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北冉帶著疑惑走到餐桌前,坐到那個男人的對面。
蘭北冉“你好?初次見面?”
男人溫潤地笑了笑,也沒有反駁,只是伸出手想要與她握手。
吳世勛“你可能是初次見我,但是我可不是第一次見你了?!?/p>
雖然很疑惑,但是蘭北冉還是帶著求知的心理禮貌地跟他握了握手,然后立刻收回。
吳世勛“別站著了,坐吧。”
蘭北冉看著這個男人,還是帶著一點(diǎn)防備的心理,坐下了。
吳世勛今天不像之前見到蘭北冉那樣穿著一身白色的醫(yī)師服,而是穿著常服。
一襲黑色西裝,帶有一絲的貴族氣息,再加上一個黑框眼鏡,讓人有一種深不可測的神秘氣息。
他嘴里含著笑,看起來不像是壞人,但是另一個方面想想,有點(diǎn)像…斯文敗類。
蘭北冉“emm,你之前發(fā)消息說…”
吳世勛“這個等一下再說?!?/p>
吳世勛說著,站了起來。
然后側(cè)身跨出一條腿,一只手捋了捋自己的衣服。
蘭北冉有注意到,男人挺高的,差不多一米八幾。
他朝著她的位置走來,讓蘭北冉覺得有一種壓迫感。
蘭北冉“你…你要干嘛?”
雖然有服務(wù)員在,但是服務(wù)員好像并不管這些,只是一心地服務(wù)買單的那位客人。
蘭北冉左右探頭,有一種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感覺。
突然,蘭北冉的左眼皮和右眼皮同時跳了一下。
什么情況,眼皮跳了?!
突然,吳世勛在她的位置旁邊站定,也沒有要坐下的樣子。
只是站在那,然后微微彎腰,像蘭北冉鞠了一躬。
蘭北冉???
這讓蘭北冉有一點(diǎn)疑惑,她歪了歪頭,帶著疑惑發(fā)出一個鼻音。
蘭北冉“嗯?”
吳世勛“蘭小姐,我覺得我非常有必要向您道個歉?!?/p>
蘭北冉“道歉?道道道道啥歉?”
蘭北冉被這么一下有些口齒,畢竟這么高大的人,想要強(qiáng)行對她做什么,她好像也毫無還手之力。
她原本是有些疑惑地,現(xiàn)在倒是有些警惕起來了。
吳世勛“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一定很困惑,我為什么向你道歉?!?/p>
吳世勛“但是你一定知道幾天前您自己身上發(fā)生的事情吧?!?/p>
蘭北冉皺了皺眉頭,這是她不愿意回憶也不愿意提起的事情。
但是這個男人好像知道很多事情的樣子,深不可測。
她連忙伸了伸手,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讓吳世勛到對面坐下。
蘭北冉“坐下講吧,這樣我有點(diǎn)尷尬…”
吳世勛“行。”
看著蘭北冉這個樣子,吳世勛心里有些放心。
經(jīng)過這么幾天的觀察和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蘭北冉是一個很善良的女孩,善良到吳世勛認(rèn)為自己當(dāng)初那樣做簡直喪盡天良。
他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蘭北冉“你好像知道很多事情?”
吳世勛“嗯?!?/p>
吳世勛“前不久,我是一位娛樂總裁的私人醫(yī)生,然后跟他一起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p>
吳世勛“但是后來我就引咎辭職了,也發(fā)誓再也不從醫(yī)了?!?/p>
吳世勛“在這里我還想再跟蘭小姐道個歉?!?/p>
蘭北冉是一個急性子,聽他這么說更加好奇他到底對她做了什么事情。
但是后來吳世勛就講了,把前些天發(fā)生的事情都跟蘭北冉講了。
蘭北冉“所以,我不是被人打了腦殼失憶的,是人為?”
不知道為什么,蘭北冉應(yīng)該對面前這個男人產(chǎn)生厭惡之情的。
但是這個男人好像并不能讓她恨起來。
可能,她是顏狗吧…
吳世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而且,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得不這么做?!?/p>
吳世勛“但是我后來沒用藥之前發(fā)現(xiàn),你好像確實(shí)有失憶的可能,所以就給你注射了另外一種藥,那個藥劑只會在短時間讓你記憶消失,但是幾天就會恢復(fù)?!?/p>
吳世勛“我之前有查過你,你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幾天的時間你一定可以逃出去。”
蘭北冉“那如果當(dāng)時的我逃不出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