在江許白身邊,夾著消毒棉,輕輕地擦拭著江許白的嘴角,江許白裝可憐的說“疼?!蹦菢幼泳秃孟癖黄圬摰暮⒆樱形鼌s不敢說一樣。林碧雪沒辦法,時不時的給他吹一吹。上完藥,旁邊的軍醫(yī)一臉生無可戀,他跟這當軍醫(yī)頭一次被懷疑醫(yī)術,頭一次有苦說不出,頭一次吃狗糧吃得這么飽。林碧雪拿著藥,塞進了江許白上衣兜里,囑咐道“別忘擦了?!苯S白點點頭,跟著林碧雪回到了操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