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小臉一紅,站在陸景郁身邊就像個小嬌妻一樣。
“呦!小弟妹臉紅了!”孟九痞里痞氣地向夏季吹了個口哨過去。
只見他口中所言的“小弟妹”從容鎮(zhèn)定的笑了笑:“孟少所言極為差異。何須淺碧輕紅色,自是花中第一流?!?/p>
孟九向她豎起一個大拇指:“你就是第二個莫桃之?!?/p>
“啊對了,你查的怎么樣了?”他懟了懟蕭也嘚瑟的胳膊,問道。
“歐陽近月的丈夫是瑜墨城的一個小白臉兒,他是在距離歐陽御出生前的第五個月才臨時搬到珩續(xù)市的,在這之前,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來到珩續(xù)市或是歐陽近月外出瑜墨市的蹤跡?!?/p>
“也就是說,我們掌握了歐陽御并非歐陽近月先生親生的證據(jù)?!标懢坝艟従忛_口,給了夏季一個眼神,她便立刻會意坐到他身邊,打開筆記本,搭在腿上,做起筆錄來。
“孟九,你查到的診所,是哪家診所?”
孟九脫口而出:“城西‘蘊聯(lián)診所’。”
他瞥了瞥嘴:“陸老爺子這心真狠,讓歐陽近月去診所里生孩子?嘖嘖嘖,我看啊,他八成是不想要,想去糊弄事兒,結(jié)果誰知道那歐陽近月肚子里懷的是個兒子!”
“嗯?!标懢坝艨戳艘谎壅跇O快碼子的夏季,說道:“下一步,調(diào)查診所的攝像頭?!?/p>
孟九和蕭也不約而同的看向陸景郁。
孟九詫異地開口問道:“攝像頭?你是說二十多年前的?”
“對?!?/p>
“我靠,你沒病吧?你確定還能查到二十多年前的攝像內(nèi)容?”
只見陸景郁高傲的略微抬頭,笑道:“走個形式?!?/p>
“周謎,干什么呢?”妖招招用肩和頭部夾著手機,手里正在翻閱著一份資料。
周謎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說道:“我能干什么啊,宅在家里,做你最可愛的小后盾!”
“你可別給我貧了,趕緊,給我把陸老爺子生前,哈tui!年輕時候的資料給我查出來?!?/p>
周謎愣了一下:“干什么?莫桃之頒布的最新人物?”
看這樣子,她倒也是習(xí)以為常了……
妖招招捂著嘴笑了:“猜的挺準啊老弟!趕緊的給我查吧!”
“行行行!真是敗給你了,別掛,姐姐一會兒就能查完?!?/p>
陸知韻這邊也在第二天黃昏約半借著要帶著孩子來大哥家補習(xí)數(shù)學(xué)潛入陸瞬延家。
她趁著一家人都在吃飯,便借口肚子不舒服,來到了二樓。
她躡手躡腳的,時不時的向后望去,看著沒人,便一個快速的轉(zhuǎn)身,打開了陸瞬延書房的門。
她開門的聲音很輕柔,近乎是鴉雀無聲,根本就不會讓人產(chǎn)生嫌疑。
“爸,您來了。爸!您這是干什么?!”
陸知韻正在翻找他書櫥上的書籍,就被這樓下突如其來的聲響給驚擾,她心頭一緊,是陸老爺子來了!
她一時不知所措,便在緊急關(guān)頭鎖好了門,又開始翻找起來。
她的額頭在源源不斷地冒著汗水,卻還是無比堅定的開始她的行動。
她要找到出生證明,她要找到戶口本!她絕不能放縱陸老爺子繼續(xù)犯罪了!她要盡自己所能地阻止這場莫須有的戰(zhàn)爭!
“爸,您干什么去?”在樓下渾然不知情的陸瞬延還傻呵呵地想要趁機討好陸老爺子,便想拉著他坐下吃飯,誰知這一向待自己偏愛的陸老爺子竟在一氣之下翻了臉。
他甩開陸瞬延那無事獻殷勤的手,大聲的說道:“你個白癡!趕緊把你妹妹給我弄下來!”
陸瞬延被父親的破口大罵給怔住了,他呆滯的看著陸老爺子,不知這一向溫文爾雅的父親今日究竟為何對自己如此頑劣。
他試圖攙扶陸老爺子的手,卻被他惡狠狠的猙獰面孔給驚愕到了。
“你放開我!趕緊把陸知韻給我弄下來!”
陸瞬延的妻子見狀便默不作聲放下手中的碗筷,靈機一動,笑著就上前去了:“爸,知知她只是上樓洗洗手,我這就去把她給您叫下來。”說完,她還給了陸瞬延一個眼神。
后者即可會意,便哄著陸老爺子:“爸,您這是怎么了?”
陸老爺子瞥了一眼樓上,便坐在本是陸知韻該坐的座位上,深深嘆了一口氣,說道:“陸景郁那混小子,非要查御兒的身份,想因此來威脅我!作為他威脅我不動莫桃之的把柄!”
陸瞬延有些驚錯的看著陸老爺子。
陸景郁……他是怎么知道的?
乍然之間,他突然變了臉,對著門外大喊著:“來人!去把給我把三夫人從書房叫下來!”
而當(dāng)此時,陸知韻早已就察覺到樓下的動靜。
她手腳慌亂地將書柜上的書全部都劃下來,一本一本地胡亂翻著。因為以大哥的生活習(xí)慣,他定然會將最為珍重的東西放在自己的書里的!
門外的敲門聲讓她心頭一顫,轉(zhuǎn)念一想,她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不理會門外大嫂的呼喊。
大夫人矢志不渝的敲著門,這也讓陸知韻能精準確認,她所要找的東西,的確就在書房。
“知知!知知你是不是在里面呢?你開開門??!”
屋內(nèi)的人仍舊在凌亂不堪的書籍中快速翻找著。
她將書架用力推到門前,又用身體緊緊靠著書柜,邊向后傾斜,施壓壓力,邊手不停歇地翻書。
她的額頭滲出汗水,一滴一滴浸染在書頁上,可她卻是視而不見。
出生證明……出生證明……
戶口本……戶口本……
她能感受到身后的門被推擠的力量,她一個沒站穩(wěn),竟失足摔在了桌角旁,她吃痛捂著被劃傷的額頭,但卻仍然沒有放棄的趨勢。
她眼前一亮,抓起電話便打了起來。
不過一會兒,電話就被接通了,她夾著電話,另一只手在翻書:“景郁!你快來你大伯家!姑姑被困在這里了!”
陸景郁直接掛斷了電話,帶著一行人就趕去陸瞬延家的別墅。
在路上,他給莫桃之打了一個電話:“你那邊都查清楚了嗎?”
莫桃之似乎并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焦急,她皺了皺眉:“掌握了一些。你很著急?”
“對,我要提前收官行動,現(xiàn)在,帶著你的證據(jù)和證人,趕到陸瞬延家?!?/p>
“知道了?!彼龗鞌嚯娫挘謸芡艘粋€號碼:“婺葳姐,我們是時候要開始展開行動了?!?/p>