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走?你確定沒有大礙?”君卿再次確定這人要離開,因為抱恙,臉色還是蒼白得緊。
“這些日子已經(jīng)夠打擾了!在下謝過了。也替我謝謝輕君姑娘?!敝x輕君不就是謝自己么??!哎!不打緊不打緊。
“自然。”
“那白某就此別過。有事可以用這只飛鴿傳信?!蹦x歌從旁邊遞過來一只腳上戴著鐵環(huán)的鴿子,一看就是受過訓練。君卿接過鴿子,先謝謝了一番。望著去意已決的兩人。將寫好的方子遞給莫離歌。
“這些東西你要替你家主子記著,萬萬不可動用內(nèi)力。要修養(yǎng)最少一個月之后,才方可……一定要切記切記。”
“煩勞了!就此別過?!?/p>
“就此別過?!蓖鴥扇耍湫睦镉行╈?。總覺得會發(fā)生些其他的大事情,但是又說不上來是什么大事。
“公子?你怎么了?”
“無事。起風了,進屋吧!好好休息一下?!?/p>
“是?!崩钅€未醒來,雅秋也進了屋子,君卿也進了屋子,拿出了自己很久不練的內(nèi)功心法,自己需要自保,總覺得這些事情沒那么簡單,尤其是上一次遇見的“白莫離”。他似乎是有意在引自己上鉤,又放了自己。他的背后到底是何人在操作,這一切僅僅是為了自己?又或者這具身體到底是什么身份。
“公子,你的傷沒有好。怎么這么著急離開?”莫離歌見著白九歌的傷是壓根在逞強,根本沒有力氣上路,現(xiàn)在還不是在這秘密基地歇著。
“有人在盯著我們。起碼不會給他帶來麻煩?!?/p>
“那邊的人?”莫離歌提起警惕。
“不止一路人,可能有老王爺?shù)娜?,君上那邊,還有白老虎那邊?!?/p>
“可能又老王爺?shù)娜???/p>
“只是猜測?!?/p>
“你上次當真見到了白莫離?”
“千真萬確。與他交手,但是發(fā)現(xiàn)他目標不是我,倒像是君卿。不過卻不是傷害他。”
“君卿沒有那么簡單。尤其是這個不可多得的醫(yī)術(shù)。那個白莫離根本就是假的。你在白家有沒有聽過“換皮”?!?/p>
“是白家秘術(shù)。將人皮活活剝下,用者就若人皮之人。難道……”
“這死人的皮頂不了幾個時辰,白莫離種的那毒,根本無藥可救。也是上層極速發(fā)作的毒藥,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說明你上次見到了白莫離。”白九歌坐在軟墊上微瞇著眼,這些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杜家沒什么動向了?”
“大將軍在君卿家,倒是起了一個保護作用。不過……他們還有有些動作。宮內(nèi)憐妃那件事,竇美人可是有功勞,雖然君上說著不管后宮之事,但是實際卻還是……”
“竇美人……我們的人?派的誰?”
“小勺。”
“嗯?!彼膊皇浅运氐?,既然對我不仁就怪我不義。只是閉著眼睛,莫離歌看到此景就離開了。公子也累了,該歇息了。該聯(lián)絡內(nèi)應開始動作了。
“他出來了?”下面跪著的一個人,正是白家二叔。
“是,確確實實?!鄙戏绞且粋€長相酷似絕美少婦的一個男人,正是君卿生母的哥哥。
“這件事別讓老王爺知道,我一定要為我妹妹報仇。”
“家主,那接下來如何?”
“聽從我的消息,先下去吧!記住,保護好君卿?!泵妹冒∶妹?,你拼死為那老東西產(chǎn)下孩子,命喪當天,可你沒想到那孩子竟然被扔了,皇天不負有心人,隱藏了這么久,終于找到你了。我的好侄兒。那個老東西,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此人正是番族的族長,布爾喬亞。正是君卿生母的哥哥。母親是布爾喬伊。一個妹控的哥哥,知道了妹妹當初嫁給的人是那么一個無情無義的男人,真應該阻止,但是布爾喬伊的決絕,讓布爾喬亞改變了主意,變?yōu)榱酥С?。護國公又如何?杜家家主又如何?……誰若是擋我,遇神弒神,遇魔殺魔。
“阿切……誰在念叨我。”君卿打了一個噴嚏。
“哥……我好久沒去找君卿了。大將軍是不是想養(yǎng)著君卿啊。”
“你見過兩個男子有結(jié)果的?”
“君卿又不喜歡男子,那為何?”
“怕是兩人有秘密?!眱尚值苷嵌抛涌婆c杜子辰,近日里朝中大臣都在上奏則,聯(lián)名說著大將軍不正朝綱,混亂風氣,好男風,若不是君上一直壓著這件事,大將軍倒是未說什么明意的話,倒是越不說明白,反而危害越大。當朝大將軍卻被一個男子迷了心智,親臨幾個月,還不知終止。又加上邊疆格局動蕩,朝中有意聯(lián)名撤銷大將軍之職位,都在蠢蠢欲動。只是君上那一關(guān)就很難過。
“有秘密?哥,你在想什么?”
“無事。”杜子辰見到杜子科又不愿意說,也就放棄了。想著自己什么時候才能去找君卿。
“不過這件事一定要攔下。可不能讓君卿知道?!?/p>
“知道了,哥?!比螒{誰也不會往槍口上撞,自討苦頭。更何況還有一尊大佛在那守著。也沒誰會那么蠢吧!只有看大將軍自己如何解決這件事情,堵住悠悠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